“云辰,云辰。”叶梓萱随着云辰出来,就急忙把云辰叫住。
“干什么。”云辰说道。
“你今天事情做得太过火了。”叶梓萱说道。
“过火吗,我做的不过火的时候,那些老家伙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吗。”云辰说道。
“云辰,他是我爷爷你不能胡说。”叶梓萱急着说道。
“他只是你爷爷,但他却是间接害死卯铭的凶手。”云辰冷冰冰的说道。
“云辰,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叶梓萱你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货,若不是老家伙极力怂恿我上场,我怎么会和卯铭为了医心而战,又怎么会造成卯铭身陨的下场。一次切磋,只是还巫医一点生存的余地,你爷爷怎么做的,要不要我分析给你听,要么毁掉我,要么毁掉卯铭。别天真了。”说着云辰便踏出会所。
剩下的叶梓萱愣在原地,被云辰的话伤的满眼泪光,“自己的爷爷真是那样的人吗。”华丽的会所中,叶梓萱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云辰刚刚跨出会所,云辰便看到一个熟人,竟然是那许奕。
许奕自然也看见了云辰,只是这次的云辰强势击败巫医传人卯铭,现在声名虽然没传出D省,但是在围观的那些人眼中,云辰已经是实至名归的中医界的领头羊。
许奕也看到了自己,不过云辰却是发现许奕在看自己的时候,目光有些躲闪,不过云辰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随后去邮局将书邮回江大,便回了宾馆,将这几天的收获统统笔记下来。
而在云辰走之后,叶宏运望着垂头丧气的众人,也不禁叹了口气。
“叶老头,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把云辰推向我们的对面啊。”龚疯子有些后悔的说道,原先只是想要留下几本,在杂志上发表一下获得声名,但是却就此立下了云辰这么一个敌人。众人心里都有些悔恨。
“别放在心上了,那混小子怕是当得知卯铭培养无敌蛊的时候便已经记恨上我们了。”
“叶老,万一真叫他在中医界立足,那我们一心打击的巫医,按照他现在对巫医的态度,巫医一脉定会死灰复燃,我们怕是会遭受报复啊。”
叶宏运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道:“那中医在我们手里除了没落还有过什么辉煌,反而我们要打击的巫医与鬼医竟然出了卯铭和云辰两个人才,大家需要从自身找问题。或者说能培养出向云辰两人般的门生来,再谈论这个是否继续打击巫医的问题吧。”
叶宏运一句话便将那人的话挡了回去。
只不过在这时,一道年轻的身影大厅走了进来。
“许千山之子许奕见过叶院长。”
“许千山,许千山是谁。”叶宏运问道。
“三十年前,你在江海市遇难,我父亲救了您一命,您欠我父亲一个人情,这道玉佩你留给我父亲,说是有什么事情拿着玉佩来找您即可。”许奕上前递上玉佩。
叶宏运仔细看着玉佩,确认无误后收起了玉佩,随后说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叶院长我想让你救个人。”许奕说道。
“救谁,什么病。”叶宏运问道。
“李牧美,先天弱脉。”许奕说道。
“先天弱脉。”叶宏运有些吃惊的道。
“是谁给您们查出来的。”叶宏运问道。
“云辰说的。”许奕说道,这也是许奕见到李牧美时所小声嘀咕的,但是却被李牧美听到了。
紧接着许奕将李牧美的资料全都倒在桌子上,供他检查。
待到叶宏运检查完毕后
“笑话,这不是先天弱脉,先天弱脉的人活不过五岁,不过这也是绝症,这病没人能治的了,中医针对这病也是无从下手,贤侄,实在不行去别处吧。”叶宏运说道。
“难道说小美就没救了吗。”许奕呆坐在沙发上,脸上的颓态展露无疑。
“或许你可以去找云辰。”叶宏运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许奕听到后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云辰能治好吗?”许奕问道。
“这种病有记载。也只有云辰爷爷有过治好的先例,或许云辰能帮你。”叶宏运说道。
许奕听说这话,先是兴奋随后又是失落起来,云辰会帮自己吗。
不过许奕还是向叶宏运拜谢,之后走出会所。
剩下的众位名家拿起材料看了下,随后问道叶宏运:“叶老头,这就是先天弱脉,你又不是治不好,何须埋没自己的名声,将之交给云辰呢。”
众人都是不解。
“我的玉佩只会留给有实力的人,这许奕的家族不简单,让云辰结交他,对他也会有所助力。”叶宏运道。
“你这老家伙。真是看不透你,现在交流会也结束了,我就先回自己的医院了。”说着一众人等都走出了会所。
这时叶宏运冷笑道:“云辰身后的势力,就凭你们还想和他较量吗,真是自不量力。”说着叶宏运便走进了会所。
而云辰此时正与爷爷通着电话,“老家伙,我想你了。”
云辰经历了这些事情才真正的体会到了老家伙对自己的那种温暖。
“累了吗,要不回家吧,别自己硬扛,天塌了有我们这群老家伙顶着呢。”
之后云辰将关于卯铭的事情说了,“佳禾寻还是没变,辰儿你没有做错,那个卯铭也没有做错,错的是人心,善者执刀造福苍生,恶者执刀贻害四方。”
“那老家伙,我讨厌这些名家的勾心斗角,蝇头苟利,这些人…”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你总要去适应,当爷爷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要成熟的应对这一切,若是不能,你空有医术却不能医治世人,这又当怎么办。”
“老家伙,我肚子里没你那么多墨水。”云辰道,云辰被爷爷的话说服了,自己总要有一天去面对这些社会上的黑暗面,若不能尽快成长起来,就会向卯铭这事一般一步步走进别人下的全套。
“辰儿,那个叶宏运是个识时务懂得进退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犹豫不觉的人,他空有复兴中医之梦,却无实干之力,对他敬而远之就好。”
云辰第一次向爷爷吐露苦水,但是都给自己解开了疑惑,云辰郁闷的心情得到疏解。
就这样一夜,云辰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收拾好行礼准备回江大,可给叶梓萱打过电话去,却是一阵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