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上,皇上看着下面热闹的歌舞,对一旁的郑贵妃笑着道:“贵妃做的很不错。倒是瞧着与往年有些许的不同?”
没有想到皇上居然真的注意到了,郑贵妃娇笑道:“臣妾也不过是想着年年都是这些花样儿虽然这些大臣们不说,但是肯定心里也是已经厌烦了的,所以臣妾就想着既然是君臣一家,那不如就把这些大臣们喜欢的那些东西给弄到宫里来,皇上放心,这些人臣妾都已经调查过了,绝对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的。”
既然郑贵妃这么说了,皇上自然是笑着点了点头,对于郑贵妃的小主意看样子是十分的喜欢。
很快,就到了郑贵妃特意准备的环节了,是从京中找来的最为出名的杂耍班子,以前这样的东西那自然算是难登大雅之堂的,这还是这些杂耍班子第一次出现在皇宫之中。
不过这些人看上去倒是不怎么紧张,至少完成动作的时候都显得十分的干净利落。
顾凉栀瞧着那口吐火焰的人,再看向一旁那不断的骑着一个铁圈儿的人,倒是觉得今年的这个中秋宴会倒是十分的不错呢,至少比起来往年要热闹和有趣了不少。
果然,皇后走了之后这宫里还是有着不少的能人的。
一旁坐着的许夜看着旁边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场子中间的人,稍微的侧了侧身子然后靠着她说道:“这么好看?以后也请去府里给你看热闹?好不好?”
突然听到许夜这么说,顾凉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转过头促狭的看了许夜一眼,“真的吗?那不如就直接让他们住在府里吧,王爷也去学一学如何?”
倒是没有想到顾凉栀是在笑着这个,他眯了眯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的道:“是吗?那本王定然不会让王妃失望的。”
两个人这幅样子落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在卿卿我我的感情自然是十分的深厚。
许安坐在轮椅之上看着自己的腿,再抬眼看一下对面的那两个人,眼底的深色越来越大了,他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不过因为是在袖子下面倒也没有旁人知晓。
就连坐在许安身旁的王若浅也不知道此事许安内心的感觉,只不过她倒是觉得对面的那两个人十分的碍眼,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真是太过不要脸了一些。
许夜对于视线十分的敏.感,因此虽然王若浅收回的很快可是还是被许夜给捕捉到了,他冷眼看了一下,那轻飘飘的样子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毫无生命的物件儿,王若浅的心底一片冰冷闪过,她没有想到许夜居然会这么快就觉察到,她的后背更是在许夜的那个眼神之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的目光瞬间就低垂了下来,看着脚边的地面没有再敢抬眼。
对于这些隐晦的事情,顾凉栀倒是不知道,她看着场内热闹的杂耍觉得这一趟倒是来的挺值得的,没有想到郑贵妃倒是有着一手。
在这般的情形之下,顾凉栀津津有味儿的看完了整个杂耍,而且最后到了时辰的时候顾凉栀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果然一个人看杂耍跟一群人看的时候那是截然不同的,顾凉栀也不知道下一次会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这么的热闹呢。
从宫里出来,皇上还赏赐了一些东西,因此两个人也算是满载而归。
夜王府的路跟安王府是不顺路的,因此顾凉栀想要看看许安那残样子的想法自然是不能够实现了,她上了马车跟许夜就回到了王府。
八月十五过后就是皇上的寿宴了,这个事情可是比中秋的宴会还要隆重的多了,因为别国也有人来给皇上贺寿,所以整个京中都戒严了,为的就是能够确保京中的安全。
也不知道这一次大辽还有塞外的那些人会不会派遣人过来呢?
这般期待之下,顾凉栀就忍不住追在许夜的身后询问了起来,“王爷,你知道这一次大辽跟塞外会派人来贺寿吗?”
“怎么,你不是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的吗?怎么突然又问了?”
许夜正在写字,听到顾凉栀这么问之后抬眼看了她一眼,那意思倒是十分的明显,是觉得顾凉栀这个样子有些出尔反尔的样子。
被这么看了两眼,顾凉栀顿时觉得自己的确是好像有些变卦的厉害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着道:“我就是随口问问,也不知道如果大辽的人过来的话会不会是沈墨心来?”
“不会的,她是太子妃,而且太子的身子也不适合长途跋涉,可能是所谓的国师过来。”
许夜倒是对这件事情十分的了解,肯定的就给出了顾凉栀答案。
对于这个答案,顾凉栀也不知道是该做出什么反应,不过总归还是觉得沈墨心如果能够回来看看的话也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了,不过很显然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随着别人的心思来的。
至于塞外的事情,很显然,许夜不打算告诉给顾凉栀,不过顾凉栀也不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因此也就没有再多问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事情了,反正等到了那一天一切也都知晓了。
就在这般情况之下,大辽的人也的确是来了,为首的正是那位神秘的国师。
顾凉栀在酒楼上悄悄的看了一眼那个坐在马车内的国师,结果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顾凉栀不免有些沮丧,对于这位国师的情况顾凉栀倒是觉得十分好奇,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神奇的居然能够把那大辽给治理的井井有条的。
一旁坐着的许夜看着顾凉栀这个失望的样子,笑了笑,然后握着顾凉栀的手轻轻的揉.捏了两下道:“不如我告诉你一个更好的消息?”
“什么消息啊?”顾凉栀被勾起了好奇心,她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着许夜。
在许夜的视线里女人的脖颈修长白.皙,许夜手抬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她的脖颈之下,缓缓的道:“这位国师,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