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栀突然笑了,许夜的心也一跳一跳的,不知道顾凉栀到底是信了还是不相信呢?
“栀儿,我说的都是真的。”许夜急得脸色都有些红,他担心顾凉栀不相信自己只以为这些是自己的一番推辞。
“我相信你。”
许夜从主院儿出来之后就一路大步的来到了文雅居住的院子,她的院子不大而且位置也距离主院儿有段距离,几乎可以算的上是最西边儿到最东边儿的距离了。
所以许夜来到文雅的院子的时候,文雅已经得到了消息,早早的收拾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走了出来。
以前的时候许夜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不一样的,可是现在看到文雅早早的就得到了自己过来的消息,而且还穿的这么的漂亮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的夺人眼球。
他以前的确是不觉得文雅会对自己有什么心思,可是跟顾凉栀相比较的话他明显还是更加的相信顾凉栀的。
“王爷,您回来了。”文雅的眼睛十分明亮,仿佛是凉州最亮的太阳。
“嗯,文雅,你在府里也待了许久了,别的女子到了你的年纪都已经许配人家了,之前的时候我把这一点忽略了,明天我会派人给你送一些中意的男子的画像,你若是挑中了哪个本王会为你做主的。”
说完这个之后许夜就转身离开了,他也不是全然的不近人情,文雅的父母到底也算是对他有恩的,文雅又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他能做的就是给文雅找一个舒适的夫君,其余的他什么都帮不了她。
许夜来的快走的更快,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文雅看着许夜就这么走远了,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的凌厉仿佛是带着怒气和杀气一般。
文雅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许夜居然这么快就来教训自己,她本来以为许夜就算是再宠爱顾凉栀也会等到明天的,可是他刚回来就变相的警告了她一番。
这肯定是王妃特意的告状了,所以王爷才会觉得丢了面子过来警告她!
如果顾凉栀知道文雅这么想的话,肯定会光明正大的告诉她:“我就是告状了又怎样呢?有本事你也来告我一状啊?”
顾凉栀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碧草姑姑告诉她的,碧草姑姑跟湘茶还有果子住在一起,虽然说顾凉栀没有直接的就把她留在身边贴身的照顾可是碧草姑姑也不是很着急而是默默的为顾凉栀调/教着这两个大丫鬟。
毕竟湘茶跟果子在外面的时候就代表着顾凉栀的脸面,下人们的行事作风就可以看出来主子的为人处世了,因此碧草姑姑也会适当的给两个人传授一些简单的小窍门。
碧草姑姑不愧为是老夫人都在信里称赞的姑姑,不过是短短的两三天的时间就把夜王府给摸了个大概,也清楚文雅跟王妃之间可能存在的问题。
因此许夜放话要把文雅给嫁出去的消息碧草姑姑就早早的得到了消息,并且借着湘茶的口告诉给了顾凉栀。
顾凉栀对于碧草姑姑还是很满意的,如今更是对碧草姑姑的能力十分的认可,直接就把碧草姑姑给调到了身边让她做了自己院子里的管事。
碧草姑姑一上任就直接把一些喜欢偷懒的人给踢出去了,倒也没有贸然的再把人给添置上看,而是让那些剩下的人来介绍别的人来主院儿做事,这样以来若是新来的出了事情那介绍来的人也会受到连累。
看着院子里忙来忙去的碧草姑姑,顾凉栀对湘茶和果子小声的说道:“你们啊,好好的跟碧草姑姑学习,以后啊肯定会受益匪浅的。”
“王妃,碧草姑姑真的很厉害,我以后也要做一个像碧草姑姑那样厉害的姑姑。”湘茶的愿望十分的现实。
顾凉栀听到湘茶这话忍不住笑着道:“就你啊,估计是不行了,我倒是觉得果子更有可能,你这嘴啊实在是太没有把门儿的了,有时候我都想着要不然给你找个夫家嫁出去好了。”
上辈子因为自己的软弱无能害了湘茶一条人命,这辈子她强势了起来把湘茶给救了下来,可是她曾经听上辈子的湘茶说过,最想要做得事情一个就是陪着小姐再一个就是能够遇到一个喜欢的人生一个孩子。
这些顾凉栀都没有忘记,湘茶是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让湘茶再受到丝毫的伤害的。
“不要啊,王妃,我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伺候你。”
“傻话,难不成你不羡慕那些话本子里说的情情爱爱吗?”
“王妃,那,那是两回事呀!”湘茶急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一旁的果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捂着嘴巴笑的弯了腰。
湘茶看到果子这个样子气恼了,走过去瞪了果子一眼凶巴巴的问道:“你笑什么啊,不许笑了。”
“哈哈哈,湘茶姐姐,王妃这是在逗你呢,你怎么就真的信了这个事情了啊?”果子真是被湘茶这个傻样子给笑死了,有时候啊湘茶十分的精明可是有的时候呢就十分的傻了,简直就是顾凉栀身边最大的开心果。
“啊?王妃,果子说的是真的吗?”
“你猜?”
顾凉栀坐在一旁拿着医书挡住了自己笑的合不拢嘴的嘴巴,她呀是不舍得把湘茶给嫁出去的,就算是要嫁出去那也得等过几年再说吧。
看到顾凉栀这个样子,湘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觉得自己刚刚实在是太丢人了,捂着脸就跑远了。
文雅站在院子外面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女子的娇笑声,还要几个丫鬟在那里说笑的声音,曾经她最为期待的就是能够在这个院子里留下来,可是王爷从来都不让她进这个院子。
她在这夜王府里守着王爷已经有三年了,算上王爷回京的这差不多一年,她在夜王府已经待了四年了,四年,无数个的日日夜夜,她都在幻想着自己可以住到这个院子里来,可是现在里面被另外的一个女人住了,一个她远远比不上的一个女人。
从京中来的娇小姐,或许,她的心也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