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许夜帮自己暖腹之后,顾凉栀就觉得自己好像娇气了不少,之前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够忍受的,可是等到许夜进宫需要待上一天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小腹好像越发的难受了一些。
湘茶看着自家主子在那里唉声叹气的样子,她凑过去好奇的问道:“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啊?”
“没什么,你帮我把之前我看的那本书拿过来,一会儿你跟果子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需要你们两个人伺候的。”
“那王妃有什么直接喊人,外面还有人守着呢。”
湘茶这么说完看着顾凉栀已经把心思都放在书上了,就跟果子商量了一下,她先下去休息一会儿等过一会儿的时候就来跟果子换班。
此时的宫内,许夜看着皇后嘴角瞒着淡淡的笑意,太子妃还有太子也坐在殿内,两个人看上去感情不错,就连皇后的脸色都好了不少。
“老三,你怎么没有把你的王妃带来?”按理说,许夜进宫自然是应该把他的王妃一起带过来的,可是因为传话的人根本就没有提起来这件事情,所以许夜就没有让顾凉栀这冷天的出来动了,最关键的是,顾凉栀现在身子不适很方便,他肯定不会让她为了这些人折腾的。
许夜站在殿内,环顾了四周之后道:“原来母后要看我的王妃吗?我来的时候还以为父皇母后不想见到我的王妃呢,毕竟传话的说了,只见我一个人。”
他不愿意让顾凉栀折腾是一回事儿,可是顾凉栀被人嫌弃那就是另外的一件事情,顾凉栀可是他的王妃,这些人瞧不上顾凉栀那就是瞧不上他,以前他倒是不当一回事儿,可是现在却不愿意这些人不把顾凉栀放在眼里。
太子许世看着许夜笑眼盈盈的样子,一时间也拿不准自己的这个弟弟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自从许夜从凉州回来之后就变得整日里笑眯眯的,跟之前的时候在京中的时候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截然不同,或者是因为在凉州练就了一副厚脸皮的样子,总之不管别人怎么说许夜都是带着笑的。
“三弟,这可能是传话的宫人忘记了,一会儿大哥就把那个传话的给教训一顿给你还有弟妹出气。”
许世为人十分的温和,加上他身上羸弱的气息十分的明显,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种十分具有威慑力的太子而是一个随和的朋友或者是兄长一般。
可惜,这样的假象许夜早就已经看透了。
“如此,那就多谢兄长了。”
许夜笑着应了下来,也不觉得这么处理了一个传话的宫人有什么不妥当的,反正那人肯定也是受了宫内的人的教授,他不介意让这些人知道他夜王是有多么的荒唐和狠戾。
皇后瞧着这气氛越来越僵硬了,于是笑着打圆场道:“上次的时候你们兄弟俩合作把事情处理的那么好,以后你们两个也要多多的一起做事才行。”
上一次皇上去了避暑山庄,京中的事情交给了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做的也的确是很不错,当然了主要是太子拿决定许夜不过是陪着递话或者是做一些不重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事情太子早就已经率先处理好了。
这话也就是皇后能说,要是换了别人的话说出来那就是大逆不道。
许夜不接话,太子就只能主动的接话了,这样以来也好过让皇后掉了面子,不过许夜却没有什么心思愿意在这里陪着他们表演兄友弟恭的,直接起身就告辞了。
他还得去跟皇上说一声,皇上就忙的多了,不过还是抽空的跟他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就让许夜回去了,也没有说要给许夜安排个什么差事。
不过就许夜调查的那些事情来看,皇上是打算让他年后就回凉州去的到底是回去还是不回去,许夜有自己的决定并不打算任由皇上差遣自己。
回到府里之后,许夜就看到顾凉栀已经在院子里的那个药草房里准备弄新的药了,每当这个时候顾凉栀就不会让别人打扰到她的,因此许夜回来之后还没有进院子呢就被果子跟湘茶给拦了下来。
“王爷,王妃正在里面忙着呢。”
“那本王晚上的时候再过来,对了,别让王妃忙的太久了,注意身体。”
许夜没有任何的停留就走了,果子看到许夜走了之后才小声的跟湘茶说道:“湘茶姐,王爷脾气真好啊。”
对于果子说的这话,湘茶只是撇了撇嘴角,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道:“果子,眼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以后可得记住了,别在府里给王妃惹麻烦。”
不管怎么说,她们两个人都是王妃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妃的脸面,顾凉栀虽然对她们温和她们就更加应该为王妃着想才对的。
“湘茶姐,我知道了!”果子看上去情绪很高的挥了挥拳头,那副样子倒是让湘茶忍俊不禁。
两个人在外面守着,药房里顾凉栀还在专心的研究着药材,她不知道许夜已经回来了,等到她总算是从药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湘茶她们迎了上来,并且还把一个汤婆子塞到了她的怀里。
“王妃,快点儿抱着,手都凉了,王爷派了孟庆过来问了两遍了,您要是再不出来估计王爷就要亲自来拿人了。”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你们怎么没有叫我?”
顾凉栀原本站在里面有些凉了,这会儿抱着汤婆子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带着两个丫鬟就去了前院儿。
许夜还在忙着,顾凉栀就没有派人去打扰而是在大厅里等着。
好在许夜还惦记着顾凉栀的事情,很快忙完就出来了,看到顾凉栀之后笑着道:“王妃倒是痴迷医术,不知道王妃有没有兴趣拜师?”
“拜师?”
这话从何说起?顾凉栀听着拜师这个词的时候最先想到的是那个不修边幅的无名先生,在她的心里,她的师父便是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