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顾凉梦的脸蛋儿没有说话,他虽然身子弱可是也没有到不能洞房的程度,所以现在这人就是他的人了,不过顾凉梦到底不如顾凉栀好看,势力也没有太子妃强大。
“梦儿,在宫里住的可还舒心?”
“有太子殿下相伴,梦儿自然是舒心的。”顾凉梦这话说的让太子殿下很满意,夜里的时候就把顾凉梦给留下来了。
太子在温柔乡中温存,许夜就比较辛苦了,一直都在处理着一些琐事。
如今京中太平国内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都只是一些琐碎的不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皇上也不会把这个摊子给自己的两个儿子然后带着自己的一部分后宫出去悠闲的避暑了。
许夜得到孟庆传来的东宫之中的消息的时候只是冷冷的嗤笑了一声,之后就毫不犹豫的把这事儿给抛在脑后了。
“王爷,府里已经修整的差不多了,您看,王妃的院子是安置在东院儿还是西院儿?”
孟庆只是一个贴身的护卫,这事儿是府里的管家拜托他来询问的,孟庆只嗯呢该硬着头皮问了一声。
这事儿许夜倒是挺感兴趣的,把手里的笔给放下然后仔细的想了想道:“就安置在我院子旁边的那个院子就行。”
“可是那个院子并不大……” 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一个王妃,住那么小的院子,以后宴请宾客的时候不是会被那些女眷们笑话吗?
许夜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孟庆,“让人把院子给扩建一下,就按照现在王妃居住的院子来。”
既然是要合作的,那总归是要表现一下他的诚意,他还不屑于去跟一个女子计较这点儿小事儿。
孟庆没有想到自家主子居然愿意这么的‘大动干戈’,这么算起来的话,因为要迎娶王妃,王爷几乎把现在的夜王府给翻了个底朝天了?为了一个女人?做了那么多?
悄悄的退到了暗处,孟庆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他目前还没有察觉出来。
京中发生的事情,顾凉栀并不知晓,此时她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研究一下新的方子,这段时间无名一直都没有出现,就连小绿鸟也没有再出现了,顾凉栀虽然觉得有些想念了,不过却也不想再忍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了。
毒药到底是毒药,她能够在这些毒药下活下来不仅仅是靠着自己的毅力还有那逆天的运气,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她会不会就被那些毒药给夺走了生命。
很快,盛夏过去了,顾凉栀也随着老夫人一起回到了安远侯府,府里没有什么变化,顾凉栀的日子又平静了下来。
眨眼间就到了九月,太子的大婚眨眼间就来了。
安远侯府也收到了喜帖,顾清河要去参加大婚,就连家中的几个女儿也得去送礼物才行,尤其是顾凉栀还有顾凉莹姐妹俩日后也是嫁给皇室的,所以她们也可以算的上是跟如今的太子妃是妯娌关系。
九月十六日,大夏太子大婚,不仅仅是大夏的官员们祝贺就连一直以来与大夏敌对的大辽还有邻近的小国也派了人来庆贺,顾凉栀跟顾凉莹一起来到了专门招待女眷的宴会上面,就看到了长公主两位郡主,不过顾凉梦没有在,想来也是毕竟顾凉梦只是一个侧妃,这会儿肯定是不能出现的。
长公主有段日子没有见到顾凉栀了,看到她过来之后就朝着她招了招手。
顾凉栀只能让顾凉莹先去找到地方坐下,自己则来到了长公主旁边,正好两位郡主也坐在一旁呢,顾凉栀笑着道:“长公主好,两位郡主好。”
沈初心笑着点了点头,倒是一旁的沈墨心颇为傲娇的哼了一声,直到长公主冷哼了一声,她才转过来淡淡的道:“真是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二小姐呢。”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顾凉栀整日里闲的就光凑热闹了,她礼貌的笑了笑然后就去跟长公主说话了。
“这个孩子被我给宠坏了,二小姐不要介意。”长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一个长辈顾凉栀肯定是不能这么让长公主说的,况且郡主的地位本身就比她高,人家两位郡主想怎么样她都没有说反对的权利。
长公主跟顾凉栀聊了一会儿,大多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唯一让顾凉栀高兴的大概就是长公主搜罗了不少的医书孤本打算送给她了。
别的顾凉栀或许就会拒绝了,不过医书自然是多多益善的,顾凉栀就腆着脸接了下来。
正好这个时候宴会开始了。
皇后娘娘来了,长公主也起身迎了过去,顾凉栀则悄悄的离开了长公主的身边儿回到了自己应该待的位置。
正主过来了,其他的夫人小姐们都不敢大声的议论了,好在皇后娘娘坐下之后就去跟长公主聊天儿了,等到了吉时之后就有人来请皇后去前面的正殿接受两位新人的叩拜了。
一群女眷也都跟在后边儿想要看热闹,顾凉栀夹杂在人群当中也跟了过去。
正殿上皇上已经坐在上首的位置了,毕竟是太子成婚,皇上说什么也要表示的,因此圣驾亲临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顾凉栀站在人群中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许安和许夜两位王爷,在他们的后边儿是有些熟悉的李昱艺还有其他的一些大臣们,让顾凉栀意外的是她居然也在人群里看到了御凌昭。
正殿里的人不少,不过却没有什么人敢乱来,毕竟这正殿当中的人可是这大夏最最尊贵的人了。
很快,叩拜完天地和父母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了,这个时候就没有她的什么事情了,顾凉栀都打算回去继续吃吃喝喝了,结果长公主却把她给喊了过去,让她跟两位郡主一起过去陪着太子妃!
顾凉栀只能跟两位郡主一起来到了太子妃的寝殿之中,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顾凉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只能目光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一根桌子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