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宁落,怕了吧!这下你总算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
“宁落,我别大少也不一定要逼你去死,只要你乖乖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献上你那诡异的秘法,再发下心魔血誓,成为本少的奴仆,乖乖给本少当一条狗,本少就可以考虑放过你。”
“好好想想吧,本少的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若是你伺候得本少开心了,本少说不定还会赐你几样宝物,哈哈。”
见宁落毫无动作,别云鹤自以为捏住了宁落的命脉,当下喜形于色。
而宁洛也终于有了决定,出手如电,黑棍重重砸在了别云鹤身体之上。
“啊!”
别云鹤惨嚎一声,双腿夸张地变形,被宁落一棍打得尽皆折断,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宁落,你怎么还敢对我出手,就不怕别家和落霞宗将你治罪吗?”
见宁落悍然出手,别云鹤痛呼之余,更加惶恐不解。
而宁落则面无表情,将黑棍缓缓搭在别云鹤肩上。
黑棍原本就有不下万斤之重,在发生异状吸收了阴煞之气之后,重量更加暴增,来到了恐怖的两万斤。
而且诡异的是,这个重量只施加与与之直接接触的物体之上,宁落就算拿着黑棍站在一个脆弱的东西上,也不会因为黑棍恐怖的重量而将其破坏。
宁落虽然一时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和黑珠一样,只要了解了它的特性,就能因地制宜,善加利用,比如此刻。
别云鹤身体接触到黑棍之后,瞬间感觉好像有一座大山向自己压了下来。
“这黑棍,怎的如此沉重!”
别云鹤心中大惊。
原本看着宁落将黑棍舞动如飞,别云鹤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凭硬度与神器抗衡的异宝,万万想不到竟有如此沉重。
如此重量的异宝,恐怕除了拥有一身恐怖力量的宁落,其他人根本无法动用!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之后,别云鹤的身子不由自主被黑棍的重量缓缓压得伏了下来,连额头都快触碰到了地面。
“宁落,你干什么?你就不怕我捏碎玉符,与你同归于尽?”
别云鹤神色狰狞,依然想要用分影玉符威胁宁落。
而宁落则已经不复才见分影玉符时的慌乱,反而一脸淡定。
“蠢货,我又还没对你下杀手,我怕什么?”
“有本事你现在捏碎玉符,我保证马上对你嘘寒问暖,为你疗伤服药,等到分影玉符的效果消失,哼哼……”
宁落没有说下去,别云鹤却已经满头冷汗。
果真按照宁落所言,别家的人和落霞宗的人不但不会找宁落的麻烦,别家之人反而会因为宁落对别云鹤的“照顾”而感恩戴德。
之后为什么会死亡,这里毕竟是魔窟,又正值沸沸扬扬的魔乱之际,给他安排一个说得过去的死法,简直太容易了!
“该死的宁落,怎么会有如此妖孽的心智,这么快就想到了破解之法!”
别云鹤心中悔恨不已。
如果并未暴露分影玉符,那么他在宁落下杀手之时将玉符捏碎,便可以让宁落成为别家和落霞宗讨罚的对象,拉宁落一起上路。
然而别云鹤毕竟怕死,这才将玉符拿出,想要慑服宁落,甚至想要借机让宁落卑躬屈膝。
没想到宁落并未被艰难地前景吓住,也并未因为自己的言语羞辱而失去理智,反而冷静下来想到了一个最完美的破解之法!
别云鹤惊骇莫名。
此刻的他双膝跪地,额头已经接触到了地上,赫然在宁落的雷霆手段之下,做出最为屈辱的下跪磕头姿势,耳边还传来宁落淡淡的嘲讽。
“你们这帮杂碎怎么都喜欢让人下跪磕头?那好,既然喜欢跪,就自己好好尝尝吧。或者你可以主动磕几个响头,再学几声狗叫,我如果高兴的话,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宁落嘴角上扬,淡漠地看着脚下的别云鹤,将他之前说过的话原装奉还。
说完之后,宁落终于知道黄岩孙嚣别云鹤之流为什么那么喜欢言语侮辱他人,让人下跪磕头了。
不得不说,真爽!
尤其是能够让对方自食其果,真是狠狠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宁落,你别得意!这分影玉符与我心神相连,只要我死,它就会自动将我死时的场面传回家族,你根本不敢对我怎样!”
“现在马上对本少下跪,磕头认错,否则等本少回归家族与宗门,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别云鹤的头脸死死贴在地面之上,一张嘴便有灰尘进入口鼻之中,说不出的狼狈。
然而宁落迟迟未下杀手,让别云鹤笃定,宁落不敢杀他。
拥有家族和落霞宗撑腰,而宁落却有见不得人的把柄,这就是别云鹤猖狂的资本。
然而宁落听到别云鹤的话之后,却实在忍不住,直接大笑出声。
“哈哈哈,别云鹤,你实在天真的可以。我为什么要动手?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借刀杀人。方才血风老祖已经联络了一个魔道护法,想必此时已经快到了。”
“秋水泽嫡传第二名弟子别云鹤,在下山讨魔之时不幸被魔道护法击杀,不知这样的结局,别师弟可还满意?”
宁落以黑棍死死压着别云鹤,让他保持屈辱的姿势之余,也让别云鹤再也无法有其他异动,只能静静等着那阴阳神教的护法到来。
到时就算那护法不动手,宁落也能在交战之间,让别云鹤“不经意”死在阴阳神教护法的手下。
怪就怪,分影玉符只是二品玉符,不如谐音玉符这种一品玉符传讯便利了。
“不,宁落,你不能这么做!我……我磕头,我道歉!我可以发下心魔血誓绝对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不要杀我!”
听到宁落早已将自己的死法天衣无缝地安排好,别云鹤最后的心理防线也瞬间崩塌,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待宁落将黑棍从别云鹤身上拿开,别云鹤更是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磕头如捣蒜一般,甚至真如宁落所说,学了几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