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彧炙囚知道自己中计了,已经来不及了,正准备要逃开,却从天而降一个人铁笼直接将彧炙囚给困在了里面。
起先花无怨还有阎苍绝,公孙暝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蒙混进来的人会是彧炙囚,这个时候看见彧炙囚还真的是惊讶呢。
而且这一次对他们来说,抓住一个彧炙囚,要比随随便便抓住一个北定的将军来的要强得多的。
正想着,花无怨便好整以暇的起身走到了彧炙囚的跟前,见彧炙囚用自己手中的赤月弯刀想要将这个铁笼给打开,可是却砍了几下都没有将铁笼砍断。
“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是千年玄铁,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开的。”花无怨笑着开口,“不过抓到你,倒是一个很意外的收获。”
彧炙囚闻言,瞟了花无怨一眼,而后将自己手中的赤月弯刀给收了起来,抬头注视着自己面前的花无怨,冷笑一声,“所以呢?本公子是应该恭喜东旭皇了吗?”
“朕一时间还未曾想好该如何处置你,但是朕向你保证,你一定活不长。”
听了花无怨这话,彧炙囚的面上倒是没有多大的波动,然而坐在一边的阎苍绝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依朕看来,还是尽快除掉他这个祸患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附议。”坐在一边不怎么说话的公孙暝竟也开口附议了。
说实在的,花无怨也觉得彧炙囚尽早除掉的好,可是他就担心届时叫君挽笑知道彧炙囚的性命葬送在了自己的手里,会不会直接彻彻底底的与自己反目呢?
正想着,花无怨自己都笑了,反正他们也已经是处于对立的状态了,不管他接下来怎么做,自己与君挽笑之间也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那么为何不做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情呢。
“彧炙囚,别怪朕,要怪就怪你站错了队。”
说罢,花无怨便偏头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士兵们,而那些士兵们正要上前,便听见一道略带温怒的声音响起了。
“谁敢动我师兄试试!”
一听这声音还有这话中的内容,花无怨,阎苍绝还有公孙暝便已经知道是谁来了,果不其然,下一秒便看见那身着一身青衣的南宫擎走了进来,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很是不满。
阎苍绝也在这个时候起身走到了南宫擎的面前,以免南宫擎靠近那个关押这彧炙囚的铁笼,对着南宫擎开口:“你应当清楚我们的难处,彧炙囚的处处与我们作对,身为帝王就应该铲除异己。”
南宫擎瞟了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阎苍绝一眼,旋即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彧炙囚的身上,“狗屁帝王之道!那都是你们的事情,与我并没有一点关系,我只知道一件事情,你们不能伤害我师兄。”
花无怨也是醉了,就知道这个人是绝对和他说不通的,于是便干脆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看阎苍绝是如何应对的。
“你想如何?”阎苍绝黑眸一沉,已经表明他现在很是不悦了。
“放了他。”南宫擎开口说道。
“不可能。”阎苍绝很是坚定的回答。
然而,南宫擎却也在这个时候很是有把握的开口了。
“你当然可以选择不放了他,但是我可告诉你们,你可能进入如若敢伤我师兄,那么我有一百种方法叫君挽笑现在,立刻,马上就死!”
此话一出,原本漫不经心的坐在一边的公孙暝便站起了身,定睛看着南宫擎,“你威胁我们!”
“不错,放了我师兄。”
听着南宫擎的条件,花无怨,阎苍绝还有告诉你面面相觑,似乎是在商量着这个彧炙囚究竟该不该放。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一个个满口帝王之道,可是你们却还是忘记了帝王之道的根本是什么。你们最应该庆幸的应该是我根本对你们这个所谓的江山不感兴趣,不然的话,就细数这你们这一个个的弱点,我便可以直接拿到我想要的!我再说一遍,你们想做什么我都管不着,但是你们如若敢对我师兄不利,那么便是与我南宫擎为敌。”
花无怨闻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尽显不悦,阎苍绝,公孙俨亦然。身为帝王,只怕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胁了吧。
最终,公孙暝还是瞟了南宫擎一眼,对着站在一边的士兵们开口,“放人。”
虽说花无怨与阎苍绝都很不情愿,但是却还是无从阻拦,偏过头去,看不见心不烦。
很快的,那个铁笼便被那些士兵们用钥匙给打开了,南宫擎也急忙拉着彧炙囚出了营帐,一直到了走出了敌方军营,南宫擎方才放开了彧炙囚。
“你知道的,其实就算你没来,区区一个千年玄铁所制的铁笼也奈何不了我的,但还是多谢。”
彧炙囚说罢,便准备直接走人了,可是他伸手的南宫擎却还是开口叫住了他。
“虽说知道那铁笼奈何不了你,但是师兄,我还是想叫你欠我这一个人情。这只是一个开始,从今以后,你欠我的人情一定会越来越多。”
南宫擎说着,彧炙囚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南宫擎,开口:“是了,你擅自在君挽笑身上下毒,这个毒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动将它给解了,你知道我的底线。”
说罢,彧炙囚便举步离开了。
南宫擎见此,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的师兄他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总是这个不近人情。
益州城内。
看守着城门的士兵远远的便看见彧炙囚回来了,见他一个人回来了,就知道彧炙囚这是没能救出君挽笑了。但是这也是比较正常的,如若真的那么容易救出来,那么敌营岂不是也很容易就可攻破了。
进了益州城,彧炙囚换了一身衣服便前去面前北宫弃了,而看守城门的士兵也在这个时候急匆匆的跑进了北宫弃的书房,对北宫弃开口禀报道,“陛下,君将军回来了,在外求见。”
“请进来。”北宫弃面上自然是带了些许喜色。
不多时,那个风尘仆仆的君元麒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