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大哥，你看，咱俩谁跟谁啊，你都专程来跟我打听Cyna以前的事了，说明咱俩这关系更亲近了一层啊！要不这样，我再给你讲点我知道的Cyna以前在国外的故事，你就放我一马呗，行不？”
戚绍珩挑眉，不置可否。
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这是荣子愈和顾之好相处下来得到的经验。
既然他俩曾经是恋人，那这经验应该对戚绍珩同样适用吧？
于是荣子愈主动将他和顾之好是怎么相识的故事讲了一遍，过程中戚绍珩也没有打断，就静静地听着。
罢了，荣子愈试探着问了一句：“戚大哥，你对Cyna……是不是还余情未了啊？”
戚绍珩方才还饶有兴味的目光突然冷冷扫来，荣子愈立刻闭嘴，赔个笑脸：“当我没说。”
戚绍珩站起身来，强大的气场让人不可忽视。
“荣三少，明天回研发岗上班吧。”
荣子愈大喜：“我谢您嘞！”
回到车上，梁秘书照例报告着今日的日程和要提醒他的事项。
“戚总，今天有一场合作商主办的晚宴，您要参加吗？”
戚绍珩刷着手机，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梁秘书又试探着问了一句：“戚总？”
“锦城哪里有露营场地？”
戚绍珩冷不丁的反问，让梁秘书愣住了。
而这时赵瑾已经开始搜索了，并且一一将搜索结果报给了戚绍珩。
“你查查这是哪里。”
赵瑾看到戚绍珩手机屏幕上的是曲晗的社交软件页面，是她两个小时前发的动态。
其中一张照片里有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的侧影，赵瑾一眼就认出了那是顾之好。
“我现在就查。”
赵瑾毫不好奇疑惑，麻利干脆地执行戚绍珩的命令，让梁秘书心里大呼：学到了！
不过赵瑾也不是完全不好奇，此刻她的心里就在暗暗的想，戚总是怎么找到曲晗的社交账号的？又怎么会去关注她的社交账号？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顾之好虽然也有一个社交账号，但是从来不发私生活的内容，要想知道她的日常，可不就得去关注一个她身边的人吗。
顾之好那天说，戚绍珩恨她，可是赵瑾却怎么都觉得，这哪里是恨，分明是爱惨了。
“戚总，查到了，是在城郊的一家露营度假村，要现在过去吗？”
戚绍珩默了默，目光又投入到窗外。
小雨滴拍打在车窗上，竟是下雨了。
“不用了。天公不作美，她的露营注定不会开心了。”
他记得她不喜欢下雨。每次下雨总是不愿出门，想窝在家里睡觉。
他们在雨天里窝在温暖的沙发上看电影，然后相拥睡去。
戚绍珩没有发现，自己此刻的目光中竟染上了一丝暖色，直到他看到被雨水打湿的车窗上隐隐映着的自己的脸。
他像被冷水浇醒了一般。
而这时开着车的梁秘书正在愕然。即便戚总不点名道姓，他也知道“她”是谁。
所以，戚总要查露营地是因为她在露营，他想得知露营地到底在哪里，就是为了过去让“她”不开心？而他不去，也是因为下了雨，他不用过去，就已经达到了让她不开心的目的。
看样子，戚总真的是恨极了她，已经恨到这种有些幼稚又有些偏执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