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边境的事情,赫连熠身为王爷也变得忙了起来,赫连熠不在家的时候他,唐浅就看着慕绝尘让她背的《药经》和各种草药册打发时间,还会在院子里和獠牙与小白说着话。
这边唐浅没闲着,宫里的拓拔曦更是,本来拓跋曦的相貌就出众,只不过拓跋曦的性子太过沉闷,有些东西旁人做得,拓跋曦是一国公主怎么好主动取悦别人。
但是和唐浅的一番谈话之后拓跋曦倒是想开了一番,人在一出生的时候就被安排好了,既然上天让她进宫,她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呢?
这天拓跋曦带着刚刚熬好的绿豆汤去了勤政殿,走到殿门口,李公公见状迎了出来给拓跋曦请安,拓跋曦温柔的笑着,十分客气的问着李公公:“皇上可在里面,这五月底天气有些炎热,本宫特意熬了些绿豆汤,想着皇上批阅奏折,给皇上解解暑气。”
李公公看着门口的拓跋曦说道:“皇上正在解决北狄边境之事,恐怕是不会见娘娘了。”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皇上的声音:“让她进来。”
拓跋曦朝李公公点了点头,以表感谢,李公公也赶忙掀开了帘子让拓跋曦进去。
拓跋曦自小生在也算是生在皇家,自然知道一些寻常人家不知道的事情,所以自打拓拔曦进宫的那一天拓跋曦就知道这李公公在宫中的地位,之前拓跋曦既不与其交好,也不与其交恶。
拓跋曦带着侍女进去,看见埋头在案子上批阅奏折的赫连泽也不出声打扰,就只是恭敬的在中间站着。
过了一会,赫连泽将奏折批阅好之后才从桌案中抬起头来,看着在中间站着的拓跋曦问着:“既然来了怎么不说话。”
拓跋曦温柔的笑着,眼睛里带着温柔,五月底虽然有些热,但是缓缓的一阵风吹过,吹起了拓跋曦耳边的碎发,今天的拓跋曦又是一袭水蓝色一群,更显得拓跋曦肤色白皙,楚楚动人。
虽然拓跋曦来自鲜卑可是却没有边境那一丝粗狂之气,虽然精通骑射,但是拓跋曦性子软弱倒是有了几分江南女子的气质。
拓跋曦将侍女拿着的绿豆汤放在了皇上的跟前:“臣妾这次来就是怕天气炎热,给皇上解暑的,打扰了皇上批折子就违背了臣妾此行的意义。”
皇上喝了一口绿豆汤,果然入口绵甜,更是觉得整个人都畅快了不少,只是今天拓跋曦的到来倒是有些让皇上意外,拓跋曦进宫也有些时日了,虽然拓跋曦生的好看,但是每次侍寝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皇上也只是几天来看看她。
“爱妃,怎么想起今日来了。”
仿佛是知道皇上会这样问一般,没有准备拓跋曦就不来了:“当然是希望皇上对臣妾好一些了。”
赫连泽似乎没想到以拓跋曦的性子会说出这么俏皮的话,顿时对拓跋曦也来了些兴趣:“哦?你的意思是朕待你不好了?”
拓跋曦将手指放在下巴上轻轻的敲打着说道:“哪倒是也不是,只是皇上对后宫的娘娘都很好。”
皇上看着拓跋曦女儿家的小动作,这宫里已经许久没出现这么有活力的女子了,原本赫连泽以为这拓跋曦左不过跟那些王宫大臣家的女眷一样,看来他倒是看错了这拓跋曦。
“朕倒是没发现,你竟是个活脱的。”
拓跋曦伸手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我起初以为当了皇上的妃嫔就能衣食无忧,想荣华富贵。”
“难道你现在过得不好吗?”
“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少了个说话的人罢了。”
看着拓跋曦的活力赫连泽仿佛觉得自己也年轻不少,竟然也有些当年毛头小子恋爱一般的感觉了,看着拓跋曦笑道:“好吧这样,那朕今晚就看看你想同朕说些什么?”
赫连熠出府的时候,唐浅每天都会在正厅等着赫连熠,离赫连熠回来还有一阵子,唐浅便坐在了锦墨轩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这时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出现在她的身后,唐浅闻着这熟悉的檀香味就知道是谁,唐浅并没有回头只是有些惊讶的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今天早上赫连熠离府的时候明明与她说要等到晚膳的时候才会回来,赫连熠并没有回答唐浅的问题,而是走到唐浅的身边同唐浅一同坐在秋千上。
赫连熠伸手掏出一个画轴,唐浅看着画轴,而赫连熠又刚从宫里回来,唐浅笑着眼睛却偷偷的打量了一下赫连熠的表情,吐着*问道:“你,都知道了?”
赫连熠思索了一下:“大概能猜到。”
“你不生气?”唐浅侧头看着身边的赫连熠。
赫连熠思索着认真的回答道:“生气倒是没有,就是有一点失落吧。”
唐浅看着眼前的赫连熠,心中却是百味陈杂的,在她的印象里赫连熠好像从来没和她生过气,哦除了那次因为獠牙吃醋。
唐浅伸出手抓住赫连熠放在腿上的大手,就在唐浅刚碰到赫连熠的时候,赫连熠的大手反抓将唐浅的小手握在手里。
“你为什么不生气啊!”
“爱你都怕来不及,哪有时间生你的气啊!”
听了赫连熠的话唐浅就准备将事情告诉给赫连熠,也将她与拓跋曦联手的事情告诉了赫连熠。
“所以这画像上画的就是拓拔询。”赫连熠问道。
唐浅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是。”
说着唐浅将画卷打开,当唐浅看清那画上之人的时候,唐浅就觉得拓拔曦跑不掉了。
唐浅看着画像浅浅的笑了起来,赫连熠不解的看着画像上的人,五官深邃,虽然没他帅倒是还算长得不错。
“你笑什么啊!”看着唐浅看着画像上的男子傻笑,赫连熠忍不住吃味出声问道。
唐浅才反应过来赫连熠纠结的是什么,唐浅将画轴立在赫连熠的面前问着:“你不觉得他很眼熟吗,唐浅将画中之人的上半张脸挡上。
赫连熠看着皱眉出声说道:“这么看倒是有几分像你的侍卫唐言。”
唐浅点着头说道:“不是有几分像,是就是。”
知道赫连熠疑惑唐言为什么是拓拔询,所以没等赫连熠开口问唐浅就说道:“当初我救下唐言的时候他被人追杀,浑身是伤,我也怕别人问起或者是他的仇家追上来,所以给他的左脸上画了一道疤,又让他戴面具,说是来京城逃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