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来到了拓拔玥的屋子里,刚一入门看见的便是拓拔玥额头的伤口,还有脸上的巴掌印。
“王兄,你怎么来了?”
对于拓拔玉的到来拓拔玥是有些惊讶的,毕竟她没有将消息传给拓拔玉,拓拔玉是如何得知的。
此时的拓拔玉一心都放在了拓拔玥的伤势上,自然没有察觉出拓拔玥语气中的异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打你了是不是。”
对于宇文俊的暴行,拓拔玥闭口不言,这几年的后院生活已经让拓拔玥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了,个何况若是真的对峙起来,拓拔玉未必是宇文俊的对手。
这时的拓拔玥还不知道宇文瑶已经被处以极刑的消息,就连宇文俊也是为了调查此事所以才没在府中。
拓拔玉将拓拔玥扶了起来看着拓拔玥说道:“起来,跟皇兄回去,皇兄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屈。”
“王兄我不能回去,我已经嫁人了,我是不能再回到宫中的。”
因为从古至今对于公主没有一个特例出嫁的公主可以搬回宫中的。
“可是从古至今,有哪个驸马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打公主。”
此时的拓拔玥已经不再是那个几年前的天之骄女了,她必须以大局为主。
“王兄,我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是眼看着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不能功亏一篑啊。”
这时外面自然没有少了听墙根的人,在这庞大的队伍中,自然不能少了宇文晔,听着屋子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对话声,宇文晔不禁对拓拔玥刮目相看,几年前,拓拔玥还是一个傲气十足有着绝对自尊心的女人,可是此时呢?在这个委曲求全的女人身上,哪里能看到傲气的影子。
虽然这么说,但是宇文晔的心还是提了起来,拓拔玥的理智是出乎在他意料之外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昨天拓拔玥没有立刻将消息告诉拓拔玉的原因。
正当宇文晔心中有些忐忑的时候,拓拔玉的话,很开就让宇文晔放下心来。
“委屈求全,你口中的委曲求全就是让一个国家的君王被自己的妃子戴上绿帽子吗?”
“王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亲眼看见那对奸夫淫妇在御花园里通奸,试问正常的男人有几个能接受的,朕是君王,是君王。”
拓拔玥的眼泪就定格在了她的脸上,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拓拔玥没有再反抗,任由拓拔玉将自己带到了马车上。
看着那依旧站在门口的老太天,拓拔玉放下狠话:“你们宇文家施加在我们兄妹身上的痛苦,我会成千上万倍的还给你们。”
说着便上了马车,只是那宇文家老太太也是见过世面的眼睛眯了眯,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马。
热闹看完了宇文晔自然也就不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家里待着了,只是这次宇文晔没有在从侧门逃出去,而是大摇大摆从正门走了出去。
看着双手背后吹着口哨心情不要太好的宇文晔,老太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方才的拓拔玉也就算了,这个小崽子也敢在她面前叫嚣。
“真不知道宇文家倒了什么样的血霉生出你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娘蠢蠢一窝。”宇文晔将脸凑到了老太太的面前,那笑容却愈加的灿烂了。
这时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出声说道:“二公子,再怎么说老夫人也是你的母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时候主子说话,也轮到你个狗奴才插嘴了,母亲是吗?”
宇文晔将后半句拉了长音,随后看着老太太挑眉:“您配吗?”
说着便离开了。
嬷嬷看着那大摇大摆离开的身影:“二公子刚才话里有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闭嘴,瞎说什么?”老太太将眼睛一横训斥着那嬷嬷。
回到宫中,拓拔玉就将御林军首领叫道宫中:“宇文俊以下犯上,枉顾礼法,蔑视君上,辱没皇室公主,意图谋反,将宇文俊一家关押等候发落。”
“皇上……”那御林军首领却有些迟疑,这宇文将军毕竟手握兵权若是这么贸然的行动恐怕不妥。
“混账东西,难不成你还要替那逆贼求情?好啊,朕看你们早就归顺到了那逆贼那里了。”
“属下不敢。”
“属下这就去。”
御林军首领领命便立马带兵去了宇文府,只是此时宇文府中,只有老太太一人在府中并无他人,御林军首领只好令人打死搜索,将老太太一人带回大牢。
这街道上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拓拔询的耳朵,此时的拓拔询正在研究换防一事,虽然现在的拓拔询表面上是在宇文俊手下的,但是宇文俊是直接掌握兵权的,拓拔询自然不能正面出击。
“就在拓拔玉去了宇文府的时候,想必宇文俊就已经有所察觉了,不只是宇文俊,就连宇文决也并不在府中。”
“这京城中,除了皇上的御林军就是宇文俊的人若是真的对上了恐怕还真难分出胜负。”
“分不出胜负不是更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无论是谁赢了,也不会赢得漂亮,这样才能轮得到我们出手。”
“只是这换防的事情你有什么办法。”
“我已经想好了办法。”
“什么办法?”
拓拔询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块令牌交给了宇文晔。
“这是什么?”显然纵使是宇文晔也没有见过这块令牌。
“你看后面。”
“如朕亲临。”宇文晔大声的念出了上面的文字。
“这不是……”
拓拔询点了点头。
“这东西不是应该……”
“应该在拓拔玉的手里?”
宇文晔点了点头,毕竟若是拓拔询真的有这块令牌干嘛还费这么的大的力气啊,直接将令牌拿出来,直接就没有拓拔玉能唱戏的地方了。
“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拓拔询看着宇文晔:“请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弄,这是我父皇留给我的。”
“可是先帝不是因为拓拔玉才崩逝的吗?”
“是啊,这令牌在我手里已经有些年头了。”
宇文晔此时也不得不承认鲜卑对于嫡庶的区别对待尽管先帝十分宠爱拓拔玉的母妃,可是在先帝的心中拓拔询依旧是大统继承的唯一人选,这一点是至始至终都从未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