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姨夫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皇上啊!”
“小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姨母难道还不知道吗?那我可得好好的同姨母说一说了,今天皇上将我叫道了勤政殿突然给了我一份口供,难道姨母就不好奇这人是谁吗?”
说着看向了身边的玉卓。
“姨夫以为自己费尽心思就能保住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了吗?趁着现在事情还没有进一步闹大,我奉劝姨夫一句,金钱同性命相比孰轻孰重,您心中应该清楚吧!”
说着便离开了,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赫连熠回到府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赫连熠看着北狄的方向:也不知道小浅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吃晚饭,睡得好不好。
就在赫连熠愣神的时候外面的飞钽传来了消息:“王爷,战王爷来了。”
还未等飞钽退出去,院子里面就传出了赫连衡底气十足的声音:“还好你小子回来了,很久都没有人同老夫喝酒了。”
孩子一个个都走了,就只剩大周也只剩下了一个赫连颢天,可是偏偏那小子又是个一杯倒,后来的局面就是,当赫连衡拿着好酒来到唐王府的时候,赫连颢天就十分识相的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一饮而尽。
之后便是赫连衡对着一个趴在桌子上睡得昏天地的赫连颢天一人饮酒醉。
“好啊,正好也好久没有同爹喝酒了。”
其实赫连衡与赫连熠两人都心照不宣,这最近这一年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无论是赫连熠还是赫连衡心里都装着太多的事情了。
喝着喝着两人的眼神都显得有些迷离,赫连衡看着赫连熠说道:“浅丫头还好吧!”
赫连熠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有的时候就连赫连熠都怀疑唐浅是不是赫连衡亲生的,两人就连担心的这个别扭的样子都如出一辙。
“小浅挺好的,师公每天都给小浅做药膳。”
“那那丫头一定是不肯吃的吧!”
都说知女莫若父,没有人比赫连衡更了解唐浅的性子了。
“是啊,最开始是不肯吃的,可是后来呢,您也知道,唐浅一向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所以有的时候也会让颢君或者明睿偷着带她下山。”
“这次回来,小浅月份大了,舟车劳顿的怕她守不住。”
赫连熠开口解释着,虽然赫连熠没有说,但是不代表赫连衡不知道。
“你是怕赫连颢宇,和赫连颢宸那两个家伙把心思动在浅丫头身上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
想着想着赫连衡也就释怀了,比起唐浅的安危这点思念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远在北狄,但是他只要知道那丫头平安这就足够了。
看着赫连衡那落寞的眼神,赫连熠开口说道:“等到这边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带您去北狄看看。”
唐浅的事情多多少少赫连衡在慕绝尘的嘴里也是听到过一些的,虽然是在北狄,可是比起大周也算的上是个世外桃源了。
到了觐见的日,北堂亦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进宫的,只是有一点,这个原来就不属于他的皇宫,如今离他却更远了。
不够那又如何,即使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北堂亦云想做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我说北堂亦云都已经准备进京了,你怎么还不着急啊!”
唐浅看着那满脸都画着王八的岳明睿,此时岳明睿一心都在手中的牌上,自然是没有空理会其他事情的。
“炸弹。”岳明睿扔着自己手中自制的扑克牌说道。
唐浅和赫连颢君对视一眼笑了笑。
自从那天唐浅做出了这副现代扑克牌,岳明睿就深深地迷上了这个东西。
三个人自然是斗地主最合适了,可是偏偏岳明睿是三个人当中输的最惨的,可是每次都是兴致最高的。
今天难得唐浅和赫连颢君都没有外出岳明睿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王炸。”唐浅优雅的扔出了两张牌。
“你怎么又有王炸。”
“一个三。”说着摊开两手耸了耸肩。
“不知道这可能是天意吧!”说着朝着岳明睿挑了挑眉毛。
“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一直都是我输。”
唐浅和赫连颢君不动神色的桌子下面击掌。
“你别光问我啊,你那边怎么样?”
“都已经打听好了,等你想起来什么都晚了。”
“今天北堂亦云进宫之后就会去焱王府,耶律石柳也会去。”
“什么耶律石柳也会去!”
岳明睿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唐浅看着岳明睿吃惊的样子:“她去就去你慌什么啊!”
“不是,那我们做的那些就前功尽弃了。”
唐浅笑了笑:“你是想说你那一百两银子白花了吧!”
“那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难道你就不遗憾吗?”岳明睿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唐浅问道。
之前唐浅说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难道就是想让耶律石柳投奔焱王去?
“遗憾?为什么遗憾啊!有的事情本来就不能强求啊,我若是能够预知未来,我还在这同你打扑克!”
“放心吧,石柳不会答应的!”
赫连颢君拿起茶壶给岳明睿面前的茶杯倒满出口安慰道。
“为什么?”若是这句话从唐浅嘴里说出来岳明睿还不会意外,可是却是从赫连颢君嘴里说出来的。
“放心吧,我早就已经打点好了!”
“你的打点什么了?”
这次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岳明睿而是唐浅。
“怎么打点的你们就别管了,反正不说十成十,怎么着也得有个八九成吧!”
唐浅拿出了自己装蚕豆的袋子,一边掏着蚕豆一边听着赫连颢君的话。
“就知道吃,消息呢?”
“我,问我干嘛?是你找我来的!你以为我来是和你交换信息呢啊!”
说着还不忘了将手中的蚕豆往嘴里送去。
“消息嘛,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不是很能拿得上台面吧!”
“说说,说说。”岳明睿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奚落唐浅的机会了。
“颢君说的是对的,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是我敢肯定耶律石路和北堂亦云这交易怕是做不成了。”
“为什么?”
“想听啊!”唐浅看着眼冒金光的岳明睿故意卖着关子。
“当然想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