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尽管可以放心,我一定会护十二公主周全。”
巴图巴雅尔同唐浅同岁,比赫连韵菡大两岁,可是为什么给唐浅一种女婿见丈母娘的感觉。
“你和我保证没有用,你得让韵菡知道你的心意。”
“还请王妃指点迷津。”爱情真是能让人变成傻子。
恩,傻子,突然将视线转移到赫连熠的身上,都说爱到尽头自然呆,这赫连熠为什么还这么聪明。
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此时一旁的丫鬟真是想替赫连熠伸冤,王妃难道您忘了怀王府厨房里的王爷了吗?
“韵菡皇宫里最不喜欢的就是赫连韵雪,你知道怎么做吧!”
赫连熠沉声说道,只是唐浅真的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这种话的。
送走了巴图巴雅尔之后,唐浅突然感觉抛开巴图巴雅尔身后复杂的蒙古,但是这个人倒还是很不错的。
最起码他的一颗心都在赫连韵菡身上。
“唉,你说……”
唐浅还想说什么,没等唐浅说完,赫连熠就离开了。
这个举动,真的是将唐浅弄了个措手不及,问着身边的鸦杀:“他怎么了?”
看着傻乎乎的唐浅,鸦杀暗中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唐浅情商这么低,当初赫连熠是怎么娶到她的。
就连他都看出来赫连熠生气了。
就在巴图巴雅尔离开不久,皇宫里面就传了出来,皇上将九公主十二公主许配给蒙古小王子,年后完婚。
“那谁为妃,谁为妾啊!”
虽然唐浅心中明镜似得,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是九公主为妃。”赵月回复着。
不只是皇宫,就连整个京城都在炸了锅。
毕竟这姐妹共侍一夫的事情实在是有够狗血的。
此时赫连韵菡在自己的寝宫里看见了那个平时从来都不屑来看她的那个男人,那就是她的父皇。
“你这阵子好好准备准备,年后就和你姐姐嫁到蒙古去吧!”
赫连韵菡看着这个冷血的男人,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看清过他。
她的父皇,她从小被赫连韵雪欺负的时候他在哪,她生病的时候在哪?
同样是公主,就因为赫连韵雪养在皇后膝下,所以她为妃,我为妾。
“这件事情也是为了大周,为了皇家的颜面,你身为大周公主,理应做出牺牲。”
呵呵,颜面。
赫连韵雪脸上带着一丝讽刺:“颜面,那堂堂大周公主却成了蒙古王子的侍妾,这难道就不丢人了。到底是我丢人,还是父皇你就是为了保全你那岌岌可危的皇位。”
“你放肆。”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扇在了赫连韵菡的脸上。
“哈哈,我是放肆,但是我也后悔,我放肆的太晚了。”
“这件事情,由不得你做主,来人,十二公主禁足在寝宫直到年后。”说罢便离开了。
看在那瘫坐在地上的赫连韵菡,补充着说道:“将公主给朕看好了,万一有什么闪失,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此时不得安宁的还有赫连韵雪。
“父皇真的舍得让我嫁去蒙古?”
此时的皇后好言相劝的说道:“你父皇也是为了你好,那小王子马上就要继承汗位了,到时候你就是蒙古大妃了。
“可是一起的还有赫连韵菡那个死丫头。”
赫连韵雪面目狰狞的撕着手中的帕子。
“等到了蒙古你就是大妃,你的孩子是要承袭汗位的,到了蒙古她赫连韵菡捏圆搓扁还不都是你说的算。”
“不过就是一个侍妾罢了,死了又能出什么大事。”想到到了蒙古就能除掉那个害眼的丫头,想想就令人开心。
此时的赫连韵雪算计着被人,殊不知,别人也在算计着她。
“韵雪啊,母亲待你怎么样啊!”
赫连韵雪想到能除掉赫连韵菡心情都变好了:“自然是极好的,父皇说是因为我是嫡公主所以才是正室的。”
“那等你嫁到了蒙古,可不要忘了扶持扶持你哥哥啊!”
“母后你放心,我自然是不会忘了您和太子哥哥的好的。”
这天晚上,唐浅莫名的觉有些胸闷,赫连熠还在怀疑是不是因为屋子里的炭火太旺了。
因为唐浅畏寒,所以锦墨轩的冬天也同春天一般温暖。
第二日早上,唐浅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唐浅双手合十,祈祷着老天保佑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等到赫连熠下早朝回来之后,唐浅就觉他脸色差的很,就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接下来,赫连熠的话就让唐浅知道了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今天早上蒋旭上奏弹劾南瑾。”
“弹劾?为什么?”
“他搜集到了南瑾在调查刑部命案的证据,还在南瑾的府宅里找到了南瑾调查那仵作的证据,还说南瑾意图私藏朝廷要犯。”
“他说的朝廷要犯是李子恒。”
唐浅说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看来这太子真的是要赶尽杀绝啊,此时皇榜应该已经贴到了京城各个角落了。
如果找不到李子恒,他们就一口咬定李子恒是被宫南瑾藏了起来,除非李子恒自己跑来送死,不然就是死无对证。
唐浅脸色一变,看着身后的鸦杀:“你赶紧去告诉李子恒告诉他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这几条罪证,前两个倒是还好说,大不了这辈子不当官,做个平民也挺好的,可是这最后一条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你去看看太子最近有什么动向,或者见过哪些人。”
“你是怀疑有人在太子身后作祟?”
“太子虽然办事狠厉,但是却没有什么脑子,通常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高明的主意自然不是太子能想出来的。”
此时的皇上正与重臣商量关于宫南瑾的事情,这时候巴图巴雅尔来到了议政厅,准备求见皇上。
皇上身边的公公自然也是不敢得罪这个蒙古的小王子的,只能耐着性子说道:“小王子,王爷正在议政厅同大臣们议政呢,不然等皇上这边结束了,奴才派人告诉你一声。”
李公公在宫中当差多年,又是皇上身边的人,为人处世自然圆滑,可是纵使办事再圆滑,他巴图巴雅尔也不是什么无知儿童。
况且就算李公公不说他也知道纵使皇上不在里面议政也会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他,随他便,本来他这次来,也并不是真的想见皇上,见皇上,不过是个幌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