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白泽哥哥也在那个女人的手里,这下可怎么办啊!”
玲珑快要哭了一般看着鸦杀说道。
“这样,你好好在府中带着,我偷偷去怀王府看看。”
就在鸦杀将门锁好,就看见了一辆马车显然是朝着唐王府来的。
鸦杀站在门口没有动,倒是慕绝尘率先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这么晚了还这么着急出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鸦杀看了看四周上了马车,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同几人说了。
“那我和鸦杀去怀王府,你们回去等消息。”
赫连衡也知道的确不易太多人跟去,便同意了慕绝尘的想法。
鸦杀因为担心白泽的安危所以并没有去找赫连熠,而是直接来到了白泽的房间里。
慕绝尘则是选择去见了赫连熠。
只是慕绝尘来到书房,并没有看见赫连熠的身影,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出去一看,却是那原本应该去看白泽的鸦杀。
“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先生,您先去看看白泽吧!”
“白泽怎么了?”
鸦杀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当他看见在床上的白泽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白泽的伤了。
“您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慕绝尘也不但耽搁当即就跟着鸦杀去了白泽的院子,两人刚进去,赫连熠便回来了。
慕绝尘看着床上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白泽,小跑着过去。
“将他脸上的白布拆开。”
鸦杀有些震惊的看着慕绝尘:“这样拆开了不会有问题吗?”
“他都已经这样了,再出问题,还能是什么大问题。”
似乎是觉得慕绝尘说的有些到底,便开始将白泽脸上的白布拆开,纵使是一向看管了生死伤亡的鸦杀都忍不住一颤,这手法真是有够狠辣的。
另一边的唐浅对于大周的事情丝毫不知,这日穿戴好之后便同北堂亦云进宫去见北狄皇帝。
只是唐浅不知,既然这北堂亦云已经当着众多百姓的面让柳熙雯游街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去见北狄皇帝。
不过也好,见了北狄皇帝也就不愁知道北堂亦风的下落了。
那日唐浅让天明出去打探消息就得知,如今北堂亦风更是深居简出,不问世事,早朝也不上了,也就是因为北堂亦风如此识相,所以北堂亦云也并没有为难于他。
唐浅还记得上次见北狄皇帝的时候,那老头还是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可是如今头发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了,更是连坐起来都十分困难。
“呦,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老头幽默又十分轻松的语气便让唐浅有些吃惊,随后释然的笑了笑,她自以为瞒天过海,却还是让老头子看出了端倪。
“父皇,儿臣想着今日有空,便带着小浅一同来看看父皇。”
听着北堂亦云的小浅,唐浅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哥我们两个不熟好吗?明明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怎么到了北堂亦云的嘴里说的这么恶心。
“好,我老了早晚是要翘辫子的,以后北狄的百姓就交给你们了。”
许是说的有些急,便咳嗽了起来。
此时唐浅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之是十分不好的心情。
“五皇子,外面的许大人求见。”
唐浅不自觉的看了北堂亦云一眼,现在皇帝病重,北堂亦云监国,所以这大臣自然也是来见北堂亦云的,这倒是给了唐浅一个好机会。
“你会见大臣,我就不便跟着了,皇上好歹也算的上是我的姨夫,比起正殿,我还是在这待着吧!”
对于唐浅是龚家外甥女这件事上北堂亦云是知道的,所以也并没有阻止唐浅便离开了。
看着北狄皇帝身后的太监说道:“大监我突然有些饿了,不知道大监可否能给我弄些吃的。”
知道唐浅身份不一般那太监自然是不能拒绝的,这时一旁的北狄皇帝说道:“再上一杯牛乳茶,这丫头最喜欢的。”
大监领命便离开了,看着大监离去的身影,唐浅并没有出声,而是将北狄皇帝的手拿了出来,仔细的号着脉。
老头原本想劝唐浅不要再费力气了,可是看着唐浅眼神中的坚定,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大监是您自己的人吗?”
“你这丫头为什么会这样问?”
“皇上的病说严重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民以食为天,并不单单只是食能饱腹这么简单。”
“他是自小就跟着我的,自然是可靠的。”
虽然老头这么说,但是唐浅却不这么认为:“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皇上,既然太医已经这么说了,您放心,我一定会同亦云一起照顾好您的。”
这时大监也已经将唐浅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唐浅看着大监说道:“大监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内室外面的一个角落里,唐浅开口说道。
“皇上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出来了,大监在宫中多年身份自然不同一般,还是要早做打算的。”
“眼前便有一条明路摆在大监眼前,就看大监如何选择了。”
大监笑了笑,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就如同唐浅*看见他一般:“大人您说笑了,奴才本就是一副卑贱的身躯怎么能入的了神女大人的眼呢,如若那天皇上真的去了,皇上这个老头,你看着听倔的实际上,怕孤单,怕寂寞,这去的路上奴才自然是得陪着的,不然他会寂寞的。”
大监仿佛说的并不是生死,就如同要明天同皇帝一起赏花一般。
看着眼前可爱的老头唐浅突然笑了,但是这一笑却让大监有些摸不到头脑。
“大人为何要笑?”
“大监认为五皇子做皇帝如何?”
“五皇子才兼文雅,有勇有谋,办事能力也很强,自然是当的的。”
唐浅忍住心中的笑意看着眼前的老滑头:“你还莫不如说他重益重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大人……”
“你不也说了吗,我是神女,但是我思想里的对神女的认知可不包括具体站队队,辅佐哪一位皇子的义务,大监,你是一个忠心的人,既然皇上那么相信你,我想你自然也知道,若我真的有辅佐五皇子为帝之心,我当日就不会金蝉脱壳的离开北狄。”
“况且当初的我并不知道自己是神女,如今我知道了,既然大家把我当做神一样的存在,我就不能拿着百姓对我的信任,去随意的做赌注,您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