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赫连熠皱着眉头,赫连熠只是看见了门口像是躺着一个人,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玉琼。
“确是表小姐。”
“将她叫起来,然后送她回去。”赫连熠指着飞钽吩咐着。
飞钽嘴角不自主抽动着为什么又是他啊!
陆吾心中暗自窃喜着,当然是你了,他可是有家世的人,当然陆吾自然是不能将心中的喜悦表现在明面上的。
“表小姐,表小姐。”飞钽试探着喊着,但是那原本应该醒来的人却没有一丝动作。
看着表小姐这样子怕是昨天晚上就睡在了这里,想着飞钽的手就朝着玉琼的额头摸去。
顿时从手掌传来了炽热的温度:“王爷,表小姐发烧了。”
赫连熠眉头微皱,眼中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看着玉琼:“罢了,将她带到客房,然后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说着便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看着离开的赫连熠,陆吾也拍了拍自己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看着飞钽说道:“既然如此,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飞钽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为什么又是我啊!”
陆吾耸了耸肩膀,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兄弟,兄弟,帮个忙。飞钽赶忙揽住了陆吾的肩膀乞求着说道。
“兄弟,不是我不帮,你也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我若是随意抱了别的女人赵月还不把我卸了。”
“已婚男人的痛苦,是你不能了解的。”
这种甜蜜的负担自然不是飞钽这种孤家寡人能够理解的。
无奈看着那早就已经拍了拍屁股走人的陆吾,又看了看那地上躺着的玉琼,长叹了一口气:“我啊,真是同你八字反冲,遇见你总是没有好事。”
其实对于玉琼当年的所作所为白泽和陆吾还有飞钽多少也是知道些什么的。
但是王爷没说他们自然也不会随意搬弄着是非,只是这府中的下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唐浅刚走,赫连熠就将玉琼撵了出来,而且往后的几年,赫连熠一回玉家都没去过,所以就有人猜测当初唐浅的离开是同玉琼有脱不了的干系的。
再加上唐浅的民心所向,就连一向大神经的飞钽也对玉琼有些偏见。
飞钽刚将玉琼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的时候,正准备身,哪成想玉琼紧紧的攥着飞钽胸前的衣服,飞钽猛地一起身就听见撕拉一声。
“他娘的,真是遇见你就没好事。”
看着那袒胸的衣服,飞钽真是没由的一阵头疼。
看着那床上躺着的玉琼手中的布料,飞钽当即觉得怒火冲天,二话不说就离开了。
看着门口那站着的小厮摆了摆手:“你去找个郎中来。”
说着也不去理会屋子里的玉琼。
飞钽这一路都心惊胆战的,但是事实证明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飞钽里的老远就看见了端着东西的白芷,刚想转头,就听见了身后白芷的声音传了过来。
“飞钽。”
好家伙这不想回头都不行了。
飞钽拢紧了自己胸前所剩无几的不料,嘿嘿傻笑的看着白芷:“白芷,你也在这啊,这么巧。”
白芷看着行为举止有些怪异的飞钽,忍俊不禁的说道:“你这是干嘛呢?”
“哦,这不是今天有点冷嘛!”说着将胸前地衣服拢的更紧了。
白芷看着头上那刺眼的太阳,伸手挡了挡,又看了看飞钽。
“原来……你……这么……怕冷啊!”
飞钽此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的他干嘛说自己冷呢,白芷会不会以为自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男人。
算了算了,说得多错的多,他干脆就什么也别说了。
“那个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走肯定是没错的。
可是事实证明,走比说错误更大。
走出了两步,就在飞钽以为自己安全了之后,白芷突然从后安拽住了飞钽的衣服,顿时间本就支离破碎的衣服,自然是再也经手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了。
一瞬间,飞钽就赤裸着上身站在了白芷的面前。
眼前的白芷也显然也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结果的,看着飞钽苦笑不得的说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飞钽此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明明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突然拽住他,为什么。
“那个……你还有事?”飞钽似乎想转移白芷的注意力。
“哦,我只是想起来,我那有点草药对荨麻疹最好不过了,你不是说你娘的了荨麻疹嘛!”
白芷的话仿佛一道绳索,将飞钽从悬崖上拉了上来。
“哦……好……我有空去取。”白芷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飞钽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走了没有两步的白芷看向了一边的草丛:“行了,看够了吧,出来吧!”
只见赵月一脸笑意盈盈的样子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不是吧,飞钽什么情况啊,让人扒了?”
白芷发现自从赵月去北狄见过王妃之后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
“我也不知道,我刚一见他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那院子里面住的是谁啊?”赵月仰着头看着白芷问道。
“应该是表小姐吧,我听他们说一早就在怀王府门口看见已经晕过去的表小姐。”
看着赵月的表情白芷笑了笑,虽然白芷也并不是很待见玉琼,但是赵月和白芷却谁也没有说什么,有的事情彼此知晓就好了,毕竟在这个王府里王爷才是主子。
“不是飞钽从表小姐的院子里出来,为什么……”
赵月的脸上有着一言难尽的表情,虽然知道飞钽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但是这未免也能惹人遐想了。
“谁知道呢?”白芷撇嘴耸了耸肩。
此时的赵月也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他们看见她同陆吾在一起都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原来这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是啊,是啊,真的被撕烂了啊!”
飞钽刚换好衣服出来就听见几个婢女不知道在哪议论着什么。
“你们说什么呢,什么撕烂了。”飞钽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
那些婢女看见飞钽之后那脸上的一丝不自然肯定了飞钽心中的猜想。
不是吧,说的真的是他,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他回来的路上就遇见了白芷,白芷并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啊!
可是他回来的路上真的只遇见了白芷一个人啊。
好,刚才破衣服的烦恼还没解开,新的烦恼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