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将思云安置好,等我回来。”
“快走。”
紧接着便不等尉迟敏说什么腾格里就带着尉迟敏走进密道里。
除了密道,腾格里就将尉迟敏扶上了马,随后自己也利落翻身上马,不知道朝着什么方向走去了。
此时的尉迟敏只能感受的道耳边呼啸而过的风。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腾格里突然停了下来。
“这屋子里面有水,有吃的,你乖乖待在这里等这拓拔询来救你。”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处月,拓拔询还有他之间势必是要有一场恶战的,只不过尉迟敏不应该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此时的宇文晔已经带领这五万将沙陀的营地层层围住,处月看着外面的架势,此时若是还不能看出尉迟敏再拓拔询心中的地位,那可就太迟了。
就连宇文晔也丝毫不怀疑若是边境的三十万大军真的在京中,只怕如今在这营地外面的应该就不止这五万人了。
宇文晔看着那对面率领着沙陀众人的处月问道:“交出尉迟敏,我们或许还能心平气和的聊一聊。”
“宇文将军当真这么无情吗?若是拓拔询答应了我们的要求,我们自然会让尉迟敏安然无恙的返回鲜卑。”
“你放屁,安然无恙,你口中的安然无恙就是这么安然无恙的吗?”
看着眼前步步紧逼的宇文晔,处月的脸上也并没有惊讶,毕竟若不是知道尉迟敏出事了,拓拔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达这里。
“少说废话,叫拓拔询来,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想见我们王上,就你也配。”
“宇文晔,退下。”
就在这时,那原本一声不响的军队中突然想起了一声。
只见穿着一身寻常士兵铠甲的拓拔询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你不是想见我吗?”此时的拓拔询霸气侧露,将一个君王的威严体现的淋漓尽致,如果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处月才是受制的一方。
“陛下当真是不考虑我的提议吗?”
“想和我讨价还价?先将尉迟敏交出来再说。”
处月哈哈大笑了起来,眼前的拓拔询也未必有传说中的一样果敢。
“也罢,来人将尉迟敏给我带上来。”
就在处月吩咐着身边的人的时候,拓拔询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两边是树林。
只是众人等了许久,也并未见到沙陀的人将尉迟敏带上来。
只见那人在处月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只见突然处月的脸色大变。
“处月大汗这是怎么?”
虽然拓拔询心中有八成这件事情同尉迟敏有关,可是却还是得耐着性子发问道。
“没什么手下的人不懂事。”
虽然处月嘴上这么说,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尉迟敏出了什么事情。
“若是我不能看见尉迟敏安然无恙的站在我面前,处月大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拓拔询你也不用费力气了,尉迟敏已经被劫走了,我看你是怕了吧!”
这时不知道哪里出来的腾格里出声说道。
处月一脸惊讶的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腾格里。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拓拔询眼神十分冰冷看着两边的草丛说道:“放箭。”
两侧的草丛里立马闪出了一群弓箭手,那如同雨一般的剑就朝着处月等人射去。
腾格里如同闪电一般来到了拓拔玉的面前,那动作快到宇文晔都未曾察觉。
两人很快就厮打在一起,就在此时,拓拔询突然将手中的剑逼近了腾格里。
“她在东边十里的小木屋里,快去,这里交给我。”
拓拔询有些惊讶的看着腾格里仿佛并不相信这句话是从腾格里的口中说出来的。
“快去,她是无辜的,不应该卷入这场纷争中。”
拓拔询听了这话立刻翻身上马,此时的拓拔询不在乎这到底是腾格里的阴谋还是其他的,此时的拓拔询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绝对不能让尉迟敏出事。
拓拔询快马加鞭的朝着腾格里所说的地方。
只是拓拔询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前脚刚离开,腾格里也不动声色的消失在这场战斗中。
“主子,这样真的行得通吗?”
“我们也不知道拓拔询到底带了多少人,就算他们有五万人,沙陀的情况你我都是知道的,这场战争究竟谁胜谁负,我们谁也说不准。”
“况且思云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在有什么事情了。”
拓拔询到了腾格里所说的地方,刚一进屋子就看见了坐在床铺上的尉迟敏。
“是,表哥吗?”
尉迟敏听着门口的喘息声,眼睛看不见却让她的听觉更加灵敏了。
“敏儿,是我来晚了。”
“表哥真的是你啊!”
尉迟敏眼神空洞,眼睛里带着一丝惊喜。
此时的拓拔询并没有发放过尉迟敏眼中的异样还有那头上包裹着的白布。
“你……”
“我没事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尉迟敏故作轻松的朝着拓拔询说道,具体她究竟什么时候能够看见就连尉迟敏自己都不知道。
拓拔询并没有忽略尉迟敏身边放着的那封书信。
“人想来你也找到了,如此也算我们扯平了。”
对于在这件事情腾格里也并没有说太多,毕竟这场仗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解决的了的,等到拓拔询回去回去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走跟我回去。”
拓拔询二话不说的拉起尉迟敏就准备离开。
“表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那封信上并没有署名,但是拓拔询却清楚的知道这时谁的手笔。
“没什么,你放心一切都结束了。”
“主子,若是拓拔询真的一举拿下了沙陀那可如何是好啊!”
“无妨,反正这一天迟早都会来的。”
处月这些年的罪过的人也不在少数,就算拓拔询不出手,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若是真的如此,拓拔询……”
腾格里知道身边的人想说些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也无可厚非,他是一个男人,但他也是一个皇帝,他必须要为他的百姓负责。”
若是真的想他们想象的那样,他们的存在对于拓拔询就是一种潜在的危险,那有如何呢,难道处月就会放过他们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这么些年的委曲求全也没有任何的改变,换一种活法不是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