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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踩了几脚
沈自然将谢渊从脚下拉了出来,看到了谢渊为了保护她而落下的数道疤痕。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不要再将我护在身下。”
“你看看这浑身的伤痕,我看得很是心疼啊。”
听到沈自然说这些话,谢渊倒不是很在意。
在他的心里姐姐是仅次于云梦乡的存在,就是让他下一秒去死,他也能一剑捅了自己。
丝毫不带犹豫的。
“姐姐,你感觉还好吧?”
谢渊自己的伤势明明比她重很多,却在第一时间问她的感觉,说不感动是假的。
沈自然一把抱住了谢渊,“谢谢,谢谢你。”
“嗯。”
谢渊回抱住了沈自然。
他们俩像一对永远不会放弃另一半的鸳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嘿!你们看起来是要做坏事情了吗?”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们的后面响起,还有些水浪的咕噜声。
啥?
沈自然抬眼望去,险些没有被吓出心脏病。
知道魔域里的生物大多长得奇怪,但没想到这么奇怪。这一滩果冻上长着两个犄角,还有那三张嘴巴一个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不是要造小人吗?”
这摊绿色的果冻看着他俩呆愣的样子,不由得重新换了个说法。
“难道你们也是从北城掉下来的?”
一连三问。这俩人像是石化了一样,站在原地吭都不带吭一声的。
歪了歪头,准备滑着离开。
“那啥果冻,你等等。”
这摊绿色的玩意儿平生最讨厌被人叫做果冻,一下子就被沈自然的话给惹毛了。
“你才果冻,你全家都是果冻!”
呃……
“我全家不可能是果冻,我的父亲刚刚离世不久。”
果冻一下子就呆住了,它只是生气地随口胡说,可没有想要戳别人的伤疤,况且还是一个还没愈合的伤口。
“嗯……威武大人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这摊绿色的玩意儿叫威武,要不要这么离谱,感觉叫软软还差不多。
不过沈自然可不敢将心里的话咕噜出来。
“哈哈,不用道歉。逝者已死,再怎么缅怀终究也活不过来。只是有点可惜,还没给他收尸呢,就被拉了下来。”
沈自然深吸一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悲伤。
“不如威武大人,你说说这魔域怎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还有你刚刚说的从北城下来的人,又是怎么一个说法?”
威武看着谢渊疼惜地擦着沈自然的脸,沈自然扯出勉强的微笑。
这些事情涉及魔域的机密大事儿,真的要跟这两个一看就不大聪明大的人说吗?万一是来打听魔域消息的奸细又该怎么办?
“呃……如果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不能跟别的人透露哦。”
威武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慌的,但是那个女人看起来要哭了哎。
“魔域原本也没有这么贫瘠,最少之前的地上还是有些小花小草的。这里的魔雾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多的,即使有,也会在几个时辰后散开了。一切都在魔尊降生后变了模样。”
魔尊降生?应该就是拓跋御逃进魔域的那段日子了。
“我们一开始是很开心,魔域迎来了真正的魔尊。只是好景不长,魔尊从上面带回来了一个女子。”
女子?那看来就是沈千娇了。
“那女子因着是上面宗门的女儿。整天对环境恶劣的魔域挑三拣四,一开始说她的屋子里过于单调没有东西装饰,后来变本加厉说这里的空气让她呼吸不上来。”
“魔尊一听,便将那小花小草尽数拔去哄那女人,就连魔雾这么多也是因为那女人随口一提想看,才变成了这样。”
“不过好在,魔尊带着那女人去上面报仇了。我们也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即使这个喘息的机会不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就结束,但现在他们无疑是非常开心的。
连带着看从上面来的人都顺眼不少。
威武晃动着他那半透明的身体,笑嘻嘻地说着:“你们定是犯了什么事儿,才被魔尊甩了下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你们也别想着这么快回去了。”
“今天正好是魔域的换装舞会,你们不若也来参加,欣赏欣赏魔域的风土人情?”
威武极力地推销着魔域里的一切,毕竟多一个魔域中人就是多一份力量。只要不是魔尊的死对头,他们都能接受。
拓跋御的对头—沈自然和谢渊,互相看了看,笑着答应:“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跟着这个绿色的果冻,哦不,是威武大人穿过了层层的魔雾。终于在一个时辰后看到了更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有牛头马面,还有蛇身人头,甚至还有的是几只动物像是被针线缝在一起,总之没一个正经的玩意儿。
不过从远方走过来的花轿之上,里面倒是有一个美娇娘。那容貌说一个倾国倾城都不过分。
“那是我们魔尊的右护法——花晓之,她可是魔瘴的化形,可得小心,别被魔盯上了。”
没想到这么美的人,原型竟然是魔瘴。不过看能化形的程度,实力应该非常厉害。
“你们别看她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是能在魔尊的手下逃生的。实力可是在大乘都不止。”
威武说得可自豪了,要知道在整个修真界也找不到一个能媲美他们右护法的人,右护法可是他们最能拿得出手的人物。
谁见到了都得两股战战、慌不择路,是最牛掰的一个!
他为右护法哐哐砸大墙!
看着这果冻痴迷的样子,沈自然瞬间就懂了。
这着迷的眼神,这快要淌哈喇子的嘴角,这捂住胸口的模样。和二十一世纪的那一群二次元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迷弟。
活脱脱的小迷弟甚至想要不顾旁边人的阻拦,直接爬到那轿子上,深深地诉说自己对右护法的浓浓喜爱。
不出意外,他被人一巴掌就给挥了下来。
挂在轿子上半晌,才可怜巴巴地从轿子边缘滑到了地上,被人踩了又踩,瞬间就从干净的透明果冻变成了脏兮兮果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