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发:“薛澄从小就被人下了慢性的毒药,一开始小量,根本察觉不到什么,可一旦毒素积累的越来越多,如今五脏六腑被毒素腐蚀,若是这两年找不到续命的方法,便会毒发身亡。”
小发跟在男人,身边也不仅仅是抱大腿,他探到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自然偷听到薛澄真实的身体情况。
“楼主…事情还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千万不要轻言放弃。”
一身毒怎么了?
她还听说西域那边有巫医,专门利用人来炼制药。
说不定薛澄的转机就在西域。
若是可以为他续命,以后若是她与男主这边翻了脸,还有强大的势力在后边为她撑腰。
薛澄盯着少年那张过分漂亮的脸,恍惚之间,宛如隔梦。
这种话,顶多能骗骗三岁小儿。
“好了,休息吧。”
薛澄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怜五看着他高挑的背影,离开房间。
不禁若有所思,薛澄的感觉,那她觉得有些奇怪。
有时候怜五觉得他高冷淡漠,仿佛丝毫没把所有事情,放在心上。
有时候就觉得他非常的多愁善感。谦谦公子身上带着一丝忧郁的气质,总能让人忍不住关心。
薛澄刚打开门出去,抬眼间,整个人身上的气是全变了。
明明嘴上挂着淡笑,可那双淡漠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
“薛澄啊薛澄,你怎么老是像小时候那么胆小?”
分明喜欢房间里的那个少年,非要装作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
薛澄:“谙长凌你别胡说,他是个男子,我可是正常的男人!”
男人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脸上皆是嘲讽之色。
“既然不喜欢,那为何每次做梦,都会梦见他,还……”
薛澄突破了屏障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踉跄了一步,扶住了门外的柱子旁,额头上大汗淋漓。
“闭嘴!”
谙长凌在他的身体里,笑得格外的恶劣:“薛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是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
身体里的谙长凌身穿一袭黑袍,脸上冷漠,笑容又邪魅。
他语气顿了顿,“我若是你,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必将拿下他!”
“谙长凌,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变态?”
那可是一个男子啊!
他从小恪守规矩,也是最重礼仪的一个,离经叛道的事情,他几乎没做过。
“我变态?薛澄做那种梦的人是你,要说变态,你我不分上下才对!”
“别说了。”
薛澄捏了捏眉心,一脸的疲惫。
谙长凌笑:“你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内心,有必要吗?薛澄,这副身体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
如果是他,根本不在乎那些繁文辱节,自己怎么舒心怎么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要他喜欢的人,不管是男是女,他都要牢牢的握紧,不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哭都没地哭。
薛澄强行把谙长凌给压制住,怜五听到一丝异动,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楼主…你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太好,需要我扶你回去吗?”
“不用!”
薛澄听到熟悉的声音,内心有些尴尬极了,明明面上风平浪静,可是怜五眼尖的瞧见了男人那凌乱的步伐。
那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像是躲避她。
“有句词叫落荒而逃,很适合他。”
怜五捡起了地上遗失的玉佩。
小发:“薛澄…他跑那么快干嘛?”
“可能…怕我吃了他吧!”
“咦…怜五,你看上薛澄了?”
喜鹊扑棱着翅膀在面前飞来飞去。
“薛澄,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就是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寿命短。”
怜五作为资深颜狗,薛澄很大程度上能满足她的需求。
怜五挑眉,“什么时候,你这个小系统也想当红娘了?”
小发十分傲娇的声音响起。
“什么红娘?人家这只金大腿,抱得紧有肉吃。”
他跟在薛澄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待遇确实比做一个野喜鹊要好,至少他不用去吃虫子。
他堂堂一个系统怎么可能沦落到吃虫子呢?
“你呀,就是吃人嘴短。”
搞定一个吃货系统,仅仅用美食,就可以收拢他的心。
“没有…怜五,你要相信我,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系统,不会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卖了。”
一人一系统,聊得可起劲了,最后怜五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躺着睡着了。
第二日,谙越从床榻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他揉了揉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闪过昨晚一幕又一幕的画面。
突然听到女人娇哼的声音。
“九皇子…您,醒了?”
女人红着脸,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动着发麻的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
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着面前躺着自己面前柔软似骨,媚骨天成的女人。
身体直接有了反应。
他目光微微一暗,大手扳过女人的脸,倾身而下。
“九…皇子……”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谙越咬着她的脖子,轻声细语的道:“好灵芝,本皇子第一次知道,你是那么的可人。”
他的后院早就纳了几房美妾,灵芝只是他出游之时带回来的女人。
没想到,却是那几个女人之中,玩最花的那一个。
从日晒三竿,到夕阳下落,脸红耳赤的声音,从屋子里不间断地溢出来,在外边候着几个丫头,面面相觑,红了脸。
而匆匆赶来的几个漂亮侍妾,听到这个动静,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其中有一人狰狞之色,都浮现在了脸上。
“红颜姐姐,花语妹妹,你们瞧,我说的没错吧?”
灵芝这个被九殿下从外面带回来身份不明不白的女人。
果然趁她们不注意,勾搭上了她们家的九殿下!
这叫心机单纯?为什么都结为异性兄妹了,还跑到了兄长的床上?
“亏得我们这么相信她,贱女人…藏的还挺深的!”
红颜气急败坏的揪着自己的帕子,而花语咬了咬唇,似乎不肯相信。
“不,灵芝姐姐她之前跟我说过,她不喜欢九皇子的!”
芍药风情万种的扭着腰,她笑了笑。
“不喜欢?你听听她那叫声,估计心里不知道怎么乐了呢!”
大家都是伺候过谙越的女人。
花语一颗又一颗的眼泪,从漂亮的脸上滚落。
灵芝一向跟她交好,说是跟她情同姐妹也不为过。
好姐妹之前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九殿下,如今又滚上了男人的床。
说不伤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