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单君凡的日程安排是这样的:吃早饭,出门穿梭在单家产业,午饭就不用回家吃了都是在酒楼解决,晚上下班了也就天黑了,所以他们的晚饭特别晚。这样的日子一尘不变,都不知他会不会觉得无聊呢?而古静姗的日程表就不好说了,都是去做一些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疯子才会做的事。不过,一天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时辰是她的练舞时间。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她的专业。
从练舞房(单君凡在知道她奇怪的习性后为她安排的空房间,里面的装饰品大都随她安排。)出来的主仆两人(她是忆杏的舞蹈老师和乐器老师,很牛的!)打闹着。“忆杏,换上衣服,我出门玩去。”古静姗丢下话飞离而去,在这里没有工作就是这么闲,这么自由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在门口大集合了。古静姗是一身粉色衣裙,忆杏是一身淡黄。两人牵着手,当然,还得锁上门。看着手里的钥匙,古静姗摇摇头叹着“这就是时代落后的高科技产品,比起我们用的防盗门差远了,这样的锁还真让人怀疑它的效果呢?”“夫人,你在嘀咕些什么啊,我们也用你说的那个什么防盗门不就好了。在哪能买到,我去!”忆杏做好办事的准备。“去你个头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呢?走了!”用手敲了忆杏的头,丢给她几个白眼。
到集市的两人,第一件事就是逛珠宝店。
“忆宝斋”这个名字很吸引古静姗,进入店内。一个白衣公子回过身,上目光扫过无神低下头细细品着手中的茶,视她们如空气。哇咧,这是什么态度呢!我们是你的客人哦,你这态度还真是欠揍的很。古静姗看着他淡淡的眼,心里就来气了。当然,也做出了不怎么雅观的举止。
白公子的衣领被某女抓住了,眼里还是原有的淡然。古静姗狠狠瞪着他,心里有些别扭的赞着“这家伙长得真入镜啊,比那个明星还优几分呢。怪不得这么牛。”“夫人,你快放手啊!”忆杏拉拉古静姗的衣袖,用眼神示意让她看看门口。“呵!”古静姗倒吸一口气,门外都堵满了人,老少都有,男女无限呢!“白痴!”白衣公子甩开她的手,冷哼了一声。
这下可遭灾了,生气的古静姗变成了母老虎,眼睛瞪大到快要掉出来,从牙里咬出几个字“你说什么?”“白痴!”某人不怕死的重复了一次。“你完了,夫人生气了!”忆杏赶紧拉开不怕死的家伙,要不他的脸就没有了。不过,这样也是不行的。古静姗笑眯眯的靠了过来,忆杏的心跳到了嘴边,轻声提醒着“你快走吧,夫人的笑是很恐怖的。”“不会啊,虽不及美人一笑时的艳,但,还是不会让人很讨厌的!”这样不怕死的话都能说,原想救他的忆杏都觉得他活该被人揍呢!
一阵混乱的叫声过后,店内恢复平静。不过,多了一只猪头和一个疯子。猪头是被揍的白衣公子,不过,现在应叫灰衣公子了。那件白晰的衣衫早被印上了鞋的模型。白衣公子躺在地上呻吟“天啊,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古静姗杀过白目,他马上闭上嘴。“忆杏,拿把玉梳给我。”
忆杏在店里挑了最好的一把玉梳,准备给她梳髻。“喂,母老虎,你这是抢劫,我去官府告你。”“什么,少瞧不起人,忆杏,给我银子!”接过递来的银子,古静姗想了想塞了回去,再从锦囊里拿出一张千两银票拍在白衣公子脸上“给你,守财奴!”白衣公子从地上爬起来,不屑地说着“等着,我给你找钱去!”“呵,你是不是还想、、、、、、”挥了挥拳头,恶狠狠地说“不用找了,其他的就当是你的医药费。真是倒霉,上堂教育课还得自己掏腰包!”
“你这个母老虎还敢说啊,瞧,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我才是最倒霉的那一个吧!”白衣公子很委屈的说着。古静姗又甩给了他一记白目,尖声说着“什么?你小子早上吃狗屎了吧,怎么这么臭呢?”“我很不明白啊,在自己的店里被客人无理由打成这样了。”白衣公子看着店外的观众们,期待大家能说句公道话。不过,以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的脸都一致向外了,留给他的是黑黑的后脑勺。
“不是吧,这样也行啊,你们后脑勺是赞同还是反对啊!真是太没天理了,我没抢劫,没偷窃,更没有上街调戏良家妇女。怎么会这样啊?喂,母老虎,你为什么揍我?”没人给他公道,他可以问一下被揍的理由吧!这个理由还是让他有些后悔听了。
据说古静姗的理由是这样的:你的服务态度不好,看着你那张死人脸就来气,还有你说话的方式让人想要拿刀砍你出气。就这样!这样的理由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店外的群众掉了一脸黑线,都很赞同的丢给了她白眼。当然,同时也丢给了白衣公子同情。
白衣公子错败的问“我天生这样啊,难不成让我换了这张脸吗?”“你就不能笑一笑吗?笑是做为一位老板应有的表情,这样客人才会多啊。你说,谁想在买东西的时候对着一张死人脸啊?”古静姗自信满满地说着。店外的群众赞同地点着头,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的大脑是否还在运行中。
古静姗打理起自己那头凌乱的头发,那个什么妇女发髻对自己来说太难了,就她的水平马尾就行了。最后,还是梳了马尾。将新买的玉梳放入怀中,轻松地问“喂,你叫生么名字啊?”“为什么要告诉你?”那小子的说完人早混入人群中,这样挨打机率会很小了吧!“懒得理你,我们都打过了,说说你的名字又怎样啊?古人不是说“不打不相识嘛!小家子气!””根本没有再意他入群的举动,也没甩他白眼,就像在谈天气一样自然。
“聂玉飞”聂玉飞走出了人群,“什么?”古静姗不太明白的看着他。“我的名字!”聂玉飞没好气的回答,目光当然不会太友善了,因为生气嘛!“叫什么名字啊?”古静姗还是不太明白的问。“聂玉飞,我的名字叫聂玉飞!你耳朵塞棉花了,可恶的母老虎!”最后聂玉飞发飙了,声音提高了几个音阶,比金毛狮王的狮吼还高几分呢!“天呢,你是谢狮王的老师吧?我知道了,聂玉飞嘛。本人名叫古静姗,不对,是曲蕊言!这位是我的姐妹忆杏!”古静姗捂着耳朵介绍着,还厚脸皮的说“今天午时你请客吧!要去很有名的酒楼,到时我会记你的帐,不来你可亏大了!”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店。后面少不了一声怒吼“母老虎,你脸是什么做的?我就不请客,看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