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梨,你为何骗我?”房里的吵闹声将步织离吵醒,看着凌乱的床,记忆回到昨夜的恶梦里,双手环抱着自己哭叫着“不要,不要,少寻,少寻你在哪里?带我走,带我走!”那张面具上浸满了泪。
“不要吵,你这个贱人!”黛梨横目瞪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单施正无法相信自己认为完美的人会如些凶恶,如一只正在杀戮的老虎,心也凉了几分,淡淡地说着“你不该骗我的。”“有什么不该的,是你自己让我骗的,是你自己的私心骗了你。你想得到我,听我的话娶了她。这一切可是真,那么我可是在骗你?”
这一翻话让单施正红了脸,眼里逼出一丝杀意,盯着眼前美貌的人,心寒透了“你又为何让我夺她清白,就因她得到那位出色公子的喜爱,你忌妒她!”“没错,他在我的眼前向这贱女人表露爱意,我恨他有眼无珠,不将我入目。”黛梨怨恨地看着床的人。
“这样的你还会漂亮?”单施正眼里已再无一丝爱意,冷漠地走过她身边为步织离穿上衣,抱着她离去。
回了洛阳,步织离被囚入了离单家主房很远的偏院中,除了三餐有人送来,就再无人前来。经过那一次的恐惧,步织离天天流着泪望着窗外,痴傻的说着“少寻,你可要娶这样的我。少寻,我还能嫁给你吗?”
单老爷在得知步织离在江南的遭遇,生气的看着跪在堂下的单施正怒骂道“你这个禽兽,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你、、、、、、你气死我了,你说现在该如何给人家一个交待。她不是长期婢女,她可以随时离开的。你这个败类,你说怎么办。你和她已行了夫妻的礼,现在却把她关到偏院里,你的良心去哪里了?从现在起,她就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就和她过吧!这是你欠人家的!”生气的单老爷回头看了看身边的管家说“去把少夫人接到少爷房里去,布置一下厅堂,让他们再行一次礼!”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娶她!”单施正起身拦住管家。“跪下,你存心气死我?管家,快去办。”单老爷将他踹下地,怒目以视,“你可以再娶她人为正室,但,她你也是非娶不可!”
当所有东西备齐后,单老爷坐在堂上,步织离一身嫁衣被人扶到厅里,受到刺激的她尖声叫着“不要,不要嫁你,少寻,少寻,你在哪里?放开我,放开我!”接着用力想从扶着她的喜娘手中挣脱,双手胡乱打着。
喜娘的脸被她抓伤,吃痛地放开了手,在家丁的追赶中跑出了府。出了门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熟悉的气息让她的泪涌得更凶,叫着他的名字“少寻,你终于来了。”整个人安心地晕倒在他怀中。
看着慌乱奔出的她一身红嫁裳,陆少寻的心猛沉了下去,看着那张憔悴带泪的脸,心疼地将她拥入怀,轻声问着“离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放开少夫人!”跑出的家丁不客气地吼着,这声少夫人让陆少寻的心痛难忍,看着怀中的人儿气愤的吼叫“叫你们混蛋少爷滚出来,我要杀了他。”说到做到的他出手伤了几个拦路的家丁,冲入单家大府,一路吼叫着“单施正,你给我出来!”
单老爷揪眉看着冲入大厅,浑身带着浓浓地杀气,不高兴地问“你是谁,放下秋离!”单施正看着熟悉的男子,心虚地低着头。
单手抱着步织离,右手将单施正提离地面,眼中杀意涌现“禽兽,你对离儿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握着他脖子的手一点点收拢,单施正双手使力想将他的手弄开,脸因无法呼吸一眼片赤红。
“放开施正,你要做什么?”单老爷匆匆赶了过来,老手也用力试着拉开他的手。练过功夫的陆少寻怎会败给二人呢?手仍在点点收拢,他的命一点点流失。
就在单施正快挂的时候,醒来的步织离用手紧拥着他哭泣着“放了他吧,少寻,带我走,离开这里。”
陆少寻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手慢慢松开,双手拥着她温柔地说“我们走吧,再也不分开了,离儿。”怀中的人儿微笑地点着头,透过泪水将他的温柔收进心里。
“你不能带她走,她是施正的妻子。”单老爷不允许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想要留下步织离。“不是,不是,一直都不是。我只会是少寻的妻,少寻的妻。你们不要乱说,你们、、、、、、我不想再见到你们。带我走吧,少寻!”怀中的人儿情绪很不稳定,眼中满是恨意的望着单施正,头拼命地摇着否认那个自己不想正视的事实。
“离儿,安静下来!睡吧,我带你回家,回只有我们两人的家。”陆少寻横抱起她,让她的头靠在怀中。步织离慢慢安静下来,闭上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