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玄律,旋转的舞步,古老的芭蕾,舞出了天鹅湖畔的深情。“啪!”一记重响,门被重重推开。音乐被关掉,媚惑的双眸里满是嘲笑。舞的人停了下来,再次打开音乐。优美的旋律没有持续太久,再次被闯入者关掉。两人一直持续着有些幼稚的动作。
古静姗冷冷地问:“有事?”李妯意半启双眸,讽刺地说:“哟!死尸也会说话啊!”“你若是来讽刺的,谢谢,目的你达到了,请回吧!”音乐再次响起,古静姗缓缓跳着,和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你说我和你,他会相信谁呢?我们要不要赌一赌!”李妯意手中拿着一颗苹果慢慢削着,眼里盈满不怀好意的笑。“你若无聊,可以约你的情人出来!”古静姗讽刺地看着她。
李妯意的苹果削好了,轻轻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挥着手中的刀,一步步*近古静姗“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嘛!”刀在她的脸上游走。
嘲弄地推开刀“你的戏学得不错,可是我没有兴趣欣赏。”刀停在了颈侧,她笑了,轻语“你想知道我周末都在做什么?”漂亮的回旋踢正中目标。
李妯意有些讶异,手中的苹果早被踢飞,刀也飞落在地。古静姗露出满意的笑,颈侧被刀割伤,鲜血滴落在蓝色玉蝶项链上。李妯意媚笑“不错嘛,可是也受伤了。”
“老婆,我回来了!”楼下传来关门声。李妯意慢慢拾起地上的刀,刀上还留着古静姗的血,用力扎进自己的手臂,血流了出来“这样就好了,我们的赌注开始了!”
当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古静姗的手中被塞入滴着血的刀,李妯意的手紧握着古静姗的手*向自己的心脏,脸上伪成了恐慌呼喊着“姗儿,不可以的,你真这样恨我吗?”古静姗会心笑了,决定和她赌上这局,心里默默念着“爸爸,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古雅俊看着屋里的两人,脸色发青,厉呼“姗儿,你快放下手中的刀,你会伤了妈咪的。”
他的话宣告赌局结束了,他真是如些紧张这个女人吗,紧张到看不清事实。古静姗讽刺的笑了“妈咪,我的妈咪早死了,不是吗?你的爱原来是如些的肤浅。爸爸,你可真让我无话可说!”
李妯意对着古静姗快意地笑,回头又是可怜的脸和泪水轻呼着“俊,你不要和女儿闹好吗?我会难过!”
“李妯意,我输了,你也不用再设法赶我出家门了,这个没有爱的家已容不下我了。”
她的任性激怒了古雅俊,怒意的吼声震碎了她的心“让我守着你一人,这就是爱吗,你怎么可以样自私?”她哭了,泪水点点滴落,手中的刀有些颤抖,看得他满脸紧张,焦急的喊着“姗儿,你放下刀好不好,不要伤了她!”心彻底死,眸里再无波动。
“你紧张吗?我恨你和她,明白吗?所以,刀应该会刺入她的心脏,这是她的愿望啊,对吗,李妯意?”
李妯意有些慌乱,她输了,她后悔拿自己的命来下注。现在的她只有向古雅俊求救“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我,俊,救我!”
古雅俊冲了过去,快速从她手中夺走刀,将李妯意拥入怀中跳离开。刀锋划过手心,一条深深的向外涌着鲜红血液的伤口是那样刺目。好疼呢,心比这更疼。看着手中的鲜血,她笑了,轻轻低喃着“这就是爱啊,可以六亲不认的爱,如果我不放开她,你会杀了我吗?会吗?”抬起头,眼里的笑有些刺目,一直盯着两人寻求已有的答案。
古雅俊怒火中烧,看着带泪而笑的女儿,心里一阵刺痛,感觉有些东西永远的失去了。李妯意轻轻推了他,才回神责备“姗儿,你冷静一点,我是你爸爸,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恨的人。你不该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这样的话。”
她的笑冷了,轻轻点头,伸手拿起桌上的花瓶扔了过去,发出最后一丝吼叫“滚啊!”
“啪!”花瓶重重落在两人的身侧碎了一地,如同她的心一般。“你、、、你现在需要冷静。我们走吧!”古雅俊拥着李妯意愤愤而去。
安静了,血还一直流着,火一样的色泽,妖美至极。泪水滴落在项链上泛着莹蓝色的光泽,泪水和血融在了一起流入玉中在两翅的脉络中流动。蓝色蝴蝶活了,扇动着双翅释放着蓝色莹光如同精灵施展魔法时散下的灵气,将古静姗牢牢罩住。光越来越强,刺目的光夺走了她的意识。
曲府高挂彩灯,广结红绸,窗上贴上了大红双喜。院里仆人们面露喜色,匆匆忙忙地四处奔走。大门外响起了急速而来的马蹄声打断了一切,蓝衣少年从马上跳了下来冲入曲府。
“斌儿,你怎么累成这样啊,出什么事情了?”曲表棋扶住蓝衣少年陈毅斌,曲夫人捧过茶“你慢慢说,别急啊!”“表哥,你来了!”衣着嫩绿色衣裙的少女羞涩地从后厅奔了出来看着陈毅斌。陈毅斌拉着曲蕊言焦急的说“言儿,你不可以嫁给单君凡,跟我走,我要带你离开这里!”曲表棋有些生气,这孩子在说些什么?
“老爷,心月湖中有一名奇怪的少女溺水了。”仆人慌乱来报中断了谈话,截住了准备拉着曲蕊言出走的陈毅斌,曲府的主人皱眉“怎么会这样,快去请大夫给她瞧瞧!”仆人匆匆而去,曲表棋看着陈毅斌皱着老脸不悦地说“斌儿,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言儿是要嫁给单君凡的,你带她要去那里?”陈毅斌放开曲蕊言,看着焦急的两位老人说着“姨父,单君凡不能给言儿幸福,我不会放她去和他过苦日子的。你以为他为何会娶言儿,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他会?而且他也只是替单家累积财富的工具,总有一天他会被他们丢弃的。那时的他一无所有,这样你还让言儿嫁他吗?”
曲表棋有些怒了,不满的瞪了瞪他说着“你在说什么傻话,斌儿,你这是来扰人好事吗?”陈毅斌知道自己说的话不会被接受,放下曲蕊言的手,从衣袖里掏出一本账簿“你看一下,这是单老爷的账簿,里面的东西会告诉你答案的!”
接过账簿的曲表棋认真的翻阅起来,老脸随着书页的翻动而变成青色,眼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啪!”账簿被他狠狠的丢在桌上,火大的骂着“怎么会有这样的爹,这单施正真不是个东西!”
大门外响起了礼炮声和喜乐声,仆人欢喜入堂报喜“姑爷来了,在门外等着小姐上轿!”曲蕊言慌乱地抓住陈毅斌手说着“我不要嫁给他,表哥你带我走好不好?”曲家二老也慌张起来,看着相爱的两人真是后悔应单家的提亲。曲夫人细语“相公,不如让刚救下的姑娘代嫁吧!我们可以给她一些钱补尝她。再说,单君凡也是一个好的归宿啊!”曲表棋思虑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并对着曲夫人道“夫人,这事交给你来办,你现在就去忙嫁娶的事,我来安排斌儿他们两的事。”曲夫点头带着几个丫环急风扫落叶一般奔去办事。
在曲夫的人交待下,几个丫环为昏睡中的古静姗换上嫁衣,上好妆拥上了轿。
清晨,昏睡中的古静姗醒来,看着红色香木床和红色喜被,伸手掀开红纱帐。看着桌上没动过的食物,她的肚子开始唱起空城计“哇!我怎么好像十年没有吃饭似地,好饿啊!”一阵杂乱的声音响过,桌上的东西被她灭了二分之一。
吃饱后开始打量房间,看着古味浓厚的东西,她的嘴半开着“哦、、、”再看着自己身着的红嫁衣,痴傻地说“我嫁人了?不对,我不是在房间里跳舞吗,怎么会?还有这衣服,难道是她把我送来这里?可是,这个奇怪的地方是里哪里?她要做什么?”想着李妯意得意的脸,她心涌出丝丝恨意,目光也不太友善,双拳紧握。不管如何,她都要逃出这里,逃出去,她决不任她摆布。
古静姗拆掉了头上的饰物,用梳妆台上的木梳扎起马尾。打开衣柜拿出蓝色的衣服用力抖了下,再细看,眼睛都直了,这就是她的手段吗?不服输的她试着想要将这些东西穿上身。可是,不到一刻,就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天啦,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啊!不要这么火星好不好!李妯意,算你狠!找找看,一定有合适的,简单的。”古静姗开始翻着衣柜,当所有衣衫被她全扔出衣柜后,一个红色包裹凸显出来。出于无奈,古静姗将其打开,她眼中含着喜悦地泪水,看白色芭蕾舞裙上感叹到“真幸运!”轻轻将它拿起,“啪!”一记轻响,有东西掉在了地上。“什么?”低头看了看,疑惑,一封信!
打开信,上面全是古字,古静姗发出感叹“天啦,她在演戏吗?为何要这样对我!”放下手中的信,一张写满字的纸“哇,银票?三万两,是多少?管它呢,反正拿出去又用不掉,可真是*真!”着好衣,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