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准备中总算忙完了所有成亲事宜,还有一天呢,在这个时空中将会迎来千年后才会有的集体婚礼。古静姗一脸满足地斜坐在傍湖的轩栏,闲心地数起湖中欢游的鱼儿。
陪在身边的冷葬月见她心情不错,淡定的脸上也露出丝丝笑意,宠爱地盯着她问“今天可有什么开心的事?”
“嗯!月,过来一起坐!”回过头坐正身子,高兴拍拍一旁邀他一聚。笑弯的双眼浸在幸福中,喜悦地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一切。
冷葬月刚落坐,古胸姗就倚在了他怀中,头枕双腿,手搂颈脖兴奋地开始说话“月,明日一过就要为他们举行婚礼,我好紧张哦!不过,也很开心!他们终于走到一起了,从今后都会携手白头,相爱相守一辈子呢!”
“你开心就好!姗儿,你什么时候才嫁我?”低头专注地瞧着躺在双腿上的人儿,静静等她迟到的承诺。
怎么又问这事了?答案她不清楚无法回他,闪躲目光转移话题“月,莫语和温大人的双亲都来洛阳了,今夜在忘忆楼设宴。芳菲姐说今夜不做生意了,大伙都在一起聚一聚。对了,今夜出席的人好多哦!每对恋人都会带着他们的家人前来的,今夜还会有舞会呢。月,你做我的舞伴吧!”
还没有准备好吗?时间给的不够让你交心。冷葬月怜惜地伸手轻抚她流海,淡淡地说“姗儿我会给你时间,无论多久!”
“月,你为何会爱上我?”不明白,第一次相见自己差点死在他手上,还被明目张胆地偷走吻。第二次算是最糟糕的见面,血淋淋的修罗场,自己的误闯让他受伤。而且第次都是再与君凡吵闹后伤心狼狈的时候遇上,怎么就让他爱上了呢?
冷葬月柔柔地笑了,将她拥在怀中覆耳低诉“第一次有人不在意我的脸,没有看我痴傻怀有邪念。姗儿的眸很清透,虽也看我成痴但还有礼向我道歉。别人都惧我,而你不同。觉得你很有趣就记在了心里却没去寻你,再一次偶遇,你的娇弱让我想要保护你。然后、、、、、、你就烙在了心里,渐渐融了我的冰冷。”
听他的回答,古静姗掩着小脸笑。颤动的双肩露了她的愉悦,冷葬月的手拂上香肩轻轻摩挲。怀中人儿轻颤,笑停在嘴角,抬头互望。好紧张,伸手捂着跳动不安的胸口,小脸积满红潮。
带着点点冰凉的吻落在额头,一点点细柔地吻着。古静姗闭上双眼,感受如羽纤柔地吻点上脸颊、眼眸、鼻尖。最后才缓慢落在唇上轻轻啃噬,生硬的吻愉悦了她。双手环上颈,仰头动情一吻。
瘫软在冷葬月怀中,瞌眼掩羞,好奇询句“月,以前的你可有红颜?”“你吃味了?”坏坏地笑,以额相触,拥抱的双手收拢,他很开心。
“才怪,只是好奇!”打死不认,瞪目而视泄着怒意。老羞成怒了,有趣打量一张带有生气的俏脸,微扬唇角,羞花闭月美万千吸引水眸洗去怒痕。
两颗心共鸣,相依在一起忘了时间,静静看着日初变日落。想起夜里还有宴会,古静姗推推相拥的冷葬月提醒“我们快错时间了,快点回忘忆楼!”
“嗯,你安静呆在怀中!”起身将她安置在怀中,提气飞出亭向忘忆楼赶过去。
忘忆楼外车水马龙,借着楼外高悬红灯笼,古静姗瞧见都是些熟识的人携着夫人前来赴宴。一时间,楼外锦衣成片,珠玉叮铛成乐,少不了贵气*人。不知谁瞧见了自己,笑着唤了声“落雾姐姐”
睁眼寻找,见莫语扶着婉约浅笑的莫夫人向自己走来。仍在冷葬月怀中的人儿有些羞涩,对着他道了句“月,快放我下来!”
冷葬月拢拢眉有些不悦,好半时才将她细心地放下。刚落地,古静姗便拉着前来的莫语一阵寒暄。
“莫语你来了!伯母好,前些日子都没来得急好好向你们二老辞行,真是对不住!”“这丫头说的什么话,莫语都和我们说了。”莫夫人慈爱地笑着,身边跟来一陌生美妇,眉宇间有些温宇华的温柔,脸上也挂着淡淡笑扶着莫夫人不这件语。
古静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伯母,这位是?”“哦!是宇华的娘亲,孩子们要在洛阳成亲,所以都过来了。”莫夫大方地为她引荐,并回头向温夫人夸着“姐姐,这次语儿和宇华的亲事全靠落雾姑娘相引才成。其他人也是她牵的线才成良缘,她的心地真好。”
“哦,听宇华说了,这孩子小曲可比仙曲,舞骞仙姬!”温夫人挤到身前将古静姗仔细打量一翻。
古静姗被长辈如些吹捧,心如丢进了蜜罐甜甜地。略有不好意思,推推瞧着自己怪异发笑的莫语轻说着“莫语,快带着伯母们进去吧,宴会开始了!”
莫语收回目光,右手牵着娘亲,左手牵着温夫人对着她说“那我们先进去了,你也快点来吧!别太晚,小心芳菲姐发火哦!”
古静姗笑嘻嘻地点点头,回身挽住冷葬月胳膊笑语“我们进去吧!”失去的温暖再次拥有,冷葬月舒展眉温柔回视跟着她进楼。
楼内早撤了场子,摆放满了从酒楼租来的桌椅,平时献艺姐妹全成了打杂临时工,当起了跑堂,亲切招呼前来的贵客。青一色艳红水袖摇步漫舞,俨然成了楼内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托酒上楼的喜欢见她入楼,展颜一笑道了声“落雾姐姐来了!芳菲姐在三楼,她吩咐过了,说是你来了就上去见她。”
“哦?喜欢可知是何事?”不清楚多变的她在想什么,楼内都忙翻了。她可好,独自一人躲在香闺里。
喜欢茫然摇头,想是不知,古静姗只得挥手让她忙自己的事。冷葬月见她抬头观望不前,挤紧细眉似在思考。
“姗儿不上去吗?”她都站了好久,刚刚送酒的喜欢都已跑了三次了,每次都会看着她对自己暧昧捂唇偷笑,多少让自己有些不适。
“啊,好!”收回目光对上上前一脸暧昧打量自己和冷葬月的姐妹们,脸发然滚烫起来。赶紧低头拉上冷葬月不清不楚说了句“我们先上去了,你们忙吧!”
“哦!”身后传来大家捉弄的笑音,火热目光直送两人上楼。上宾之客的忆杏只是轻咬贝齿没有发话,陪在身边的聂枫魂淡淡笑语“何必为自己寻烦恼,她开心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杏儿,你多心了!”
“可是、、、、、、少爷要怎么办?”吞吐变天才将话说全,只是惹恼了聂枫魂,他不喜欢她还当自己是单府的仆人。
阴沉的脸无风无波让人惧怕,忆杏小心翼翼捉起他的手搁在胸前默默望进用泛着点点火星的眸中。
她的无辜怜柔永远让自己无法生气,收了怒意无奈开口“杏儿,你已不再是单府的丫环而是我的妻。那个男人的事你不要再*心了,他都为自己选好了路你急也没用。你担心的那个女人已经有一个人在呵护她,用尽了全部的爱甚至是生命。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若真是如了你的愿,他们真的在一起,没有足够厚爱的人是给不了非凡女人想要的快乐。杏儿只是希望他们两人都幸福不是吗?”
听他一席话,想不明的事明了了,心结解开。忆杏含泪一笑投入聂枫魂怀中喃语“他们快乐就好!”
上楼推门而入,对上林芳菲一双半薄怒美眸,古静姗机灵向后跳入冷葬月怀中调换位置,由前转为后,慢慢将头从他肩头半露,讨好地笑问“怎么了?”
“下来,有事和你说!”不屑一瞧她的小动作,直接下令优雅半卧入躺椅,半截玉藕轻枕头颅,抬手向前慢慢招挥。
古静姗噘噘小嘴,拍拍冷葬月的肩“月,去那边坐!”纤指点向林芳菲身侧摆放的另一张红木梨花椅。
窝在冷葬月怀中,对上林芳菲不满之色挑衅“怎样,嫉妒吧!有空多找找你那位泥牛入海的江湖情人,别有事没事呆在忘忆楼残害无辜姐妹。”
“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如些多舌呢?这可不好哦!你身后的公子可是少话之人,怕是正在为你的多话症头疼啦!”林芳菲也不气,轻刮修长指甲慢吞吞地说着。
和她较劲贪不上半点好处,今天算是见识了。古静姗暗自咋舌,对着冷葬月做了鬼脸。见他发笑,才收收表情正对林芳菲问“到底什么事?”
“还不是你前几日托我办的事办脱了,这不拿了东西给你嘛!”林芳菲起身向一秀床行去,熟练对着床板下一阵摸索“哗啦!”床尾处有一暗格打开,里面放了几样价值连城的珠宝。还有檀木朱色盒,上面锁着名匠特做的梅格暗魂锁。
林芳菲拿出木盒,合上暗格向古静姗走来。盒子搁上桌,她再一次落躺在椅中向她使眼色“打开看看数目对不对!”
“不用,我相信芳菲姐啦!谢了,让你为我费心!”古静姗离了冷葬月的怀,站起身走向桌边,抻手爱抚着木盒,眼里海泛起柔柔波光,有些依恋,有些不舍。
她的离去让冷葬月迁怒于林芳菲,一记冰箭穿透她双眸,不由拉紧春衫挡寒。收了寒气,柔和的目光对上依是不舍轻抚木盒的古静姗。伸手拿起木盒问“可要我为你保存,它对你很重要!”
“啊,不用!将它交给芳菲姐就好,以后再由她转交给君凡吧!”古静姗摇头,取回木盒交给林芳菲道谢“芳菲姐请收好它,以后的事就拜托你了!谢谢!”
接了木盒,依是放回暗格,回身拉上古静姗笑语“说这话做什么,我们是姐妹,跟我还客气什么!走了,我们要下楼去客人献曲舞呢,莫让人失了兴致!”
古静姗点点头,眼中已有泪光,回身对冷葬月说“月,你下楼找个位置用膳!”抬手间挥掉泪,艳芳一笑眯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