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江漓心中诽腹,转头知会了千浮一声。
“我们走吧,咕咕她们该等急了。”
这幅做派让白贞慌了神,“漓漓,那我们……”
言江漓是她们最后的希望,如果连她都不愿意帮忙,她俩恐怕连B市都出不去。
“你不肯说实话我也理解,毕竟我并不是很想帮你。”
言江漓说的轻描淡写,可在白贞听来确实焦急难安。
“我说,我都说。”白贞犹豫再三为了保命还是选择将一切托盘而出。
“我确实不认识他,可我知道这个名字。还是从你母亲口中听到的,可能苏茗和你父亲之间感情破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要杀我们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她有些疑惑的开口。
想起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至今白贞的内心还有些荡漾。
虽然路父年轻的时候也是难得清隽容貌,可是沈惊云长的十分惊艳,他一笑没人逃的过。
故而让白贞在心底怀念多年。
那么白贞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言江漓心思几转,还是将白贞母女带走了。
车内咕咕正和老夫人看着动画片,她一看见言江漓进来立即笑着叫唤。
“妈妈……”
“咕咕乖。”
她摸了摸咕咕的头顶,看向老夫人笑容真挚。
“谢谢您,奶奶。”
“谢的多就显的生疏,咕咕也是我的曾孙女,不用这么客气。”
前面副驾驶上的邵管家闻言,心中在偷偷躲着笑。
他怎么不知道老夫人还有嘴硬心软的性子呢。
“好,既然如此,奶奶我想向您借几个人。”话说到此,言江漓也不矫情,开门直接说了自己的请求。
“你要人看着那对母女?”
老夫人视线转移到后面那辆车,立即清楚了言江漓的想法。
“她们在路家多年,身上一定还有这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既然蜂巢也留不下她们,不如借此探清楚。”
言江漓有种直觉,白贞并非一无所知。
而是藏着更大的秘密。
“我有一个地方,保证你绝对放心。”
沈宅,炎热的季节坐在凉亭边上,微风吹来夹杂着冰凉的水珠。
言江漓倒是没有想到,老夫人说安全的地方竟然会是沈宅。
这里的确安全,蜂巢的人肯定进不来。
“我已经让邵管家将她们安置在了一栋别墅中,让人监视着,这下你能够放心了吧!”
老夫人喝着茶水,悠闲的开口。
“在您这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样也很好,留在这里白贞母女也掀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还有一件事,我想让咕咕也留在沈宅。连和花苑虽然说云帆也在,可终究不是绝对的安全。至于学校那边我会让人去联系,咕咕可以到了小学再去上学。”
老夫人的话让言江漓有些讶然,她的身份算是被钉死在了砧板上。
“你的身份我自然会犹豫,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经过考验,不要让我失望。”
考验?
“那咕咕这段时间就麻烦您了。”
“嗯”
老夫人微微颔首。
回去的路上,咕咕明显心情有些低沉起来。整个人蜷缩在言江漓的怀中沉默不语,从沈宅出来以后她就是这个模样。
言江漓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于是轻声开口。
“咕咕不是也很喜欢曾奶奶吗?去陪她老人家一段时间,还有萌萌也在呢。”
“可是咕咕想和妈妈在一起。”咕咕小手圈住言江漓的肩膀,语气很是不舍。
“妈妈也没有说要离开你呀,只是你在我身边确实不安全,妈妈害怕没有能力保护你。”现在的她不仅要遭受蜂巢的偷袭,还有来自沈氏某些人的恶意。
橙子在总部,有族老护着倒是无碍。
只有咕咕,才是最让她担心的。
“是有坏人吗?咕咕不害怕的,咕咕还可以帮助妈妈打坏人。”
她的小手挥舞着,惹得言江漓苦笑不已。
“是是是,你能帮妈妈打坏人,可是妈妈也害怕坏人来伤害你。现在只有你在曾奶奶哪里才是最安全的,好吗?”
言江漓闻声的语气在和咕咕商量,如果她不愿意娶言江漓也不会强迫她。
“那,咕咕愿意娶陪曾奶奶。”良久之后,咕咕还是愿意了。
“好,那我们回家去收拾一些东西,将你最喜欢的小裙子都带上好不好?”
“嗯嗯”
最后这声应的十分洪亮,杏眼顿时亮了几分。
“走吧!”
将咕咕送到沈宅的事情沈云帆很快也知道了,当时还是老夫人自已提议的。
言江漓看着院子,没有咕咕在害怪冷清的。
“舍不得了?”沈云帆站在她的身后,轻声开口。
“就是有点不习惯。”哪怕是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终究还是不舍得。
“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沈云帆微微叹息,将人搂在怀中。
将这一切解决以后,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我想去C城一躺。”去见见路父,到了这个时候就不信他还能不说真话。
“小漓,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言江漓看向沈云帆,“什么消息?”
“你父亲他失联三天了。”
其实不仅言江漓想向路父查证,沈云帆也有很多的事情想问他。
只是可惜,等找他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失联?在哪里不见了的。”
听到这个消息,言江漓声音都高了几许。
“H国的一个小镇,原本是去考量合作,可是才第二天就发现他不见了。”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会不会是蜂巢的人?”
沈云帆紧紧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
“不会,我怀疑是你父亲他自己离开的。”
自己离开?
“伯父心思缜密,可能是他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这些也只是沈云帆的猜测而已,毕竟他还查到,这些年来路行阔一直在追查沈惊云的事情。
沈云帆目光微闪,“小漓,你还记不记得,伯母为什么突然离开了。”
苏茗的突然离开一直都是路家父女俩多年以来不远提及的伤痛。
“那个时候我刚刚被救回来,连续高烧了好几日。唯一记得的就是模模糊糊之间母亲的手掌在抚摸我,等我好了以后得知的就是母亲去世的消息。”
可现在回忆起来苏茗是怎么去世的,她忘记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