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认真的。”
温时修,“回去后,就可以办手续,你答应我不离婚就成。”
温时修这突然给人一种恋爱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呢?
和温时修会有戏吗?他会真的很喜欢自己吗?二人会有结果吗?
林浅思绪万千,忍不住抱住他,“温时修……”
是真得舍不得离开温时修! 他待自己好,更舍不得离开他了。
林浅突然想和他好好在一起,想给自己一个追求幸福的机会。
活到现在,太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年幼时不想离开大广市,想留在外婆外公身边,可做不得主,为了不和弟弟分开,只能跟着一起来到康南市。
来到康南市,很多事情也做不得主,高中毕业,被迫中止学业。
“林浅,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不低的,你知道的吧?小妍在上大学了,你和你弟,都要上大学,这么大的开销,家里怎么供得起。”
“妈,我可以贷款上大学的。”
“贷款?”
郑如岚眼色严厉,“你贷款是不是要家长签字?你还不起贷款是不是就要我们替你还?你和林深,这些年的吃住,花费得少吗?”
“我告诉你,你非要去上大学,可以,那你就和家里断了关系,你要去干嘛就去干嘛。”
“爸爸,你也不支持我上大学吗?”
林吉庆叹了口气,“小浅,你是女孩子,不上大学也可以的,到时候你来公司上班,也没有学历要求。”
“爸爸 ! ”
“好了 ! ”郑如岚拍着桌子,“林浅,你想清楚一些,你是要自己上大学还是林深上大学。”
“你要是坚持上大学,那林深不必读书了,他就跟着你去上大学的地方打零工,叫他赚钱供你读书。”
“学费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 爸,妈 ! 我成绩不差的,也不怕吃苦。。”
郑如岚没有多大耐心,撂下话,“林浅,林深的监护权在我这儿,你最好是考虑清楚了。”
郑如岚离开客厅了,可希望之光在爸爸这儿并没有燃烧起来,或者应该说,那希望之光扑灭得更厉害了。
“小浅 ……”爸爸语重心长道 :“你妈,维护一家人不容易。家里不是计较学费,大学四年,挺耽搁人的。”
“你高中毕业了,就来公司上班,不差的。大学啊,就是图个名头的。”
“可是,爸爸,我想上大学……姐姐也上大学了。”
“你姐姐是长女,上大学是必须的,家里需要好名声,以后,小深也会上大学的,小浅,你听话一些,别想着上大学的事情了。”
没了上大学的机会,也没有在家里公司工作的机会。
郑如岚在公司百般刁难,被迫离开家里公司,去另外谋出路。
后来,再发生的大事,就是替嫁的事情了,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总是被动的做了很多事情,回想过去,心有不甘和遗憾。
林浅想追求自己所求,想自由自在一些,想不去考虑那么长远的未来,想只图当下,追求心中所求。
“温时修,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像其他情侣一样,正常的在一起,暂且的放下协议或者其他条款,不被其他身份束缚。”
谈恋爱?
这是时景说的先婚后爱吗?
那事情的走向,还挺明朗的,温时修笑着点头,“好。”
谈恋爱是个什么感觉,他倒真没什么体会,以前被人缠着要电话请吃什么的,他纯一的觉得很烦。
但,现在不一样,对方是她,是很喜欢的她。
回到康南市后,温时修就送出了那套冰种翡翠,那套,他收藏好一段时间的礼物。
作为回礼,林浅请他看了一部电影,出了电影院,又请他吃了这顿火锅。
“感觉怎么样?猪肚鸡火锅是不是不错?”
温时修,“还行 ! ”
林浅挽着他的手,“下次我们去吃地方菜,或者,你有什么想吃的?”
温时修,“我不挑食! ”
听到极度挑食者说出不挑食的话,林浅是忍不住笑了,“你还不挑食呢。”
出了电影院,听说要去吃猪肚鸡火锅,他那为难的脸色就差把不喜欢写在额头上了。
要不是说提前预约了位置,他可能就真要跑路了。
林浅还记得他吃第一口猪肚时的神情,和赴死没多大区别。
“还笑 ! ”
温时修捏了捏她手背,“我哪里挑食了,是那些菜味道冲罢了。”
“是,是,是,是怪那些菜了。”
“林妍,你……”
温时修见她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气不过的温总裁便强势的揽住某人,用行动镇压。
林浅没想到他在公开场合会来这亲密之举,脸顿时红得不成样子。
好在,温时修也是适可而止的。
二人回到温家老宅时,林浅并未提前在大门口下车,而是陪着他一起到了车库,然后在一起回到正厅。
温良良见他们二人手牵手有说有笑的进来,那怒气,不降反升。
林浅没想到温良良这么晚了还在这儿,而且脸色还这么差,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不善,看这样式,似乎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林浅松开的温时修的手,恭敬的喊了一声“姑姑。”
温良良: “眼里还有我这个姑姑?你们二个,随我上三楼来。”
“不必紧张。”
温时修牵住她的手,“别怕。”
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暖,林浅觉得心安了一些。
她想,只要替嫁的事情没有被发现,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
温良良让他们来三楼,是怕在一楼训斥人会吵醒老太太,老太太一贯是疼着林妍的,甚至到了溺爱的那种,要想批评教育他们,那必须是避开老太太。
三楼书房,温良良审视的目光扫视了他们一眼,“现在几点了?还知道时间吗?还有时间概念吗?以为自己还是在无忧无虑的少男少女时期吗?可以挥霍年华的那种?”
温时修,“姑姑,我们出去吃饭了,又逛了会街,所以回来晚了。”
“时修,听你这意思,是无所谓了是吗?”
“姑姑 ! ”
“你不要辩解了 ! ”温良良瞪她,“周六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今天周一,也没有主动来说明,到了五点就下班,人影都找不到,时修,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想气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