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州还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生气。夏雨清犹豫了一下,而后忽然将手中的资料放下,走到了程州面前。
“怎么,不是让你好好看资料吗?别以为在我手下学了几天,就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少爷,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夏雨清有些委屈地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开口说道:“我过来是想要告诉少爷,如果我真的跟这个人一同出席宴会的话,以后还能够回到少爷的身边吗?”
“你想留在我身边?”程州玩味地看了对方一眼,他伸出手来捏住了夏雨清的下巴。男人抬起她的脸,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还以为在你的心里面,只有对付叶暖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不是了。”夏雨清害羞地笑着笑了,开口说道:“虽然我和少爷只是露水情缘,可是少爷在我的心里面就像是天一样。今天的事情是我错了,请您不要生我的气。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待在你的身边,以后我做什么都愿意……”
夏雨清一边楚楚可怜地哀求着,一边伸出手来,纤纤玉指放在程州衬衫的纽扣上面。
“既然今天晚上你来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吧。”
“之前还觉得你一无是处,为什么傅慎行要把你留在身边,现在我知道了。你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的厉害。”
夏雨清挑了挑眉梢,一脸羞涩的说道:“当初来投靠少爷的时候,少爷爷已经验过正身了。我在傅慎行的身边,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想必,少爷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对。”
经过对方这么一说,程州倒是想起来了。
当初夏雨清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的确不是被人用过的。看来那傅慎行也不过如此。
夏雨清见他神色松动,嘴角微微勾起,就在她下一步动作之前,程州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今天还是算了,等你办成了宴会上面的事情,我自然会给你这个机会。”
程州今天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接下来他还要收拾夏雨清捅出来的一堆烂摊子,想到这里,哪里还有心情与她风花雪月。
把夏雨清扔在沙发上面之后,程州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开。
看着程州的背影,夏雨清忍不住握紧了。
今天失算,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原本以为只要派出程州的人,就一定能够将叶暖一网打尽。现在看来,不知道是她太高估了程州,还是太低估了叶暖。
一旦叶暖在帝都里面站稳脚跟,到时候,她想要再对付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且,眼瞧着程州今天对她的态度,看起来,也不过是将她当做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若是将来,程州觉得自己没有用处,随时随地都可以将自己抛弃。
“看来,在这之前,我必须要为自己想一条后路。”
夏雨清眼珠子转了转,心思转得飞快。
拿起桌面上的那份资料,夏雨清翻动了两遍,顿时便猜中了程州的心思。
看得越多,她越发在心中肯定。程州根本就没拿自己当回事,若是他真的将自己当做他的女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去做这种事情。
次日,别墅之中,过了一晚上的折腾,叶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腰酸背疼。
她的手下意识的往枕头边上摸了摸,发现枕边早就已经凉透了,看来是傅景深已经离开了。
早知道傅景深在帝都这边很忙,可是当她知道傅景深离开之后,不知为何心里面还是有些难过。
其实,她多么希望自己和傅景深能够如同一般的夫妻那样。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可以躺在傅景深的怀中,一同沐浴着阳光。
叶暖叹了一口气,正要起床穿衣服。可是当她起身的时候,却发现傅景深竟然没有走,而是坐在沙发上面,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叶暖顿时吓了一大跳,想起自己的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她连忙扯过了,一边的衣服穿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没有走吗?”
傅景深把叶暖抱进了怀中,笑着稳住了她的额头:“我在这里陪着你不好吗?难道你希望我走,我还以为早上你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我在这里会很开心呢。”
其实叶暖的心里面是很高兴的,只不过傅景深还在这里,她有些意外而已。
“刚刚我看枕边没有人以为你早就走了,没想到一转身你竟然还在这里。”叶暖伸出手来环住了傅景深的脖子,笑眯眯的问道:“今天怎么那么奇怪,你竟然没有去忙。你这个大忙人可很少有这样清闲的时候呀,难道是公司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吗?”
“公司的事情再多也比不上你,我想要留下来陪陪你。”叶暖这个调皮的模样,傅景深早就习惯了,每次得了好变卖乖,他伸出手来捏了捏叶暖的鼻子,故意说道:“如果你不想我留下来陪你的话,那我现在就离开了。”
“不行,你既然已经留下来了,怎么还能够反悔呢?堂堂傅大少爷要是对我这个小女子反悔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叶暖搂住了傅景深的脖子,不让对方离开。
“只穿这么一点,也不怕冻着自己。”傅景深拿过边上的外套,把叶暖严严实实的裹在了里面。
“快点起来吧,一起下去吃早餐。”
“还让人准备了早餐吗?”叶暖有些意外的看了傅景深一眼,没想到傅景深平常像一个闷葫芦一般,可是竟然如此的贴心。正好,她现在有些饿了,一醒过来就能够吃到热乎乎的早饭,那自然是最幸福的事情。
“现在你知道,谁是最疼你的了吧?”傅景深捏了捏叶暖的鼻子,见她要过去穿鞋,索性将她直接抱了起来,而后推开房门,大步往下面走去。
“昨天晚上劳累了这么久,今天可要好好补充一下体力,多吃一点。”傅景深挑了挑眉梢,故意说道。
叶暖顿时害羞地脸色通红,连忙皱着眉头看向对方:“你怎么这么不害臊,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