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鼋无极的内心十分负责。
主要原因,还是楚然的个人因素,也不知最终挑选他为继位者是对,还是错。
“最近怎么样?”楚然在赤龙影这边儿作客,看夏诏成了第九队的队长,前天才在外边儿执行完了任务返回。
“马马虎虎,你呢?”夏诏穿着作战的黑马甲,而他的组员也都是庐山派的弟子,所以很容易就相处到一块儿了。
“有空的话,去夏家吧!我不想夏志铭再去打搅夏以晴的平静了,为了我,为了夏以晴,也是为了你,”楚然靠着柱头,含带着断绝之意。
“夏志铭又干了什么?”夏诏神色冰冷,从他的眼里边儿看不出半点亲情。
“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逼迫夏以晴了,正如当年逼死了你的母亲,这笔仇,我必讨回,”楚然凌声,已是准备好大闹夏家了。
“走,现在就去,”夏诏十分果决。
主要是他为之刻苦修行多年的执念在发烫,为了他死去的母亲,为了向夏志铭和那个第三者复仇。
“这是个人恩怨,你带着赤龙影的成员去,合适吗?”楚然惊愕不已,夏诏足足率领了五个小队的成员一起块儿夏家,这是要铲平了夏家的节奏啊!
同时,楚然也惊讶夏诏这么快就在赤龙影之内掌控了大权。
仔细想也不为过,如今他身具三条龙魂,身份是庐山派掌门的亲传弟子,九龙潭之内还有六条龙魂等待着他去融合,有望成为第一个真正融合了九条龙魂,成为御天龙神的至强神话级人物。故而,拥有莫大的特权,也实为正常。
“我代表了庐山,夏家与我为敌,那就是与庐山为敌,”夏诏冷血无情的回应。沉埋在心头多年的憎恨种子在狂啸,也更是为了守护他最后一个真正的亲人。
这个亲人就是夏以晴了,虽说他和夏以晴的姐弟关系较为薄弱,从小就分开了,但是他的母亲却是极为疼爱夏以晴,也就是因这层关系,保存住了夏诏和夏以晴之间的姐弟情。
“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兄弟俩人就灭了夏家,”楚然也咧嘴残忍的笑着,走出总基地之时,没想到会遇到两队紫鳞星的成员等候在这儿。
第九队和第八对的俩个队长,齐齐向楚然行礼,说是遵照鼋无极的命令,今后听取他的调遣。
好消息呀!
“哟,老头儿也终于放权给我了,”楚然略喜。鼋无极在逐渐交权给他了,这是一种对他的鼓励,也更是向紫鳞星的成员宣布他的地位不容侵犯,以及让弥天十二部各个部门明白,拖延了多年的继位者已经出现了。
非常敏感的特殊信号,聪明人都知其中深意,一下子就把楚然的身份太高了。
此次楚然和夏诏联合带队摧毁夏家是势在必行,无人可以阻挡。
当再次来到曾经属下的大院子外边儿之时,夏诏发现几乎没有可塑性记忆,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情去怀念的美好,只有母亲不断的悲泣声和族人的辱骂。
“砰!”那两扇高大的铁门,夏诏挥拳将其打倒变形,遇到阻拦者直接下狠手打翻在地。
“如有反抗者,直接抓捕,如有冥顽不灵者,格杀勿论,”楚然也拿出了态度,对着麾下的第八和第九小队下令。
此命令唯有他才有资格下达,论身份和地位,夏诏没有他高,所以发号施令的人,也只能是他了。
对于此命令,夏诏没有任何的意义,反正他对夏家上下包括夏志铭在内,没有半分的好感,死活都和他无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们夏家闹事儿,活的不耐烦吗?”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年轻小伙子,左拥右抱了两个妹子在客厅叫嚣。
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傻葱,不长眼跑到他家来了,真是嫌命长。
“你是夏志铭的儿子吧!”夏诏眸含阴狠杀念的向他走去。
旁边儿的楚然听了这话,立即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这个雏嫩的小青年名为夏永昌,刚满十三岁,夏志铭和第二任妻子任阕美的儿子。
也是目前夏家内部钦点的继承者,母系这边背靠千年大族任家,大树下好乘凉,所以夏志铭当初和夏诏的母亲离婚才那么坚决,转投在了任阕美的裙下。
当夏永昌看到夏诏之时,还不认识,还以为是哪个坑内冒出来的小瘪三,不长眼的闯进了夏家作死,大张旗鼓的吩咐夏家侍卫进行驱赶。
不过这样的结果就是被楚然反手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牙齿都打飞了。
“啊!”夏永昌捂着受伤的小脸哭爹喊娘,哇啦哇啦的哭泣着:“你特么是什么东西,连我也敢打?来人呀!赶紧把这个小子的手打断。”
“打你妹,沙雕,”楚然飞起身踹去,左脚命中了他的心口。
“哇!”夏永昌就像是一个布偶娃娃在半空倒飞了两圈半,啪塔一声摔倒在地,浑身骨头都快给他打散架了。
年纪轻轻就早熟玩妞儿,玩儿坏了身子,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抵抗力,这脚险些就要了他的小命。
“哎呀!我的儿呀!”这会儿,任阕美从二楼旋转楼梯,叮叮咚咚的狂奔下来了。
她面露急色的扑到夏永昌的身边儿,倍为痛心的问:“儿子,谁打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她是任家的大小姐,敢打她的儿子,哪怕对方有九颗脑袋,也不够她砍,肯定把对方连根拔起,彻底清除。
“不用问了,我打的又怎样?”楚然上前两步,狞恶的笑着:“挑明的告诉你,我不光要打死那个小贱种,还要连你一起收拾。”
反了,反了,任阕美活了三十八年,还是首次见到有人敢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的喊打喊杀,太令她愤怒难止了。
“你算什么东西?知道我的身份吗?说出来怕吓死你,也敢对我出言不逊,”任阕美瞪着美目反击,反正她就不信有人真敢不惧她的家族。
“不用废话,”然则,夏诏冷眼蔑视着她,冷漠的说:“抓捕夏家的每一个人,遇到反抗者就地惩治。”
“这女人,我有用,”楚然阴森森如魔鬼那样盯着任阕美,今儿的主要目标就是她了,抓她和任君恒以及任家,产生更多的交集。
另外,夏永昌也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待到楚然和夏诏,派人擒下了夏家所有族人之后,外边儿知晓了族中动乱的夏志铭,这次从外边儿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看到老爹回家了,那个夏永昌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哭喊着:“爸,救我啊!这个小瘪三把我的牙打掉了。”
“楚然,夏诏,你们想干什么?”夏志铭黑着冷脸进入主客厅,伸手愤怒的指着俩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