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泽从宾馆的床上起来耳朵时候,电子闹钟也不响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九点,而在A城的时候,九点已经是要去上课的时间了,看来还是昨晚太晚睡了。不过他住在案发的酒店,也有自觉认为,会在这个附近遇到楚苏。夜色茫茫。人海茫茫,先找一处落脚点,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昨晚的他,便来打了这里。
今天早上醒来,是因为肚子饿,可这个酒店并不提供早餐的服务,他只好起床,穿上保暖的衣服,走出酒店,在附近的小街找到自己喜欢吃耳朵早餐,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人。
他来到一家兰州拉面点,点了一碗招牌的兰州拉面,十几分钟就把一碗刚出炉的面吃完了,照着楚苏在档案里面提供的地址,然后开始寻找,可手机地图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打出地址的地址和宾馆的位置相差甚远,楚苏为什么要在离自己家那么远的地方,选择这个酒店,而且这个酒店周围也没有什么方便的交通设施,更加没有机场,所以不可能是楚苏下飞机或者下火车之后,随意选的酒店。不过为了招人,再远的地方他也要去。
打了一辆出租车,陆雨泽把地址给司机,然后让司机带他去这个地址,司机看着地址犹豫了一会:“你不是本地的吧。”
“不是,我是A城的,过来找人。”
“你确定他真的是这个地址?”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对这个城市不是很了解。”
“你要找的人跟你说,要去公司找他还是去居民房找他?”
“居民房。”这个是楚苏留下来自己老家的位置,总不会是公司,难不成楚苏还要在公司里面住宿。
“那边是经济技术开发区,没有什么居民房,这个位置我昨天路过,没有居民房,是一家饲料公司,你确定你真的要去那里吗?”
司机的话,让陆雨泽有一些犹豫,现在自己唯一知道的线索,就是楚苏在上大学以前留下来的资料,可是当地额司机又说,那边没有居民房,现在可真让陆雨泽头疼了。
司机又重复问了一次,要不要去,陆雨泽只能试一试,毕竟不能放过任何的机会。
“去,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司机便开车上路了,陆雨泽望着窗外,每一样建筑都被他看在了眼里,这就是楚苏所居住额地方,和A城有很多不一样额地方,特别是建筑特色,可他来到了这里,楚苏又在哪里呢?
司机开了很久,车费也用去了很多,终于来到了陆雨泽规定的地址,这里有一些荒辽,能看到很多的大楼,也能看到很多的平房,可一眼望过去,就是什么什么公司,而他下车的位置,也确确实实是一个饲料厂。会不会是公司里面的员工宿舍,陆雨泽猜想。
可当他下车以后,他就不知道往哪一边走了,他随便在大门那里拉了一个人,把手机里面的地址给他看,问他这里是否是图上的地址。
那个人仔细端详着图片,似乎是对的,可是又好像那里不对。
“江南经济技术开发区中野路十八号?我们是十七号,也确确实实是这条路,可我不知道十八号在哪里耶。”
“你们是十七号,那下面或者上面不就是十八号了吗?”陆雨泽指完前面,又指后面。
“不是,前面是十六号,后面是一号,这里没有十八号,这个地址错了!”最后那个人很笃定的说。
“怎么可能?”虽然不敢相信,可在当地人的说法之下,他也无法反驳。
那个人又问陆雨泽,他是来这里干什么的,陆雨泽便回答他说,是来这里找人的,那个人就让陆雨泽说出要找的人的名字,说不定可以找到,可陆雨泽说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就是一脸困惑了,似乎完全没有听过楚苏这个名字,也许就是像司机和眼前这个人说的一样,这个地址真的是错的。
怎么回事,为什么报考大学,要给大学提供假的家庭地址,不害怕被查吗,但是现在说这么多也没有用了,楚苏也早就退学了,现在自己也找不到他。
在经济技术开发区他可拦不到车,不过这里有公交车站,陆雨泽走了很久,才看到公交车站的地址,微博也发了,除了安思琪的评论以外,再找不到其他熟悉人评论,就是他所希望看见的,但是没有。
楚苏看着微博上面的图片,总觉得这个位置很熟悉,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说好的,再也不会去关心陆雨泽的生活,可现在还是在不停的偷窥着陆雨泽的社交账号。他感叹道,微博这种东西没有访客记录,要不然自己想他的心也就暴露了。
楚苏看完以后,便放下手机,和于言归一起,在房间里面专心致志的打游戏,而杨警在客厅里面和楚父一起看着电视剧,似乎任务已经不存在了。杨警也还是第一感受到,一个任务可以这么轻松,心里还是有一点感激楚苏的,不过唯一不足的一点就是不能远离楚苏太远,万一真的遭受不测,也不好赶回来。目前这个情况他是完全不用担心,可他还是不敢大意。
记忆里面,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让一条人命白白丧失了。
“你玩过吗?”楚苏叼着一根橘子味的棒棒糖,盘着腿,还在下载着游戏,可是操控盘已经在手上蓄势待发了。
“没有,我不太完这个,你现在吃棒棒糖的样子,像是黑社会老大叼着烟。”于言归开着玩笑。
“那不如说你,连名字都是烟鬼,我不会吸烟,也吸不了烟的。”
“我这名字可是大有来头好吧。”
“什么来头?”楚苏好奇。
“你猜。”于言归斜嘴一笑,,他不想要讲这个故事。这个故事并不愉快,而楚苏也看出了于言归眼底的心事,没有继续追问。
他有一个父亲,也是警察,不过可比他的工作危险多了,他的母亲很担心,担心她的老公有一天回不来,于是便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于言归,于言是于言归父亲的名字。那是好久好久的事了,父亲离开的时候,他才七岁,现在自己也成了一个警察,应了母亲的要求,不去做危险系数很高耳朵特警,而是普通的刑侦警察,现在的小日子也过得很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