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最后,张一殿也没有得到什么,还落了一身的伤。安怀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反击,被张一殿下意识挥了一拳,嘴角都已经青了。腿也因为掉下床而伤到了,还去医院打了一个石膏。一瘸一拐,还要楚苏搀扶。
楚苏碰了碰他脸上的伤,他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在医院,他下一秒钟就要爆粗口了。“你就那么好奇我的伤吗?”
“以前我不好奇,可这次竟然受伤了,你们是有多激烈啊!”
“简直是惨不忍睹,老子的清白差点没了,现在能活着见到你已经是非常幸运了。这么说你喜欢吗?”安慰没有,倒是喜欢落井下石。
安怀禹喜欢楚苏,所以不管他怎么说,安怀禹都会不会生气,等待医生拿药的时间,按话语想起来,张一殿伤得也不轻,而且是一个人来医院,也是他活该。安怀禹伸着头往医院门口的方向看,有没有这个悲催的人的背影,只有看到他的倒霉才是他开心得时候。
回到家的时候,楼上也是安安静静的,有肌肉有怎样,他有一口结实的后槽牙,打人他不擅长,咬人他还是擅长的,咬张一殿耳朵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一眼,真的伤得很重。
楚苏带安怀禹去医院,所以楚苏对于张一殿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在离开花圃之前,楚苏还特意等了等张一殿,就是为了看他落寞的模样。
“你那么喜欢看别人笑话吗?”陆雨泽白眼楚苏的幼稚行为。
“不不不,我是喜欢看他的笑话,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他嘛,告白就是直接绑架,都没有犹豫的,还有,静悄悄地就搬到安怀禹的楼上了,上一次要不是我英雄救英雄,我的安怀禹就落入敌人的怀抱了。”
陆雨泽越来越觉得,楚苏嘴里面的那个人,是张伯伯的家的大儿子,张一殿,因为他确实就是大四即将要去找工作,而且也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不过那个人怕自己,因为高中的一件事,陆雨泽把他打得很惨。
唉,都是年轻往事,自己也没有年轻时的本事了。安怀禹垂头丧气,要抱着楚苏亲亲才能缓过来自己已经衰老的现实。
“那我以后叫你陆老头!”
“爱称。我都忘记还有爱称这些东西。我也要给你起一个。”
“比如。”
“哈尼,宝贝,小苏苏。”
“滚。”楚苏把陆雨泽一脚踹下床。“老东西不正经。”
过了好久,陆雨泽都没有爬上床,楚苏往床下一看,一只手伸了出来,搂住楚苏的脖子,想要拉一个东西,防止掉下床,没想到和被子一起掉进了陆雨泽的怀抱。
“可以啊,连被子都拉下来,看来比我还要着急。”陆雨泽扣住楚苏的小蛮腰,就是不让他挣扎。楚苏的头靠在陆雨泽的肩头处,安静了下来,没有继续挣扎,但嘴上还是不放过的。
“老东西,不正经。”
“我也没有比你大多少好不好……”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从楚苏身上传来,陆雨泽的鼻子不断往楚苏脖子上凑。“我们再做一点深入的事情不好好,冬天都快来了,一个人的被窝很冷的。”
“老东西,不正经。”
“我当你是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