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去了客厅吃饭，而于正，转身进了黎子晋的房间。
看着坐在床上盯着笔记本的黎子晋，于正知道，刚刚他跟白夜的对话，黎子晋一定都听到了。
“听到了？”
“嗯。”
“什么感想？”
“韩雅如，必死。”
黎子晋清冷的声音响起，让于正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寒颤的，因为黎子晋的这种声音是他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
就算是在面对木熙的事情的时候，于正也从来都没有从黎子晋口中听到这么冷漠无情的声音。
黎子晋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门：“我有那么一瞬间，发现自己很无能。”
“这并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造成的，只能说对方瞎了眼，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你身边的人。”
于正明白黎子晋的感受。
虽然他身边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可那种感受的痛苦，他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按照黎子晋的做法，这次韩雅如就算不脱层皮，她都应该感谢黎子晋手下留情。
——
韩雅如疲倦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是雄哥。
自从白夜不见了之后，她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被这个老男人狠狠的折磨一顿。
这个老男人特别*，*到她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能为了自己的快乐，不惜牺牲一切。
就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他都能不顾一切的想牺牲自己。
“雄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就先回去了。”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呼呼大睡还打呼噜的雄哥，韩雅如还是说了一句。
昨天晚上，因为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跟雄哥说，雄哥起来之后就把她拉在地上狠狠折磨了一番。
韩雅如这辈子都不想去尝试第二次那种痛苦，如果真的要说魔鬼，她觉得…眼前的雄哥，是个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魔鬼。
比起她这几年来对白夜做的那些，雄哥才是真正的狠人。
“晚上在这边不行？还是…你回去还有男人要伺候？”原以为已经熟睡的雄哥突然开口说一句话，把韩雅如吓得不轻。
韩雅如有些颤抖地看着雄哥摇摇头：“雄哥，您想错了，我没有。”
“我晚上睡觉喜欢踢被子，我担心打扰了您的睡眠。”
韩雅如的话果然奏效。
雄哥听完后轻轻点头应了一声，这才放走韩雅如。
离开的路上，韩雅如几次都感觉自己腿软的踩不住刹车。
正好遇到红灯，这才有机会好好抬头看一眼这座城市。
这座城市，有她爱的人，也有…她恨的人。
她几次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找到机会把木熙从黎子晋身边赶走，只有她才是最配的上黎子晋的那个女人。
至于木熙，在她面前不过就是一只小蝼蚁。
——
“兄弟几个都听好了吗？”于正面前站着一群乞讨者，身上常年不洗澡散发出来的酸臭味远远地就能闻到。
如果不是因为必须要用到这些人的帮助，于正也不想大晚上的在这里折磨自己。
“听到了…”
“听到了。”
“晓得咯。”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
于正的话说完，面前的一群乞讨者异口同声一般的回答着，于正这才满意点点头看了一眼胡同口：“人来了，你们做好准备，记住，不要泄露。”
“是。”
“是…”
“晓得咯。”
“记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