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你抓疼我了!”
就在钱里里的唇要吻上的那一瞬间,夏果果还是躲开了。
钱里里松了手夏果果急忙直起腰后退了两步,此时此刻看着钱里里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对不起!”
正在夏果果既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钱里里终于开口了。
只是这三个字却让夏果果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了。
“我下午就搬到学校的宿舍去住。”
钱里里说完之后看着夏果果又沉默了起来。
夏果果隔着面前的这张破旧的桌子看着距离她不足一米的钱里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坐是再也坐不下去了,夏果果刚准备回去找神兽大人就见一只白猫朝着她这边飞奔了过来。
夏果果的脚步一顿白猫就停在了她的脚边,这才看清楚白猫的脖子上居然爬着一只小青蛙。
“神兽大人你回来了?”
惊讶之余夏果果问了一句,一弯腰将猫咪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神兽大人自然依旧稳稳地爬在猫咪的脖子上,似乎对它这个新的坐骑还算是满意,不过看着夏果果却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先跟着钱里里回去吧。等我吃完了自己就回去找你,别在这儿等着了,怪累的!”
听着神兽的话夏果果有些复杂的回头看了一眼钱里里,然后叹了口气道:“行吧。”
毕竟她也知道就算是她说不行,多半神兽大人也不会乖乖跟她回去的。
白猫从她的怀里跳到了地上,然后再次朝着仓库的位置跑了,夏果果看着消失的白色身影愣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又看向了钱里里。
“还要等吗?”
正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先开口打破尴尬的时候,突然钱里里看着她问了一句,夏果果急忙摇了摇头。
“回去?”
夏果果点了点头。
“那走吧。”
钱里里说着转身就前面先走了,夏果果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便急忙跟了上去。
跟着钱里里走了一段之后就看到不远处的十字路处停着一辆车,钱里里帮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夏果果却犹豫了一下坐到了后面。
钱里里只是顿了一下然后关上了车门从另一侧上了车。
一路沉默着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直到上楼回了家夏果果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迅速的躲回了房间。
一回卧室她就瘫在了床上,刚刚钱里里的手、喉结、还有嘴唇不断地在她的眼前出现,夏果果觉得她可能都要魔怔了。
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低沉着声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嘀咕道:“夏果果,你究竟是在干什么?!不是早就确定了要做朋友的吗?干嘛还管不住自己的手去撩拨他!现在好了吧?!以后见面还不得尴尬死!”
夏果果觉得钱里里刚刚之所以那个样子一定是自己先摸了对方的手才导致的,毕竟年轻人容易冲动,所以钱里里才想亲她的。
“一定只是一时冲动!”
夏果果重重的说了一句,更像是刻意说给自己听的。
“分开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也挺好的,反正神兽大人都已经醒了,至于曙光村……啊——”
自言自语的爬在枕头上捶了半天然后低声嘶吼了一声之后,夏果果有些认命的翻了一个身仰面瘫在了床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冷静下来之后,夏果果不由自主的就开始悄悄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儿的工夫外面就想起了开门的声音,夏果果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推开门走了出来。就见钱里里拎着一个很简单的小包已经站在了家门口正看着她。
“那个……”
夏果果尴尬的有些语塞,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曙光村你不会真的卖给别人吧?”
夏果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可能她真的是财迷心窍了吧。钱里里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绷着脸看着她,不过却认真的摇了摇头说道:“不会。”
“哦,那就好。”
夏果果下意识的话说了一句,然后又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似乎有些绝情。抬头看着钱里里刚想着要怎么补救一下,钱里里却朝着她点了点头开门就这么走了。
看着被关上的门,夏果果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太踏实。急忙跑到了阳台看着楼下,一直到看到钱里里的身影出现看着他抬头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夏果果就这么目送着钱里里的身影走进了拐角消失不见。
然后又鬼使神差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爬在窗户上看着帝京大学的校门,不一会儿的功夫果然钱里里的声音再次出现。只是又很快消失在了一条林荫小道里面。
莫名有些惆怅和失落的夏果果一转身就倒在了床上不想动了,一直到晚上夏建平回来夏果果才被他不断地敲门声从卧室里叫了出来。
“晚上吃什么啊?”
自从钱里里做了饭之后,家里做饭的时候就被他承包了。可是如今钱里里都走了,吃饭只能呵呵了。
“我也不知道,要不下楼买点现成的吧。”
夏果果没精打采的说了一句,走到了沙发旁边再次坐了下来。
“里里呢?他怎么还没回来?他今天不做饭了吗?!”
听着夏建平的三连问,夏果果抿了抿嘴说道:“他搬走了,以后这里就剩我们兄妹相依为命了!”
“搬走了?他搬去哪了?什时候搬走的?!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好好地他为什么要搬走啊!”
夏果果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无力的回答道:“他搬去学校的宿舍住了,下午刚走,至于为什么……”
一瞬间夏果果的脑海里面就再次闪过了钱里里的手和喉结还有近在咫尺的唇,一时间不由自主的就觉得呼吸都有些发紧。
“你们吵架了?!”
夏建平有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句,夏果果便有些不不耐烦的说道:“没有吵架,你还是亲自去问他吧!”
回到房间再次关上门,夏果果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至于为什么要叹气,一时间她自己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