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里里和钱奶奶的房间一直都保留着从未有过一丝的改变,当夏果果踏进四合院的门槛的瞬间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人群里的钱里里,这一瞬间恍如隔世。
这里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改变,只是她和钱里里都已经长高长大了。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回了家,原本还有些空旷的院子瞬间就变得拥挤了起来。
也幸好大哥在学校附近买了新房子,而且母亲也已经把厢房都收拾了来。
夏果果每天都跟着母亲准备东西忙前忙后的,而钱里里和几个哥哥也在父亲的带领下忙着。
之前夏果果总觉的办一场婚礼只要订好了酒店,在再找个礼仪公司就好了。结果她发现尽管酒店也定了,礼仪公司也找了,但是该忙还是忙。
不过尽管如此大家都异常的开心,一直到了婚礼这一天强子和三哥开着车回村里几乎将整个村子的人都接到了镇上。四合院一下子就变得小的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尽管如此母亲已经笑呵呵的给人们发着喜糖,然后安排去福满楼吃饭只留下自己要好的在家里等着新娘子。
可是村里的人看惯了热闹又怎么会着急着去饭店,大家都挤在院子里以至于夏果果挤了好半天才从人群中回到了屋子。
母亲知道自己和钱里里都不喜欢别人进自己的屋子,所以一大早就锁起来了。为此夏果果在人群里面听到了不少的酸话,毕竟好多人都还在外面站着呢,有的空屋子不请客人进去好像确实有些没道理。
但是母亲只是笑着发糖,祝贺的话都接着酸话一句都不理会。
夏果果挤了好半天才挤到了钱奶奶的屋里,结果坐了一屋子的老太太聊得热火朝天唾沫性子横飞差点没把夏果果喷自闭了。
要不是母亲再三嘱咐自己这个唯一的小姑子一会儿还要伺候新嫂子洗脸,她早就跑去饭店躲清净了。
毕竟这样的场面夏果果觉得就算是亲哥的婚礼,她也有点吃不消。
转了一圈也就新房还有些空隙,挤在角落里面一直到婚车停到了巷子口院子里面的人嚷开了夏果果才知道。礼仪公司的人劝了半天让人们去饭店等可是谁都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人群就开始往外走了大家都吵吵嚷嚷着要先去酒店,给新人腾地方。
夏果果被挤在屋里好一会儿才脱身,等她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留下的只剩几个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了。
刚喘了一口气之后门口就响起了鞭炮声,接着大哥就抱着辛如月走了进来。
因为两个人都是老师,所以并没有村里那么的规矩。在众人的见证下简单的举行了一个仪式,婚礼就算是结束了。
在去饭店的路上,夏果果终于见到了一天没看到的三哥和强子。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知不知道那会儿为什么怎么都不肯离开的人一下都去饭店了?”
一说到这个夏建平顿时就来了精神,手舞足蹈的说了半天夏果果才算是弄明白原来是钱里里给出了一个主意,告诉人们先到饭店的可以白拿半斤水果糖,先到先得慢的就没了。
所以围观的人也一下子就没了。
夏果果听完之后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饭店还需要自己帮忙的话一点都不想去了。
忙了一整天,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
夏果果顾不得任何人和她说话拖着承重的步伐回了房间倒头就睡。
以至于第二天大哥大嫂要回门夏果果都没能起来去送,也好在辛如月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小肚鸡肠的闹别扭。
夏果果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又回了房间。整整睡了一整天,第二天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只是大清早的,以前一直粘着她的三哥和钱里里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连强子也没了踪影。
夏果果陪着钱奶奶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干脆就坐在房间里面晒太阳撸猫。
一直到中午大哥二哥三哥钱里里还有强子四个人跟着父亲从外面回来,夏果果看着他们这个组合不禁觉得有些奇怪急忙从房间跑了出来问道:“爸,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我带着里里去曙光村看了看,毕竟是他的东西之前他一直在帝京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里里回来了,总是要交代清楚的。我跟你哥哥们都说清楚了,既然是里里的东西下午我们就把户口过了,省的以后我和你妈老了这里面的事情变复杂。”
听着父亲的话夏果果不禁将目光移到了钱里里的身上,当初她为了让父母能安安心心的住在镇上接受曙光村的存在只能撒谎说做这一切都是钱里里的主意钱也是钱里里的。
本来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父母不会再提这件事了,却不想父亲眼里揉不得半分沙子居然这么快就找钱里里要物归原主了。
看这众人夏果果不禁觉得一阵的头大,只能寄希望于钱里里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夏伯伯,过户的事情先不着急。我现在年龄还不够,等明年吧。”
“爸,现在过户挺麻烦的还要花不少钱。要不听里里的等明年在办吧。”
大哥急忙劝了一句,父亲这才沉默着点了点头说道:“行吧,那就明年在办。”
夏果果站在原地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大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夏果果却只顾着咧着嘴傻笑。二哥只是用食指在她的脑门上点了点头跟着大哥走了,轮到她三哥的时候夏果果一抬手就挡开了对方的手转身便跑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夏建平明显的有些不开心,夏果果刚想逗他几句父亲却先开口看着钱奶奶问道:“里里过年十九了吧?”
一句话问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还不等钱奶奶说话钱里里急忙说道:“明年五月份才满十八周岁。”
“那处对象了没啊?”
母亲一副十分八卦的看着钱里里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