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谣的门锁没有换新的,沈海一推就推开了。
今天没有月光,房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但沈海早已熟悉了这房间里的每一个布置,包括他从进门到床边,要走多少步,都已算好。
他默念着步数,在脚尖碰到床时,挥动了手中的菜刀,直直地往下砍去。
预料之中的阻力并没有传来,相反他能感觉到菜刀砍到的全是棉被,在他心慌意乱想要确认人是不是躺在里面时,他忽然听到了脚步声,还未等他回头,脖颈间传来一阵疼痛,沈海晕了过去。
……
海城郊外。
正是凌晨两点,万籁俱静。
沈海四肢被绑,嘴上用胶布贴着,一盆水下来,沈海被泼醒。
他茫然的查看了下四周,借着不远处的路灯,他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的女儿,她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看不出什么。
另一个是在医院打过他两次的那个臭小子。
“唔唔唔。”
洛谣平静地看着他,摇头道:“爸爸,我都说了让你乖乖的,既然你不听话,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唔唔唔。”
沈海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沈海不断摇头,示图用眼神来乞求洛谣放过。
洛谣蹲了下来,面对他的乞求不为所动,她轻轻地将针尖扎进了沈海的胳膊,随即,一点一点将里面的液体推进了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