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何青芜快速吃着,胡吃海塞的,不趁机赶快吃,待到上课后,她得饿肚子。
“慢点,没人和你抢。”萧璟珩把自天然居带来的食物放在她面前,“我给你带的。”
塞了满满一嘴青菜的何青芜,眼神如刀子般,咻咻咻的朝小珩珩飞去,幽怨而委屈。
“为夫可以喂你,这是只羊腿……”
何青芜抢过羊腿,护食的瞪着萧璟珩,鼓着腮绑子说:“小珩珩,我得多吃吃,好补补,要不然洞房花烛夜,你娶的就不是夫人,而是女儿?”
萧璟珩嘴角抽抽:“好。”
何青芜在他面前,没有矜持二字,手扯着羊腿直咬,大快朵颐才是最快活。
“为什么今天没戴我送你的簪子?”以手撑头的男人,慢条斯理的问道。
“戴了,在怀里。”何青芜含糊不清的回答,嗯,妈妈咪呀,这羊腿真是太好吃了,好久没吃到这种味道,正宗的烤养腿。
其他菜都是煮的,没有想到,这烤羊腿却是一绝,真是好吃到连舌头都想吞掉。
“拿来。”
看着这样子,不知斯文为何物的女人,萧璟珩眼里除了宠溺还是宠溺。
他就喜欢她这种不做作,这种大大方方,这种豪爽的姑娘。她和那些说话细声细语,吃饭数米粒的大家闺秀,完全就是天差地别。
“自已拿。”
吃着羊腿的何青芜,还把身体往萧璟珩身边靠了靠。
看着一幅任君采撷的姑娘,嘴角挂着淡笑的男人,把手伸了进去,规规距距的把簪子拿出来,再插到姑娘头上,语气略沉:“若是让我再发现,你把簪子不戴上,我就……”
“你就干什么?”啃着羊腿的何青芜,听到他的语气略沉,很不满的瞪着他。
萧璟珩一字一句道:“你若一天不戴簪子,我便三天不吃饭。”
心里松了一口气的何青芜,面上却冷哼:“哼,饿的是你,关我什么事?”
萧璟珩直直的盯着她看,那会说话的眼睛,就如把会控诉的刷子一般,直刷何青芜心里,令她不好受。
“好好好,我知道了,行了吧?”何青芜投降。
“不许敷衍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萧璟珩脸色很严肃,他只能透过簪子认出她来,他不想在她有难时,他还冷漠的看着她,他怕她会心凉。
他不允许这样子的事情再发生。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何青芜举手发誓,“我何青芜发誓,若是……”
感受着唇上的温暖,何青芜眨巴眨巴眼,猛的推开他,脸红的如红苹果。
她这个油嘴,他是怎么下得去嘴?
“我不要你发誓,我只要你戴着我对你的喜欢,好能让我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能找到你。”萧璟珩拿着帕子给她擦嘴,“我相信你。”
简单四个字,却如把铁锤般,敲进她的心脏里,烙了根。
她用力点头:“以后一定天天戴,走哪都戴着,把你的喜欢戴在头顶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男人很疼很疼我。”
“我的男人?”萧璟珩咀嚼着这四个字,笑的妖孽无比,“我就喜欢听我的女人如此说话。”
何青芜大口咬下羊肉,冲他抛了个媚眼,待到他被电的微微笑时,又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大大的油嘴印子。
门外的千绝和万踪,早就练会了眼观鼻,鼻观心,但是这耳朵却是越来越灵敏,这亲在脸上啵的一声响,当真是让两人吃了满嘴狗粮。
……
何青芜找到楚惜燕,她正一个人无聊的要发霉,看到她来了,急忙迎上她:“你去哪了,让我好等。”
“嘿嘿!”
何青芜总不可能说实情吧,只能嘿嘿的笑着,挽着她手臂走人。
一道人影自柱子后走出来,齐博翼潇洒无比:“何青芜,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吗?你中午跑哪去了,怎么没去找我?”
何青芜翻了个白眼:“你脸大是不是?别挡道。”
楚惜燕真是嘴角抽抽,这好狗不挡道,在何青芜嘴里,已经说了许多遍。
“若我是狗,你便是狗夫人。”齐博翼不怒反笑,“而我只针对于你,其他人若是骂我是狗,我一定宰了他。”
“惜燕,明天咱们去吃狗肉吧?”何青芜笑眯了眼,“狗狗虽然是咱们最忠实的朋友,但恶狗不吃了它,留着咬人吗?”
哼,何青芜真是连话都懒得和他说,真是降低自已身份。
“那么可爱的狗狗吃了,不太好吧?”楚惜燕是不想得罪齐博翼的,怎么说对方的身份都在那。
何青芜说:“也是,把恶人比作是狗,还真是侮辱了狗这只畜生,应该是畜生不如。那咱们不吃狗肉了,明个打野狗去,让他们不听话。”
楚惜燕已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任由何青芜拉着她走人,临走前,还歉意对齐博翼点点头。
看着远走的何青芜,齐博翼摇摇扇子:“何青芜,你越来越有趣了。”
当千绝把这事报告给萧璟珩知道时,对方只不过是轻轻一笑:“她知道怎么做。”
是的,她知道怎么做,那你们呢?
千绝和万踪相视一眼,也知道怎么做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了,又到了放学的时间,大家都兴奋的拉帮结派的准备回家。
齐博翼却说:“何青芜,听说你很会骑马,要不要去赛马场玩玩?”
正准备走人的何青芜,朝他望去:“赛马场?学院的赛马场?”
“当然不是,这里太小了,还有一个特大的赛马场,比这里还要大十倍,叫腾跃赛马场,那里可有只有权贵人家才能去。”齐博翼轻摇扇子,一幅高高在上。
何青芜咬唇,比学院的赛马场还要大十倍,她有点心动了,好想念策马奔腾的感觉。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这才是快意人生。
何青鸾看到齐博翼邀请何青芜而没有请她,愤愤不平,却又装着很向往的样子看向何青芜:“大姐姐,那里我也只去过一次。”
何青芜挑眉看向她,这女人又想使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