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芜一路跳着叫着,哇哇的赞叹着,说着她认为最好的语言,来赞美秦王府。
“千绝,那是什么地方?”何青芜指着杂草丛生的院落,问千绝。
千绝面色微沉:“那里以前死过一个人,爷挺伤心的,就把这院落封存起来了。”
“哦!”
那倒是个伤心地,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王殿下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居然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而封了一个院落,谁敢说他没有血性?
最后转回来,摸了摸药汤温度,正好再换热水。
一个时辰后,何青芜才开口让萧璟珩起来:“行了,今天是第一次,先这样吧,过几天再来药浴。”
“这样就能排毒?”一旁的万踪急急出身,刚才看到爷咬紧牙关,隐忍时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替爷受过。
“哪有那么容易,早着呢。”何青芜白了他一眼,“放心吧,有我在,他这条命阎王爷不会收走。”
萧璟珩抬手,千绝和万踪走人,他朝何青芜迈步而去。
此时的萧璟珩,身披一件白衣,头发披散,被热汤熏红了的皮肤,令他看上去,就如个可口的果冻般,非常的诱人。
看着这样的美色,何青芜直呼大过瘾时,又伸手阻止他:“站住,不许前进。”
萧璟珩伸手捏住她的手指,声音沉而哑:“为何?”
“没有为何?”何青芜咽了咽口水,眼神乱瞟,“很晚了,我得回去了。还有,不许这样勾引我,很容易引我犯罪。”
萧璟珩失笑:“我愿成为你的犯人。”
“呸!”何青芜眉眼弯弯,低呸一声,“你倒是想得美,本大小姐的身体还没发育好,若是强行那个什么的,以后会生不出孩子来的。我还打算生他个八个十个。”
萧璟珩笑容满面,当真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只要你想,八十个也生。”
“你愿当公猪你找给你生八十个的母猪去。”何青芜淬他,“不是,我不是要走人吗?怎么又和你扯这些,我走了。”
“等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手一伸,拉住何青芜的手指头,用力一拽,把她拉入自已怀抱中,双手搂着她的腰身,轻喃出声,“晚上我去找你?”
看着他妖孽的脸,咬着唇的何青芜,对他勾勾手指头,前者低头,女人的香吻落在脸上,心情美丽。
“若是晚上敢来,以后这种奖励就没有。”用力挣开他的怀抱,何青芜跑了。
妈妈咪呀,不是她不想让他去啊,实在是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怕自已会化身成狼,把这美男给吃了。
为了自已的身心健康着想,此事是万万不能的,而且要坚决杜决。
也是心累!
找到正在喝茶吃点心的连翘和忍冬,何青芜带着二人回静宁侯府,千绝一路保护着。
此时正是太阳落山之时,路人行色匆匆,都往家里赶去,想赶在太阳落山的最后时刻,就着阳光做点什么事。
漫步的何青芜,看着街上的形形色色,顺手还买了许多小吃食,还带了两个糖人。
人的影子被拉长,何青芜看到房顶上的影子被拉长时,有一个人手中居然还执着剑。
她不动声色,对连翘说:“等我喊跑的时候,你拉着忍冬朝客栈里跑去,不用回头。放心,我有千绝保护,没事。”
连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她却很听话的点头。
何青芜银针准备好,计算着方位,当进入小巷子里的那一刻,她对连翘说:“跑!”
连翘拉着不明就理的忍冬,头也不回的朝客栈跑去,忍冬根本是一路被拖着跑的。
“咻!”
杀气聚临,剑气直指何青芜,暗中保护她的千绝,急速现身,手中宝剑刺去,挑开长剑,顺势剑一劈,对方倒地。
“这么弱!”何青芜撇撇嘴,“我这还没出手呢。”
千绝脚步微踉,大姐,我这是在救你,你却在打击我?
杀手有八个,死了一个还有七个,把何青芜二人围在中间,手中长剑散发着阵阵杀气。
何青芜轻叹:“哎,我这人一直都好说话,根本不可能引来杀手。所以,这些人是来杀你的。”
被指的千绝,生无可恋,大姐,你这样子做,真的好吗?
七个杀手不言语,舞着长剑对何青芜和千绝刺去,剑剑杀气十足,没有一点余留之地。
何青芜只一根银针,就把三个杀手点穴动弹不得。
千绝手中宝剑更是舞的如朵花一般好看,并且在四个杀手身上,刺得鲜血淋淋。
其中一个杀手转身逃跑,何青芜手中银针射去,正中他的后脑勺,对方倒地身亡。
其他人都被千绝收拾了,检查他们的身份,对何青芜说道:“是个无名门派的杀手。”
“问问是谁派他们来杀我?”何青芜说,“对方出多少钱,我们出双倍。”
“说。”千绝捏着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下巴冷喝。
黑衣人头一歪,气绝身亡。
千绝大怒:“他们肚里藏了毒药。”
何青芜大惊,除了被她点了穴的三个人,另四个杀手都死了,中毒而死。
何青芜在杀手身上点了一下,嗜血的笑道:“我呢,只想知道是谁想要杀我们,并没有其他意思,你若说了背后之人,我便放了你。”
黑衣人看着她,不言语。
千绝一脚踩在黑衣人腿上,黑衣人痛的张嘴,何青芜这才看到,他们的舌头都被割掉了。
“不用问了,他们怕是又聋又哑。”果然,何青芜在黑衣人耳边打了个响指,对方根本没反应。
千绝都忍不住感叹:“又聋又哑的杀手团,这杀手也真是肯下本钱。”
“不。”何青芜冷笑,“肯下本钱的是那个想要杀我的人,也不知她是如何找到杀手团的。”
千绝点头赞同。
而此时,大理寺的人来了,把杀手们给抓走,拉着忍冬的连翘,苍白着脸朝何青芜奔来:“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好的很。”
若不是人太多,何青芜真想调戏调戏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