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气急了,然后,准备扭开门发现怎么都打不开了。他,他居然反锁了!
因为秦齐的洁癖别墅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女佣和管家都只能在外面听候我们的差遣,所以,他锁了门之后,整栋楼里面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敲打着窗户引起女佣的注意力,她看见了我小声对我道:“少爷说了,霍小姐不能离开别墅。”然后,那个年轻的女佣竟然无视我的焦急直接施施然的走了。
秦齐居然这么狠,直接将我关在了别墅里面,看来他威胁的如果再查下去就送我出国是真的会实现了。
我觉得异常的烦躁起来,手机上面能够联系的人不多,夏瑜的话我是不敢动用她去做危险的事情了,指不定下次夏成哲抓了我大卸八块。
难熬的一天在门锁扭动的声音里响起来,秦齐回来了,我近乎是喜极而泣的扑向他。
“还查吗?”他人畜无害的笑问道。
我死命的摇头。
“乖!”他像是哄着小孩一样的哄着我。
平静的日子静如止水的过着,钱霖波再也没有出现,那些曾经在生命里形色匆忙的过客真的就只成为了过客。
我在阳台晾晒衣服,我和秦齐的关系很微妙,我们像一对小夫妻一样的生活,却又从来彼此不提结婚的事情。我不知道秦齐是怎么想的,而我的心也平静的厉害,可能是秦齐给我建筑的这个虚幻的家太温暖太真实的原因,我觉得即便是没有那一纸婚约也仍旧可以让我们一辈子走下去。
那辆黑色的轿车刚出现在我视野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分为的熟悉,想起了夏瑜那个犯傻的丫头,而此时此刻正在国外度假的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夏成哲!这是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于夏成哲的出现,他能够亲自来找秦齐必然是了不得的事情,那么,他们肯会在书房会谈,书房内的干扰器不容小觑,所以,我选择亲自上阵。
然后,我所要做的第一步是立马的回到三楼的房间里冲着下面喊道:“秦齐,浴袍掉水里了,赶紧去二楼给我再拿一件来放在三楼的床上。”
秦齐在一楼无语道:“大中午的,你洗什么澡啊!”
“再不拿来我就光着身子出来了!”我兴奋的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我发现原来我骨子里就是那种对刺激和冒险充满了挑战的人。
然后,我听见秦齐上楼的声音,我立马的跑进了电梯下到了一楼,拿起他放在电脑旁边的无线遥控开锁器,对着二楼书房的方向按了一下,上面闪了一下绿灯之后我放回了原处,再次坐电梯到了二楼按捺着紧张的心情,我扭动了书房的门把,开了!
自从上次我偷偷的拿钥匙开了书房了门之后,秦齐就将锁换成了遥控的随身携带,也正是这个漏洞让我能够运用调虎离山之计。
我躲在书房的长沙发后面,一般来的客人,秦齐都会让他坐在离他的书桌近的那个沙发上,加上夏成哲肯定是一个人来的更不可能做长沙发。
我屏住呼吸趴在羊毛地毯上,没多久,门“滴”的一声就开了,地上有两个灯光投射下来的剪影,因为书房很长再加上这个长沙发是靠近书架,我的身子很好的被挡的严严实实。
夏成哲率先开头冷嘲热讽道:“那群老家伙们做了什么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探出了脑袋看了看,但是,看不到东西。
秦齐的声音懒懒的笑道:“不知道。”
夏成哲目光一凛,眼底的怒火也开始蔓延开来低气压在书房内流淌。
“秦齐,这个红唇信封上面有你母亲的名字,听说将唇印印在封口处是她惯用的信函往来的盖章。”夏成哲的声音不大,但是,房间里他一说完就完全的安静下来了。
秦齐似乎在沙发上动了动身子而后道:“你现在跑来找我想知道什么?”
“尹天林的死还不能说明什么吗?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你的母亲,是谁寄出了这些的红唇信封?又是谁准备为当年的什么事报仇?现在本子落在了这个人的手上,他开始威胁那些公司了,今天因为商业机密被泄露陆续又有几家公司倒闭了。现在,人心惶惶的商场上,他就像是获得了自由通行的权利潜伏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秦齐很沉默,一直都不怎么开口惹恼了夏成哲。
他冷冽的吼道:“你给我适可而止吧!你不是也收到了那个信封吗?你不会以为他对付不了你吧?”
“不会,每个人都有弱点的。现在商场上大地震,他像是一个透明的人拿着那个足以威胁那些商界大佬的公司机密到处的漂移得到他们的财力和权利的帮助,所以,你感到恐慌了?”秦齐笑了,但是,我看出了他根本完全没有想要和夏成哲合作的样子。
“瑜儿!我害怕她有事!”我探出脑袋夏成哲的眉峰蹙起,眼底满满的担忧之色。
“你也知道忧心和心疼,那么当初为了试探我将霍静狠狠的抽了一顿你就该想到我们是没有机会合作了。我给了你那么多的好处,只是让你不要对她动手,可是,夏成哲,你做了什么?你居然为了试探我的真心将她绑起来下那么毒的狠手,要想双赢,你最好先学会尊重你的合作伙伴!”
“SHIT!秦齐!”
“没什么好谈的了!大家各凭本事吧!”秦齐下逐客令道。
“那个杀人的凶器到底是谁?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秦齐,你不说,是不是或许我可以这么猜测,寄出这些唇红信封的是你,一切都是为了你母亲报仇?她被囚禁了11年,最后又是为了什么自杀了?你的恨让你开始的复仇的计划是吗?”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的,他说什么?囚禁了11年,自杀?秦齐的母亲?
“够了!”秦齐动怒的吼道。
很快夏成哲似乎出去了,秦齐绵长的叹息声传到了我的耳朵传到了我的心里,我的心一下子泪流成河。
我站起来,走过去,他诧异的看着我出现在房间里,半响苦笑道:“你都听到了。”
我擦了擦眼泪躺在他的怀里,他单手的搂着我半响悠悠的叹气道:“你是第二个为我落泪的女人,第一个已经死了,就在那栋乡间别墅的后院里,她死都走不出那个别墅。”
那天,秦齐像个孩子一样窝在我的怀里,好像这样就能驱散他的世界里的黑暗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