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从飞龙卫的地牢内逃离后片刻不曾耽搁,一路上驾着马车逃出城去,只是到了城郊的一片林子几人从马车上离开,由大理寺的人驾着马车继续向前,等马车走的远了,再将空车留在小路上,造成几人已经离开的假象。
林中,苏语墨扶着手上的慕寒,一刻不曾离开。尽管他二人此时并未有过多的言语,可是顾温和连正清几人还是看出了他二人之间暧昧的气氛。
只是一个是见不得光的死士,一个是苏家的大小姐,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两个人,如何能厮守。
“皇帝早就知道燕王会擅自回城,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不过却没有算到,这人竟然没有将兵符戴在身上,否则现在燕王和司徒邑怕是已经关在天牢之中。”燕留痕这时靠在一颗树下将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是说话间未曾注意到顾温脸上的异样,想来谁也不会知道,燕王已经将兵符交到了司徒邑的手上。
苏语墨原本就是一个骄养大的小姐,生平哪里受过苦,这次被抓入飞龙卫的地牢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本来把苏语墨从地牢里救出来,苏语墨的身份就有些敏感,再加上顾温有些同情苏语墨的遭遇,便得留在这里陪着苏语墨,怕她出事。
过了片刻,顾温见慕寒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算算时辰飞龙卫那边也该有动静了,道:“从飞龙卫地牢越狱出来总归不是什么光亮事,现在你们的身份敏感,等那些守地牢的飞龙卫反应过来了,我怕好不容易把你们救出来你们又要被抓进去遭罪。”
顾温说到这,抬头看了一眼苏语墨继续道,“今日我怕苏小姐在屋内烦闷,就开了窗让苏小姐赏赏街景,可谁知,我开窗时余光看见有几个相熟的面孔拿着画像向行人打听。我还是劝你和苏小姐去快快离开皇城,避一避风头。”
思索片刻,“顾大人说的是,我这就带语墨离开。”慕寒向着顾温行了一个礼,“顾大人,如果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我定当全力报答。时间紧急,我和语墨先行告退。”苏语墨没多说什么只是向顾温一拜就进了马车。
马车驾的飞快,一路横冲直撞,不一会儿城中便失去了它的身影。
顾温送走二人后还是回到住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拿起茶杯,住处的房门便被飞龙卫一脚踏开,领头的是一个络腮胡的大汉。那大汉声音雄厚,“把人交出来,耽误了公事,可有你们这些人的苦头吃。”说着大汉四周的跟班就开始搜这个住所,可是跟班们都快把住所的地板拆了,人毛都没见着一下,这时的顾温却是不紧不温地喝了一口茶,道,“这就是飞龙卫抓人的本事,拿不相干的人充数?可让我好好想想,诬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过!”
一时之时,那个络腮胡大汉,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旁的小跟班,在那汉子耳边耳语了几句。那汉子才恍然大悟,“不知顾大人在此,小人多有打搅。定是下面的人手里办事不牢靠,这,还望顾大人海涵!”顾温又喝了一口茶道,“我这个不喜欢和别人过多计较,事情弄清楚了就好,还望这位大人下次多多注意些。”那大汉见顾温并没有继续追责,“顾大人,小的还有公务在身,下次一定赔罪。”大汉赔笑了两句便离开了住所。
顾温等大汉一走,精神马上松了下来,心里一阵后怕。那大汉一踏出住所就吩咐道,“让各小队加派人手,务必搜查仔细!”一时之间,城中人叫骂不止。纵是这样,飞龙卫也没有慕寒和苏语墨的半根消息。
这消息传到皇帝身朵里时,皇帝眉头紧锁,捏紧拳头,向旁边狠狠砸去,“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两个很好,都是好样的,现在从地牢里出来了还这么不安生,这是要骑在朕的脑袋上作威作福啊。半晌,大内总管才听到皇帝冷冷地吩咐道,“封锁城门,全城戒备,给朕看看他们在耍些什么花样。”皇帝那明显的怒气吓四周的太监大气都不敢出,纷纷装起了鹌鹑。笑话,这时侯出了岔子,这点顶向上人头还要不要了?
大理寺还有没处理完的事务,顾温和连正清几人便结伴同行,就在半路上,顾温又遇上了飞龙卫。这支飞龙卫是楚寒领队,楚寒看见顾温像是不认识似的,公事公办的说,“还请各位大人见谅,上面下的吩咐!”
待查过马车后,楚寒似笑非笑地看句顾温,道,“不知大人可否见过慕寒和苏语墨,这两人可是皇上亲自下的令,说是一定要抓回出呢!”边说边向顾温眨眨眼睛。顾温白了他之眼,心道,他们现在应该在哪里你不是要比我清楚吗?真是,没事找事!虽然心里怎么说,但是顾温没有表现出分毫,不卑不亢的说,“下官未曾见过,若有什么消息定当告知。下官还有要事在身,楚大人,可否让我们先行一步?”楚寒用一幅你就装,我看你装的表情看着顾温道,“既然如此,大人请。”哦豁,还挺有意思的。楚寒一个干练的上马,熟悉地向飞龙卫交代到,“给顾大人放行,飞龙卫继续在城中搜查。”
司徒邑才刚回到府上,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声音有些疑惑,“远峰,今日怎么如些喧闹,你去打听一下城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远峰一下子就打听四来了,“公子,外面说是飞龙卫首领慕寒和苏家大小姐苏语墨从飞龙卫地牢里逃出来了,皇上亲自下令要将他们捉拿归案呢。”又听见远峰说到,“好像有人看到飞龙卫去搜客栈,但只见顾大人在里面悠闲的喝茶看花,并无大事。”
司徒邑听到后思索片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顾温对那两个人心软了,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两人从地牢里面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