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有些无奈,当初离京,燕留痕就在这里当质子,现在他人不知所踪,燕王思考了当下在这个京城里形式格局,恐怕只有靠司徒邑才有可能把燕留痕救出来。
燕王也没有办法逼迫司徒邑马上答应,只是向司徒邑诉说了这些年的思子之苦想让司徒色推已及人帮助他。现在毕竟在宫里,皇上对燕王不满,燕王是知道的。
此时燕王又怕让有心将他与司徒邑在宫内谈话告诉皇帝,让皇帝生出更多的疑虑,并末过多停留,向司徒邑拜了拜然后转身离开,离开之时那双眼睛里的愁让司徒邑很是揪心。
司徒邑知道,要救下燕留痕很容易对他来说非常的容易的一件事情。但是问题是现在司徒家功高盖主,如今的皇帝又处处猜疑,这些猜疑早已经在皇帝心里面形成了不满,皇帝在防着他们。
想想连燕王皇帝都防了这么些年,司徒邑还是很有自知之名的,如果这时帮了燕王寻燕留痕是很容易让皇上认为司徒家早已站队,让岌岌可危的司徒家雪上加霜。
但同时如果不帮助燕王,燕王可能会记恨上司徒家,左右都是要得罪人。要是帮燕王救出了人,那人情总是会帮着司徒府多一条后路。
这是一件风险高回报大的事情,司徒邑正想着如何处理,一出宫门就见到了早早在外等待的远峰和听到消息连忙赶来的顾温。远峰和顾温看到司徒邑的脸色不是特别好,对视了一下,连忙和司徒邑一起上马车。
“怎么愁眉苦脸的,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顾温有些担心司徒邑,当今皇上处处猜疑,离的越近越危险。司徒邑握了握顾温的手说道:“是发生了一些事,但是我会处理好的,放心。”
顾温还想说些什么,司徒邑对顾温安抚地笑了笑说道:“别怕。”顾温相信司徒邑,定定地看着他道:“万事都要小心。”司徒邑溺宠的摸了摸她的秀发说道:“我会保护好你的”。
远峰见此地不见谈话的好地方,连忙要马夫把马车赶到城外去。路上一行人心事重重,却赶巧遇上了连正清几人汇合。
这时的司徒邑这才将事情的经过与娓娓道来,“燕留痕不知生死,现在燕王寻我要把他出来,真是,我们司徒家现在颇受猜疑不知道连公子,是否愿意与在下一起前去营救燕留痕。”
连正清微微挑了挑眉,说道:“司徒公子莫不是忘了,在下与公子可不是一路的。”
司徒邑早就知道他会如此回答,“连公子,我想你知道,燕王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聪明人,才知道现在应该和我合作。”司徒邑说话条理有序“一定要让我说出来吗?有些案子一定要有个靠山才能查出来,你得靠山,我司徒府得一时安宁,这是一件双方都得利的事情,我们先放下立场,如何?”
连正清微微正色“既然你司徒公子都这么说了,在下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司徒邑:“乐意之至。”司徒邑心底松了一口气,燕王的事成了一半了。
几人继续向城外驾驶马车,到一处庄子时,马车停了一下。
“怎么停车了?”连正清有些疑惑。
司徒邑看了他一眼说:“地方到了。”
连正清掀开帘子,却发现马车正在被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包围着。这群黑衣人用黑巾把脸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一时之间让人看不清来路。
“不好,我们被人围攻了,小心!”话音刚落,几个蒙面汉子,便直冲门面而来。
连正清侧身一躲,然后,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摁。汉子的刀便落下了,接着,连正清用那汉子做护,向外推去。一时之间,马车口的刺客,摔倒在地。
司徒邑趁此机会窜出马车,一个利落的扫堂腿,将几个蒙面大汉绊倒在地。为连正清清理马车边的刺客,以防刺客进入马车伤人。
“小心,这些人之前来行刺过!”连正清正在和对面的刺客搏斗。场面有些胶着,明显,这些行刺的人十分清楚他们的路数,一时之间场面有些凝重。
司徒邑有些奇怪,他的身手一直很好,平时也不曾有过仇敌,就在这愣神之际。一个刺客,抓住机会,向司徒邑刺去。司徒邑的一个转身,抓起地上的一把黄沙,向那刺客扔去,那刺客一时之间被迷了眼。
好机会!
司徒邑趁着刺客露出破绽,一把抓住了他面前蒙脸的黑巾。随着黑金的掉落,一张熟悉的脸庞,在司徒邑的面前显现出来。
司徒邑见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吃惊道:“你们是飞龙卫的人!”那刺客不知道,自己的面纱被司徒邑扯掉,刺客动作微微发愣后忙向其他刺客下达命令。
“撤!”刺客头头靠着精湛的轻功身法转身,向着司徒邑拜了拜。“还请司徒公子见谅,小人的任务就是守着此地不让任何人靠近,还请公子,不要让小人为难。”
“哦!”司徒邑挑了挑眉毛,心想道现在的事情已经很清晰了,是皇帝绑架了燕留痕。
“司徒公子,小人也没想过要伤害各位,只是恪守职责想将你们从这里赶出去。还请各位大人体谅!”那刺客头头,噢不,是飞龙卫的头头说道。“想必是几位公子,在城外游玩迷路至此,我们也不追究,还请各位公子,早先离去,莫惹些祸事上身。”
司徒邑向那个飞龙卫头头笑了笑说道:“公子我今日就偏不听你的话,你当如何?”
飞龙卫头头何时受到过这种气,一时之间,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司徒公子,我们可是警告过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我今日可要尝尝这罚酒的味道好不好!”
“你…”那飞龙卫的头头脸都气白了。
司徒邑没等话音落下,就开始向飞龙卫旳头头发起了进攻。“今日,你们关在这里的人,本少爷就是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