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水荷心里犯嘀咕:眼前的这货,确定是唐远本人?
“干嘛这么盯着我看?是不是被我的英姿飒爽迷住了?”唐远痞痞地笑着。
“我怀疑你根本不是唐远,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他?”聂水荷觉得这是唯一的合理解释。
否则,实在没法解释眼前这一幕。
“爱怎么想随你便。先收拾这家伙的尸体。”唐远走上前,拎起杀神的尸首,出了别墅,塞进车后备箱,接着驱车来到河边,直接扔进了河里。
处理完尸体,唐远又回到了聂水荷家。聂水荷坐在沙发上,唐远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一把揽住她,另一只手顺着衣领往下滑。
“你到底是谁?”聂水荷没有反抗,可能是因为知道反抗也没用,也可能已经习惯了。
她直勾勾地盯着唐远,追问着。
“我是唐远,如假包换。”唐远答道。
“不对!你绝对不是他,是不是唐远淹死在水河,然后被鬼魂附体了?”聂水荷越来越害怕,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
“要是真有鬼,我也想见识见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唐远勾了勾手指,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聂水荷坐过来。
聂水荷犹豫再三,还是不敢靠近。
“好,可以,你过来,我告诉你。”聂水荷毕竟不是一般女子,短暂的惊慌过后,她稳住了心神,走到唐远身边坐下。
唐远拥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拂过聂水荷光洁的大腿,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当时我确实是快死了,可是阎王爷不收我,老天爷也开了眼,让我捡回一条命。”唐远娓娓道来。
“有个神秘人,救了我,还赋予了我这样的力量。”
聂水荷察觉到唐远的手正在往上移动,不由得扭/动身体。
“真的假的?”聂水荷半信半疑。
"真相重要吗?" 聂水荷此刻已无暇纠结真假,俏丽的脸庞泛起两朵红云,明亮的眼眸闪烁着迷/离的光彩。
"别...别在这儿,去楼上的房间,不然这沙发明天就得报废。" 这套进口沙发价值几十万,而床单则不值一提。
唐远才不吃聂水荷这套:“我想在哪就在哪。”
"嘶......"
唐远走进洗手间一看,双肩遍布聂水荷咬出的牙印,后背火辣辣的,全是聂水荷抓出的伤痕。
"你属狗的啊。"
唐远有些无语,不过经过了宣泄顿感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态。
聂水荷依旧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现在,你可以回你的房间了。"
唐远穿好衣服,抱起聂水荷,朝楼上走去,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你要走了吗?"
见唐远已然穿戴整齐,聂水荷不禁慵懒无力地问道。
"舍不得我走?" 唐远笑着反问。
"没有!快滚!"
聂水荷嘴硬道。其实她心底巴不得唐远留下,有他在身边,她才能安心入睡。尤其是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杀神死在自家院子里,聂水荷虽是个女强人,但内心还是有些害怕。
但她又不愿在唐远面前显露脆弱,放不下那份骄傲。
"如果你求我留下,我可以不走。" 唐远说道。
"你做梦吧!快滚,看到你就烦。"
聂水荷嘴上强硬着。
"好吧,那我走了。"
唐远走向房门,聂水荷嘴唇蠕动,终究没有开口挽留。
"对了,杀神死在你的花园里,他死得极其不甘,小心半夜变成恶鬼来找你索命。"
唐远出门前故意说。
"唐远!!"
聂水荷本来就害怕,听了这话脸色瞬间煞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各种恐怖场景。
"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聂水荷终于还是没能战胜内心的恐惧,放下尊严。
"你说让我滚,我就得滚,你说让我留,我就得留吗?" 唐远说道。
"我...我求你,留下来陪我,我真的害怕。"
聂水荷彻底妥协了,心想反正已经被这家伙一次次突破底线,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低声下气。
"你在跟谁说话?" 唐远故意问。
"这里还有别人吗?我在跟你说话!"
聂水荷气愤道。
"我是谁?"
"唐远!"
"叫老公!" 唐远坏笑着。
"休想!"
"那我走了。"
唐远做出要关门的动作。
"老公....."
聂水荷气得牙痒痒,小声地喊了一句,脸涨得通红。
"没听见。"
"老公!留下来陪我!这下听见了吧?"
聂水荷彻底放弃抵抗,一字一句大声喊出,眼中却满是愤怒。
唐远一脸得意,转身走了回来。
"乖,老公陪你。"
看着唐远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聂水荷只能咬牙切齿,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等体力稍微恢复些,聂水荷才去洗了个澡,香喷喷地钻进被窝。
唐远从后面抱住她,聂水荷没有出声,闭上眼睛,任由唐远这般搂着,感觉很踏实。
过了许久,聂水荷才转过身来,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哀怨。
"唐远,你就是故意这样整我,欺负我,对不对?"
“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觉得这算是报复么?或者,你觉得这能称得上是欺负你?”唐远看着聂水荷,虽心头积怨未消,但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聂水荷紧紧抓住唐远的手臂,声音颤抖:“我好怕!”
片刻后,她鼓足勇气开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唐远挑眉:“说来听听。”
“嫣然她还不知道你已经变得如此强大,万一以后她哪里冒犯了你,你能不能别跟她计较,别伤害她?你要报复,只冲我来就好。”聂水荷恳求道。
唐远暗想:你该不会是怕我跟聂双双有什么瓜葛,以后你就没戏了吧?嘴上却应道:“没问题啊,我是她后爸嘛,哪有当爸的跟自己女儿斤斤计较的道理。”
聂水荷紧咬下唇,闭上双眼,心中满是无奈的叹息。
她的底线正被唐远一点一点击穿,曾经的威严与原则也在他面前逐渐瓦解。
她清楚,眼前这个男人已不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小角色,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甚至渐渐成为能给她安全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