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这么轻,看来你是打算躺着出去。”唐远冷冷道。
李风华嘴角抽/动,无奈之下,只得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还不够!”唐远冷言。
李风华一咬牙,又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旁边的陪酒女郎们看着都不禁面肌抽搐,仿佛感同身受那份疼痛。
“一点诚意都没有,给我跪下抽自己,一直抽到我说停为止。”唐远对李风华这类人向来铁石心肠。
李风华听闻,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双膝落地,扬起手重重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直至嘴角渗出血丝。
唐远的目光转向王绝山,冷然道:“王少,您怎么还杵着不动?”
王绝山仗着自家的显赫地位,哪能接受自己扇自己耳光的屈辱。
“唐远,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他是凤城商会的副会长王家乾,你有胆量跟我爸叫板吗?”
“你自己不动手,那我只好代劳了。不过我这人出手可没轻重,一巴掌就能让你满地找牙。”唐远边说边朝王绝山步步逼近。
王绝山心中惧意顿生,慌忙也跟着跪下,狠命地扇起自己的脸来。
旁边的保镖倒是个识时务的,没等唐远发话,主动扬起手“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包厢内,清脆的抽耳光声此起彼伏,三人皆自虐至口鼻溢血,场面凄惨至极。
那些陪酒女郎们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如此骇人的场景,她们平生头回遇到,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姑娘们,都过来吧。”唐远的一声呼唤,让这些陪酒女郎们瞬间魂飞魄散,赶忙连连道歉、苦苦哀求。
“别怕,我不会对你们动手。”唐远的话让女郎们略微安心。
“刚刚是谁要我舔鞋底?既然你们那么爱看人舔鞋底,那你们现在就一个个把她们的鞋底舔干净,我就放你们走。”唐远冷冷地下达命令。
“老子宁死不舔!”王绝山彻底崩溃,扇自己耳光已是他的底线,给这些陪酒女郎舔鞋底,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不舔,那就真死了这条心吧。”唐远身影一闪,瞬间来到王绝山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其凌空拎起。
“我舔!我舔!”李风华吓得屁滚尿流,慌忙冲过去,扒下一位女郎的高跟鞋,埋头就舔。
保镖见状,也顾不得颜面,迅速爬过去加入舔鞋大军。
唐远松开紧握王绝山脖子的手,厉声质问:“王大少爷,你是想死,还是愿意去舔鞋底?”
王绝山剧烈咳嗽,脸色憋得如同猪肝一般,好一会儿才艰难挤出两个字:“我舔。”
“蕊蕊,把你的鞋脱给他。”蕊蕊战战兢兢,不敢违抗,立刻脱下鞋子扔到王绝山面前。
王绝山接过鞋子,强忍恶心,低下头开始舔/舐。
虎头哥站在一旁,全程噤若寒蝉。
这三个平日里在凤凰宫呼风唤雨的公子哥,今晚却遭此奇耻大辱,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待遇。
“你,过来。”唐远向那位负伤的虎头哥扬了扬手。
“我来!”虎头哥毫不犹豫地应声,那反应速度比兔子还快,瞬间就脱下身边一位女郎的鞋子,低头猛舔起来。
唐远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他本意可不是让虎头哥去舔鞋底。
这一幕,让包厢里的女郎们个个瞪大眼睛,如同在梦中一般。
虎头哥可是凤凰宫里最有威慑力的角色,平日里谁不怕他三分?
现在却眼睁睁看着他舔自己的鞋底,这感觉真是五味杂陈。
“你替我给牛聪带个话,要找茬尽管直接来找我,我随时恭候。我就住丽水名居十八栋。”
唐远撂下这句话,实在看不下去那重口味的画面了。
他拉起晶晶的手,又对虎头哥说:“这丫头,我瞧上了,以后她不会再在这儿上班。”
唐远紧握晶晶的手,叫上王福安,三人一同离开了包厢。陪酒女郎们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王绝山气得脸色铁青,扔掉手中的鞋子,满脸扭曲:“唐远!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喂狗都不解恨,我王绝山誓不为人!”
李风华也在旁愤然附和:“太过分了!绝不能放过他!”
虎头哥扔掉鞋子,冷冷补充:“牛爷也不会放过他的。”
王绝山目光阴森,转向虎头哥:“这几个女的,你打算怎么办?今晚的事她们全看见了,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
妈咪机灵,已预感到大事不妙,恐怕她们会被灭口。
“王少,虎头哥,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也绝对不会说出去,求你们饶我一命。”妈咪率先跪下求饶,其他女郎们也恍然大悟,惊恐之下纷纷下跪,哭成一片。
王绝山冷酷地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都丢到水河里喂鱼吧。”
虎头哥点头赞同,妈咪和女郎们哭得肝肠寸断,恐惧至极。
妈咪甚至爬过来拽住虎头哥的裤脚,哀求道:“虎头哥,放我一马,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存的钱全给你,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虎头哥一脚将妈咪踢开,面无表情。
蕊蕊也跪在地上哭喊求饶,但王绝山看都没看她一眼,披上外套匆匆离去。
“别怨我心狠手辣,要怨就怨那个姓唐的,是他的事让你们撞见了。做了冤魂,就去找他算账吧。”
虎头哥对外面新进来的保镖下令:“把她们全敲晕,装麻袋扔河里。”
在虎头哥、王绝山这类人眼中,人命轻如鸿毛,杀几个陪酒女郎,简直是小事一桩。
包厢内的陪酒女郎们,惊恐地尖叫着求救,但一切徒劳,她们逐一被击昏过去。
蕊蕊在昏迷前,心中充满了懊悔,她想:要是自己能像晶晶那样,一直跟随唐远,既能逃离凤凰宫的苦海,也能逃过这一劫。
然而,人生哪有重来的机会!
三人步入地下停车场,唐远对王福安说:“福安,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懂了!你自己也悠着点儿,别整得太猛,身体要紧。”王福安冲唐远挤眉弄眼,虽然好奇,却没有追问,径直拉开车门离去。
“稍等,你公司的主营业务是什么?”唐远突然发问。
“工业设计,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公司。”王福安答道。
“行,我知道了。”唐远心想,虽然朋友不多,但王福安够哥们儿,能帮的自然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