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唐远白了她一眼:“给你这个。”
乔母接过了药粉,轻声道:“唐先生真是会玩呢。”
唐远并未多做理会,也无意解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这对母女恢复健康,至于其他需求,他自有解决之道。
驱车驶上公路,他随即拨通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月风清愤怒的咆哮:“唐远!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你以为赢了一场约战,就能一世无忧了吗?”
面对责骂,唐远却淡然回道:“让你的女儿做好准备。”
这一句话,差点让电话另一端的月风清噎住!
太过分了,简直不讲武德!
“你以为自己是凤城第一高手就天下无敌了吗?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你还是让你的女儿做好她自己的事,准备迎接我的到来吧。”
唐远没有反驳,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向来豁达大度,既然已经对人女儿出手,自然也得容许人家适度发泄。
连杀猪也要让它嚎两声嘛,唐大高手温文尔雅,懂得体谅人。
而另一边,月家的别墅内。
月风清几乎要将手机捏碎,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唐远,你欺人太甚!”
客厅的沙发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与一位意气风发的青年相对而坐,月夫人正忙于给他们奉茶。
月风清的突然暴怒,险些让她打翻茶水,抱怨道:“唐远该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江少在场,你可别失了礼数。”
江少淡然一笑:“区区小事,伯母不必客气。”
“江少,不是我沉不住气,实在是那个混蛋说的太气人了!他还敢主动上门挑衅!”
月风清一阵咬牙切齿,却终究不便重复唐远的原话。
毕竟,眼前的江少是他新找的女婿人选!
在江老生前,眼看大徒弟被废,联姻无望,他便与江家的庶子江少搭上了线,打算让月如嫁给他。
更难能可贵的是,江少并不介意月如非完璧之身!
可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仅被唐远玷污,还被视为玩物,不知会如何感想……
“不管他说了什么,既然他敢来,那就是自寻死路,不必为一个即将消失的人动怒。”
江少淡淡说道。
“女婿啊,你可得小心……”
月风清却不放心,当初在护城河约战时,他们也是这般信心满满。
结果,全被唐远一一击破!
“月叔,在凤城这样的下城待久了,你的视野被局限了,太小瞧我们江家,也太高估了唐远。”
江少淡笑,身为庶子的他,来到凤城却展现出一种上位者的从容气度:“他这个年纪成为高手,确实有些天赋,可惜他冲动行事,透支了自己,才击败了赵剑青。”
“我身边的这位陈老,却是三段高手,对付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一旁的老者平静地接口道:“月先生不必担忧,如果他敢来,老夫定让他跪在月先生面前,为二位请罪!”
两人言语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已将唐远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话听得月夫人心花怒放:“我家女婿不愧是世家出身!这气度一看就比唐远高出几筹,等唐远一死,我马上向东爷报告你的功劳!”
她越看江少越觉满意,江少的家世、气度,哪一点不比唐远强出百倍?相比之下,唐远简直像一个随时会丧命的亡命之徒!
幸亏当初与唐远决裂!
否则,自己差点错过了这么优秀的女婿!
“咱们这也算是一箭双雕,说起来,还得感谢唐远做了我们的垫脚石。”
江少巧妙改换了称呼,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他毕竟身为庶子,在家族中并无太多资源与地位,如果能有一位下城城主作为岳父,他自然非常满意。
唯一不满的是,唐远居然糟蹋了自己的未婚妻!
虽然婚后他只会将月如当作玩具,但那也是他的玩具,竟然被唐远这个将死之人先行享用!
心中的嫉妒与怨恨交织,他冷冷道:“陈老,待会儿记得好好折磨折磨唐远,别让他死得太痛快。”
“了解。”
陈老淡然应允。
“爸,你们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吗?”
突然,月如的声音响起,她满面悲伤地走出,眼中含泪:“我都说了,我喜欢的是唐远,你们为什么一再逼我?”
“谁让你出来的,老子让你出来了吗?”
月风清大怒。
江少却摆了摆手,大度地说:“月叔,小姑娘不懂事,我不会跟她计较的。”
他心里燃烧着妒火,面上却依旧保持风度翩翩:“月如,你还太稚嫩,不明白唐远是什么角色。”
“和我比起来,他不过是阴沟里的臭鼠,自身难保,随时可能命丧黄泉。”
“未来,你和他的世界注定不会有交集,这些道理,你迟早会懂……”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自己算什么东西,也敢和唐远比肩?”
月如的眼里满是对他的鄙夷:“唐远能打败的那些高手,你行吗?”
“唐远能让梁善明灰溜溜逃跑,你做得到吗?”
“唐远背后还有龙姑娘这样的强者撑腰,你有这等靠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