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唐大侠……”
唐远那凶狠的目光让乔母不寒而栗,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地位,在唐远眼里,自己比不上一条狗。
她和唐远,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们回去吧,我给你们做饭,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饭吗?”
她勉强挤出讨好的笑容说。
“我还能喜欢喝你的奶不成,现在难道也要继续?”
唐远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因为他清楚,一旦她们得势,对自己的态度只会更加恶劣。
“那我……”
乔母心里暗想这并非不可能,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来,生怕再次激怒唐远。
唐远带着乔美琪转身离开,之前的车已报废,他们用的是李颖儿留下的座驾。
乔美琪连忙为唐远拉开车门,手指因疼痛而微微蹙眉,唐远面无表情地上了车,这些小痛与她曾经的恶语相向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乔母也想上车,却被唐远一手拍开:“自己滚回去吧!”
乔母望着唐远驾车绝尘而去,心中五味杂陈,悔恨交加地咒骂:“唐远,你这卑鄙小人,明明有如此实力,却一直藏着掖着!”
“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故意让我们退婚,好让你扮演受害者的角色!真是卑鄙至极!”
唐远迅速驱车带着乔美琪返回别墅,他坐在沙发上,眼神淡淡地打量着乔美琪。
乔美琪立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她的手指虽然简单包扎过,但仍渗着血,脸上和身上满是淤青伤痕,显然伤得不轻。
“脱衣服。”
唐远淡淡地说。
乔美琪一愣,但见唐远那平静的表情,她轻咬下唇,开始在唐远面前一件件解开衣裳。
衣物逐一落地,她宛如被剥开的嫩笋般袒露。
那洁白而柔嫩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唐远眼前,经过滋补,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只是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被打后的淤青痕迹,但这非但没有减损她的美,反而增添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引人想要细细品味!
她略显羞涩,不安地用手遮住要害,说道:“唐远,对不起,无论你如何待我,都是我应得的,之后我会搬走,不再打扰你。”
“你有任何需求,尽管告诉我。”
她不敢奢望唐远的谅解,毕竟自己一家人的过错太深重。
而她能补偿给唐远的,只有自己的清白之身!
唐远冷笑了声。
“只要你高兴,我心甘情愿!”乔美琪仰起脸,坚定地直视唐远:“随你处置!”
“跪下。”唐远冷漠地说。
乔美琪虽是处子,但也明白一些事理,她毫不犹豫地跪在唐远面前,伸手欲解唐远的腰带。
唐远却抓住她的手,撇了撇嘴:“你在想什么?这么急不可耐?”
乔美琪顿时满脸绯红,微愣之际,唐远从乾坤袋中取出药粉,轻轻撒在她手上。
“嘶……”
乔美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却被唐远紧紧握住:“别动。”
乔美琪望着唐远那专注的侧脸,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眼神呆滞。
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个小男孩也是这般细心地为她敷药,而她则会揉着他的头作为奖励……
“你干什么?”
突然的声音让她惊醒,唐远冷峻的目光盯着她,乔美琪这才发现自己正伸手向唐远的头发。
她急忙收回手,勉强笑道:“没,没什么。”
她想起唐远的话,过去的唐远已经死了!
现在的唐远,是强大得令人畏惧的高手!
唐远捏了些药粉,轻轻擦拭着她的身体,触手之处细腻光滑,乔美琪的脸色越来越红,她望着唐远种种情绪交织……
忽然,她握住了唐远的大手……
唐远的手覆盖在那雪白之上,饱满而富有弹性!
“这里也没受伤啊。”
唐远微微一愣,但见乔美琪那羞涩的模样。
天地良心,唐大高手确实没有其他念头,纯粹只想治疗她的伤!
毕竟在欢愉时,乔美琪满身是伤,碰哪儿哪儿疼,那多败兴。
但现在既然她有所求,唐大高手也不好拒绝!
两手并用,两处皆需照顾!
“就凭你?我能一人敌十!以后就住这儿,别想着搬走。”
唐远随口一说。
虽然名器体质的修炼效果初次破身后会有所减弱,但再小的蚊子也是肉,身为高手的唐某人从不浪费资源。更何况,乔美琪的滋润也是实打实的!
如今他虽已是三段高手!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乔美琪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聂水荷的名字......
“我先去洗个澡。”
乔美琪乖巧地起身欲走,她清楚自己的位置,这辈子成不了唐远的妻,但能伴在他左右,她已心满意足。
不料却被唐远这小子一把拽回,拥入怀中。
“香香的,洗什么澡。”
“可,可是......哎呀。”
唐大高手开始使坏,指哪打哪。
同时,唐远已接通电话:“喂......”
电话那头,聂水荷显得有些焦急:“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还以为你出事了!”
“怕我出了事,没人陪你,还是又想我了,找个理由打电话来?”
唐远漫不经心地说着。尽管他知道聂水荷对自己一片真心,但两人间本就是老友相交,偶尔逗逗干妈也是日常乐子。
“想你个头!”
聂水荷没好气地回应,心里却暗自埋怨,自己不主动找唐远,他竟也不来找自己。
这段时间她空虚得很,一直盼着唐远主动联系,却始终等不来,不知多少次深夜里暗骂唐远是个无情无义的小混蛋。
不料这时,唐大高手手劲儿不慎大了点,惹得乔美琪轻吟了一声。
聂水荷一听,顿时一惊,经验丰富的她立刻听出了端倪:“你旁边有女人?!在干什么?!”
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唐远一边和女人亲热,一边和自己通电话!
“你不肯公开我们的关系,现在又在意我身边有女人?”
唐远淡笑道,他对聂水荷总是遮遮掩掩的态度很不满,借机逗逗这女人,让她有点危机感,也未尝不可。
“你!”
聂水荷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叹气道:“算了,你的私生活随你糜烂,我只问你,让双双去参加你的庆功宴,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