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站在路边等着沈景琛,上了他的车,没有问去哪里,他专注的开车,时不时地有工作来电,他都一一挂掉。
顾烟看着熟悉的路程,那应该是回去海边的公寓,他们到了地下停车场,一路电梯直达顶层,刚打开门,她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人。
“你们?”苏安安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来,发现顾烟还真的在这里,就住在沈景琛新买的公寓。
沈景琛皱了皱眉头,他的手还拉着顾烟,苏安安看见他们这亲密举动,脸色顿时都黑了,有种抓奸的感觉。
感觉自己像是外人,却又是当事人的顾烟,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对劲,她看着苏安安那愤怒的脸色,不仅仅不生气,还有些想笑。
“顾烟,你这个小三!”苏安安愤怒的说,“回来第一时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勾引别人的男人了吗?”
“有这时间,管好自己的男人,我还谢谢你。”顾烟面带笑容的说,想要把沈景琛的手甩开,被他更用力地抓住。
这一举动就连苏安安都看见,她不敢相信沈景琛真的还对顾烟有心思,顾烟走了以后就不应该回来,这样算什么。
“呵呵,你当初走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苏安安咬着牙说,上前一步要扯开他们两个牵着手,“给我松开。”
“离开还是回来都是我的自由,现在是你们沈总纠缠不放,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离我远点,我可真的是感激不尽。”顾烟淡定的说。
苏安安听不得这些话,她也知道沈景琛一直放不下顾烟,可他们都准备结婚,不可以这个时候出什么错乱,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就这么贱?非要抢别人的男人,真是恶心。”苏安安大吼了一句。
沈景琛站在那听着苏安安无理取闹,他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按下了指纹锁,滴的一声开了门,将顾烟推了进去。
“你们两个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打扰我。”顾烟扔下一句,不给沈景琛和苏安安进来的机会,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苏安安想追过去骂人,被沈景琛用力的抓住手臂,将她拉到后面去,而他的人就挡在门口,双手抱臂,脸色不悦的盯着她看。
苏安安愤怒的看着他,她满腔怨气无处发泄,对顾烟的讨厌不断的飙升。
“沈景琛,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苏安安咬着牙说,沈景琛看见她这般生气的样子,内心一丝波澜都没有。
“我们的婚约该撤销了。”沈景琛的声音不大,在空旷的走廊,一清二楚。
苏安安睁大双眼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我,你疯了吗?你是不是连沈家都不要了!”
利益当前,几乎是沈家不成文的规矩,苏安安一向都很有信心,唯独面对沈景琛提出来的话,她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沈景琛给利用了。
“当初也是被迫接受婚约。”沈景琛的声音微冷,听上去不像是解释,更像是随口回应意义昂,毫无诚意。
苏安安的心口凉了一大截,她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愣了一下,猜测他是不是跟沈家做了什么交易。
“事情很复杂,说不清,总之我们不会结婚了。”沈景琛一字一字的说。
“不行,这件事我不同意,你知不知道婚约取消,我们两家涉及多少损失,还有你们沈家的股价会跌到底。”苏安安试图抓住什么,想要挽回沈景琛。
沈景琛自然知道损失,现在沈氏基本纪氏被他掌控,可他不在乎,也有办法应对,只要不结婚,他要的是顾烟回来,将她一辈子绑在身边。
哪怕他们相爱相杀也好,他都不会撒手。
“我已经决定好了。”沈景琛认真的看着苏安安,脸色多了几分严肃。
“不行,沈景琛,你不能这么对我。”苏安安抓住了沈景琛的手臂,“你这样的话,怎么跟两家人交代。”
“我会处理好。”沈景琛说完后,提前通知的保镖已经到了,他给了保镖一记眼神,保镖抓着苏安安带走。
苏安安一路上在大吼大叫,沈景琛都跟没听见一样,通知物业不能让苏安安再进来,他转身进了屋子里,听见水声,顾烟在洗澡,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进了书房开始办公。
隔天早上,季时念联系到了之前一个导演,听说他最近在筹拍一部新戏,她倒是挺感兴趣,就跟对方约了一个时间,晚上在一家私房菜的包厢。
季时念赶到,陈导已经坐在那喝着白酒,对着她笑了笑,她打了一个招呼,坐在他的隔壁,闻到一股酒味,她皱了皱眉头。
“陈导,听说你要拍新戏了。”季时念笑了笑的说,陈导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我听说了,你的戏是拍完了?”
“嗯,现在准备找新的机会,不知道陈导有没有兴趣?”季时念接着说。
话音刚落,季时念就感觉大腿上多了一股热度,陈导的手已经伸了过去,她立刻将他的手给拨开,脸色不悦的看着他。
“陈导,你是喝多了吧?”季时念给了他一个台阶。
“我喝不喝多都一样,出来混还不知道规矩?”陈导说完,扑了过去,想要抱着季时念,被她给躲开了,“你干嘛!”
季时念睁着眼睛看向他,脸色十分不满,陈导乐呵呵的笑,“都入行多久了,还在这里装什么?”
“陈导,大家都是同一工作圈子,还是要点脸。”季时念咬了咬牙说。
“要点脸?你这个二手货还知道要脸?谁不知道你被陆霆昀玩腻给踹了。”陈导带着一丝嘲讽说。
“啪。”季时念扬起手,一巴掌落在陈导的脸颊上,她不想看见这么恶心的男人。
季时念不等陈导说话,愤怒离开,她在心里把陈导给骂一遍,听见陈导在包厢里骂骂咧咧,她都也不回的走,就像是逃跑一样。
满脑子都是陈导那句话,她就像是成了二手货一样,可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