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也进这个时间芥子袋吧,现在我们都是要换班的想办法恢复自己的炁。”
我说了这句话以后,把刘真,狐若儿都送进去以后,就是看着白霄时:“你怎么样?用不用进入?”
白霄时摇头:“我主修的是武,这个炁容纳的是辅助,所以还撑得住。”
我听了点头,而后看着灰八爷:“八爷,你也进去吧。”
灰八爷同意了,我把灰八爷也送进去以后,才松口气:“这里现在这样,估计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阵法,所以我们想办法寻觅一下。”
白霄时同意了,我把罗盘拿了出来,这个不是刘真的那种,就是一个普通的罗盘,我家里据说是有一个罗盘的。
可是我现在一直没有找到,因此只能是用这个暂且代替了。
我看着罗盘,过了很久我才说:“这里的风水有问题啊。”
白霄时听了微微一愣,干净看了眼,过了半天他才后知后觉的说:“这里!这里是一个虎口拖人局啊。”
我点头:“对,这里的局势有问题。”
他听了整个人都蒙了,而我看着也是有些愕然。
过了很久,我才说:“走,下去看看。”
白霄时的面色依旧是很白,可是比刚刚要好了很多。
而我因为玄猫禅的封印,也没有大问题,因此只要认真的寻找就没问题了。
可是在我们大致寻找了一圈没有收获的时候,我的身后却是一直悉悉索索的有声音。
我听了略显得怪异,回头看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什么问题,这一刻我以为是什么动物。
一直是遇到了白霄时,咱们两个交换了一下情况以后。
他突然低声说:“你的身后有尾巴。”
这一句让我转了三圈大脑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眯着眼说:“我刚刚就听到了声音,但是没在意,毕竟没有看到人,还以为是动物呢。”
“这里现在连一个虫子都没有了,还哪里来的动物啊?”
白霄时无奈的说了一句,我听了淡淡的一笑,突然伸手,拿出来了鱼肠剑,然后说:“既然有人,那咱们怎么也要欢迎一下啊。”
白霄时听了瞬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点头,我们两个状似无意的继续前行。
在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的时候,突然出手。
我的手上动作都要下去的时候,就听一声高呼:“不要动手,是我啊…”
我听了快速的后退一步,收了手上的动作,然后说:“谁?”
白霄时在我的不远处吊着,这个距离是可进可退,以防万一。
怕有埋伏,我们两个人离得近了,会一同吃亏。
而听到这个声音。他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我就是这么看着。
这个人慢慢的出来,有些尴尬的说:“是我…”
“汉语通?”
我讶异的说着,没错这个人就是汉语通,他这个人…还真是神秘啊。
离奇的出现在了这里,还真是让人觉得有意思。
我想着就是说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我早就来了,这里毕竟是我的家。我想看看,又没人回来。”
他略显得失落的说着,我听了故意恍然大悟:“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说着回过头,收了鱼肠剑,然后看了眼白霄时。
他即可明白,现在是要把重心放在这个汉语通身上了。
他听了尴尬的说:“你们就你们两个人来了?”
我听了歪着头说:“对啊,他们有事,不能过来,要等一天。”
他听了竟然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失落,不,应该说是失望。
这个情绪让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的这个态度明显是证据啊。
“怎么了?怕我们两个人处理不了这个?”
他忙着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两个人一起过来有些意外。”
我看着他略显得惊慌的眼神就是淡淡的一笑。
而白霄时眯着眼随时准备动手,而我看着他:“这里哪里是你的家啊?”
他指了一个吊脚楼说:“这个就是了。”
我听了点头,随着他去了他的家,然后说:“你们这的吊脚楼看着都好油润的。”
他听了笑了笑说:“一般来说,都是要用油过一过的,要不然容易坍塌。”
听着他的解释,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然后看着这里的情况说:“你家还真是干净啊。”
我这句话不是张口就来的,是他家真的太干净了。
这种干净,让我身体里的金蚕蛊都是开心的不行了。
可是很快,它就显露出了一种…备战的状态。
这个状态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这里有危险。
另一个就是这里有蛊虫,否则它不会这么敌意的。
但是我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看着这里的干净程度。
他听了叹口气说:“我看不惯邋里邋遢,毕竟那种情况看着太别扭了。”
我听了故作恍然大悟,自顾自的坐下说:“那还真不错,很少看到独居男性把屋子里搞得这么干净。”
他听了腼腆的一笑,但是我心里却知道,这个人真的不简单。
当初陆浮生说的一点没错啊,想着我就是淡淡的说:“这里的风水甚是奇特,我倒是第一次见过啊。”
他听了微微侧头:“是吗?我对于这些不懂,你也知道,我不信这个的。”
他说完了很是坦然的看着我,而我见此平静的说:“是啊,不信的。”
这一刻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就是眯着眼一言不发的互相盯着。
他今天的衣服不是上次见面的休闲装,是一身民族特色的那种服饰。
按理说,这个衣服看着没有问题,但是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黑色的。
这就是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感觉不是衣服,不是颜色。
是恰好在他的身上,恰好他的神情,恰好他的状态罢了。
我低下头,慢慢的说:“这里的情况挺复杂的,我现在不好透露,所以只能说你自己多加小心了。”
说着我慢慢的起身,而他没有动,只是点了点头。
我出了吊脚楼,回头看了眼他,然后下去了。
这一刻我知道他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