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盯得难受,因此微微后退一步,这一刻,我心里有了一种恐惧。
“宋先生,这玩意是什么?”
蒙达咽着口水问我,我摇头:“不知道,很是诡异的玩意,我不知怎么说,这东西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
我这句话不是开玩笑,一般的妖,鬼,都是可以感觉到其中气息的。
可是这个,我感觉不到,哪怕我是知道他由怨气铸就的。
“那应该怎么对付?”
蒙达有些恐惧这东西,我看着他的模样就问:“你好像很怕这东西?”
他点头:“对的,我能感觉到一种恐怖的气息。”
这句话,让我有几分沉思,他虽说不是纯正的玄门中人。
可是他也是有些许手段的人,他能如此说,那就代表这东西给他的感觉很独特。
那为何我感觉不到?我想着就蹲下身,开始触摸着地面。
这一次,我有了些许的感知,这种感知也是怪异。
“这东西,怎么会这样?”
那怪好像有限制,我现在蹲下身,他没办法过来,因此一直在转圈。
可我蹲下身,没有感觉到他行走的韵律,反而是感觉到了一阵的心跳之声。
“宋先生,怎么了?”
蒙达又一次问我怎么了,我抬头,看着他神色之中的恐慌。
莫名的觉得他好像并非单纯的感觉到了什么。
这个感觉没有什么根据,就是单纯的一种直觉。
“这地面上有着心跳声。”
“什么?心跳声?”
他吓了一跳,直接蹦起来,我再一次邹眉,看着他问:“你怎么如此激动?”
他摇头:“没事儿,吓了一跳,没想到这里会这样诡异。”
他结巴的说着,我听了没有追问,回头看着严防死守的刘真就说:“真真,你和蒙达换一个位置。”
蒙达想说什么,可我垂下眼帘,并没有给他机会。
“宋藏,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刘真甚是聪慧,见我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就知道其中有事儿。
可我不想现在说破什么,因此就说:“不是,咱们两个人配合的已经习惯了,和蒙达现在磨合怕是来不及。”
她不信,可没有在问,而蒙达却是信了,他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就认真的守着我身后。
其实,我们刚刚是绕着跑的,结果绕着绕着,我们就出来了。
稀里糊涂的,现在就出现了这种局面,我也在这个时候问:“刚刚偷袭我的那个人,你可看见他的去处?”
“没有,那人的身影很是怪,来无影,去无声,怕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刘真的分析很有道理,我听了回头看了眼蒙达:“他一招缴械,也不简单。”
刘真听了回头也看了一眼,而后问:“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摇头:“刚刚和蒙达一起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现在还是没想明白。”
刘真听了点头,在我们寻找这怪物的身份的时候,就听一声肃杀之音。
蒙达的鞭子随之响起,我邹眉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发现,又是那个人,这次蒙达没有让这人跑了。
围着他转悠,我看了一眼也就没有说话,咬牙说:“我在试试他的水。”
“小心些。”
刘真沉声安稳,我与这东西继续战斗,可这次我算是有了些许的目标。
也就没有了最开始的那种手忙脚乱,可是这打斗,我发现了问题。
他的进攻,阴暗了一类的都是不用说的。
要说的是他的术法,都是东瀛一些独特的阴阳术。
这一类东西,极其阴柔,而我多次都是防不胜防。
差一点受伤,又打了一阵子,我后退跳出了包围圈。
“好家伙,太过于阴柔,根本防不胜防。”
刘真听了邹眉,担忧的问我:“可是有什么想法?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真这个时候还是冷静的,而我垂下眼眸,开始搜索记忆。
突然间,我想起来天书之中说的这么一个东西。
樱怪,樱花树,本是浪漫之物,可沾染怨气,便会成怪。
说遇怨魂,便会成傀,此物杀人,最过于狠毒。
喜食人的五脏,人若供养,可用五脏配合咒术,形成傀儡。
这段话,当时自己没有在意,可是今儿突然想起来,我倒是觉得与这个怪物有些相同。
“这个有可能樱怪。”
“樱怪?”
刘真看着我,我把东西说了,她听了就说:“那怎么处理他?”
我摇头:“如果是利用曼殊沙华,我只能是控制那鬼,而这个樱怪是一个意外的事儿。”
我说着,这樱怪竟然突破了这个禁制,冲着我打了过来。
“我滴妈,什么情况,怎么还能突破禁制。”
我嘀咕了一句,而后跳远了,顺手拉了一下刘真。
这个攻击就是扑空了,我松了口气:“刘真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刘真脸色有几分发白,而我看着这一幕,有些许的心疼。
可现在顾不得这些,手中的符箓直接扔了出去。
打在他的身上确实有效果,可是没有太大的效果。
“不行,这么下去我们必死无疑。”
刘真咬牙说着,我听了抬头看了眼,这怨气薄薄的一层怨气笼罩着。
也是这怨气,挡住了阳光,我沉声说:“咱们若是能破了这怨气,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来试试。”
刘真说了一句,而后她拿出了罗盘,用刘家自己的法子,开了这罗盘。
她开始尝试着推这怨气,而我在这时候,也是认真的对着怪物。
拖延时间,我是认真的,可她试了几次,脸色越发的白,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效果。
“别试了,你修为不够,在试下去,必然伤了根本。”
我有些焦急的说着,她听了咳嗽两声:“那怎么办?”
她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我一个人既要应对这个怪物,又要想办法去突破这个怨气。
属实是有些精力不够,蒙达还在与那个杀手缠斗。
刘真修为不够,我这一刻,可以说是捉襟见肘。
没有任何的办法,听到了刘真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