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心里微微一动,整饬内务,君萧明不知道,他一口一个君萧明,是因为身份比他高。
还是这次的整饬内务,他也是要受到某种牵连?
我全然思索的时候,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想起。
“整饬内务?我这个掌门顶门大弟子怎么不知道?怎么茅山易主了?如今的掌门换人了?我君萧明被开除了茅山道士籍了?”
君萧明眼神阴冷,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道爷。
这个道爷,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很久之前见过。
因为是众人之中,所以不熟悉罢了。
而君萧明那一双墨色的眼睛,这一刻迸发的寒光,着实给夺人心神。
他回头狠呆呆的问:“六师叔,不,应该说是六道爷,是不是我君萧明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啊?”
这个六道爷听了有些叫苦不迭,可是他还是严肃的回答着:“萧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时候说你不是这茅山的人了?又什么时候换了掌门人啊。”
他说着看了眼这个领头的,眼神也有些发冷:“王峰迟,你什么时候如此胆大妄为了?不说君萧明是你的师兄,就是你是他的师兄,也不允许你如此做。”
他说着又看了眼我:“而且这位是贵客,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这个王峰迟,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身后的一个人,冷笑一声:“六长老,我并不觉得,他算是什么贵客?我看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君师兄保不齐是被骗了而不自知,毕竟君师兄…”
他想继续说什么,而王峰迟回头断喝:“宁波。”
这个人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赶紧低头。
而君萧明听了狞笑一声,他看着这个宁波:“好啊,这次说了真心话对吧?你一直与我不对付,给我造谣的事情从未少过,我也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今日,这么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掂量一二?”
今日的君萧明有些一反常态,和我们再一次的时候,他可是从来都是随和的。
可是今日…我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六长老咳嗽一声:“萧明啊,现在是不是应该先给我的朋友看病啊。”
其实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君萧明现在还是担忧我的。
他没有时间太计较这些事情,可该死不起的,这个宁波是一个招惹是非的主啊。
他梗着脖子:“你?算了吧我们都是一门的。谁几斤几两,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你这些朋友我挺感兴趣的,他们要是能和我比,我输了,以后我什么都会不说,而且我还可以任由你处罚。”
君萧明眼神凉薄,他略显的刻薄的一笑,想说什么我却是开口说:“刚好,我也想与茅山的道爷切磋一二,君道爷四处闯荡,融合的东西不少,已经说不上是真正的正中了。”
说着我看了眼君萧明,微不可察的摇头,然后我继续说:“这位宁波道爷刚好没有出去过,我们切磋一二,恰好不过。”
我说着,直了直身体,有气无力的说:“就是我现在身受重伤,可能没有办法全力以赴了,宁波道爷,还希望手下留情啊。”
他听了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容,我在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修道之人应该有的那种温和。
反而是嗜血多一些,这让我有些皱眉,按理说不应该啊。
看六长老,就是一个温和贤良的人,可是这个…
我有些怪异,但是还是认真的对待,这个时候,刘真想说什么,玄猫禅却是摇头,它没有说话,可是在用眼神说:别乱动。
刘真见次,她与君萧明,灰八爷只能按兵不动。
君萧明脸色阴晴不定,而我却是淡然的很。
他突然出手了,这个宁波的手法很是刁钻。
看似用的是武术,可是其中夹杂的是道术。
而道术之中又夹杂着无数这一手及其老辣
只是这一下,我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一个涉世不深的人。
我没有躲开,或者说是我没有力气躲开,我利用缠丝手,缠住这手腕,然后再用术法回推。
之后在单手一个寸劲把他推出去,他用的是十成十的力气。
而我不是,我最多是三成力气,不是我托大,是我真的没有这么大力气。
他后退以后愕然的看着我,我笑了笑说:“见笑了。”
被迫出售,我还是身受重伤,然后用了三成力气,胜了一个老辣的高手。
这一刻,所有人都是愕然,刚刚不是平手,是我胜了。
因为我用道术卸了他道袍的所有的牛盘。
他看着我,咬牙的说:“我服了…”
我笑了笑说:“是宁波道爷给我留情了。”
他脸色一红一白,最后咬牙走了,而其他的人看着我脸色也是以为不明的状态。
我见次一笑心说今日还真是要谢谢玄猫禅的魔鬼训练啊,
想着的时候,六长老说:“高,高啊…”
我听了勉强一笑:“不过是侥幸罢了。”
其他的人这一刻也走了,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很是阴鸷,但是我没有在意。
这些人离开了以后我才勉强提着气问:“他们可是修得杀戮之道啊。”
“非也,我们茅山没有以杀证道。”
我靠着墙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而六长老见我神色诡异,就说:“可是有什么发现?”
“啊,没有,就是好奇问问。”
这件事所以我的猜测不好乱说,我想着没人的时候与君萧明说一说。
到时候让他小心些,或许就可以了,而六长老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既然宋先生不想说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是宋先生的个人习惯。”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君萧明见我神色莫测,也知道这其中有问题。
可是现在有外人,也不好问什么,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宋先生这一会儿,一淌血,看着伤势很是严重啊。”
这个六长老适时的转移话题了,而我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见我这模样就知道,我估计是自己吐血,因此他认真的说了一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