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的其实都没错,这里面确实有问题,而林叔找我们就是为了说其中的事情?
“林叔,我们都来了。”
林叔翻查着档案,听到我的声音就说:“坐下吧,这个风晴你怎么看?”
“正。”
我只说了一个字,他听了抬头,若有所思的问:“怎么这么说?”
我把金蚕蛊的事情说了,林叔听了饶有兴致的问我:“这金蚕蛊不可以伪装?”
君萧明插嘴:“不可以,就算是蛊王,通人性,有人的想法,但是它也不会伪装,世界上的这些东西,只有蛊最真实。”
君萧明的这句话,让林叔恍然大悟,他递给我档案:“那这里的猜测,就有问题了。”
我听着有些奇怪,没有问,而是自己看着这档案的内容。
风晴,25岁,身高165,体重60kg,苗族人。
工作身份,苗疆调查局正式在编人员。
另一个身份,父亲是苗王,母亲是苗族公主。
金蚕蛊乃是家传之物。
她会擒拿格斗,射击,在进入调查局前,是优秀的刑警。
资料写到这里,戛然而止,剩下的事情,我微微邹眉。
按理说,会说她的一些事迹,就是没有也会标注。
而不是这种戛然而止啊,我往下翻看。
很直接的说怀疑她与逃走的山本一郎是一伙人。
这一句话,没有任何的解释,我有些奇怪的问:“没有原因?”
“没有,所以我说这件事奇怪。”
林叔邹眉看着我:“根据你的第一直觉,她是一个正直的人,那么档案里的这个资料又是什么情况?”
我翻看着资料:“这个是调查局打印传真过来的,还是?”
“邮寄…”
林叔说了这两个字,瞬间停顿,我们都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个档案被人动了手脚。
林叔马上给苗疆调查局打电话,询问这个资料问题。
好在那边有原件,否则这件事,根本说不清楚。
根据原档案写,风晴和山本一郎是旧识,而且这个人多次从她手上逃走。
很有可能是她故意放走的,除此之外,风晴和这个山本一郎曾经有过一段恋情。
可这山本一郎突然另娶她人,而山本一郎的妻子一家的死亡都是中蛊而亡。
风晴是一个用蛊高手,这件事她做很容易。
整体的事情线索,都可以看出来,风晴的嫌疑重大。
我看着这些除了风晴和山本一郎有恋情的这件事让我惊讶外。
剩下的我都觉得没有那么多的问题啊,我想着就说:“这…这个怀疑不成立啊。”
林叔听了也是哭笑不得,他扶额说:“还真是,这个怀疑太没有根据了。”
我听了无语的一笑,而后继续看着档案,生意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一些基本的介绍。
“若是按照这个资料显示,那她没有大的问题啊。”
我有些无奈的说着,他听了也点头,其实这里的内幕,基本就是这个山本一郎和她有过恋情。
但是这个男人背叛了,仅此而已的事儿,被他们怀疑的。
我第一次知道,一帮有脑洞的人会是什么情况。
我摇了摇头,就想走,但是林叔说:“其实,这个山本一郎妻子一家人的死确实有问题。”
林叔递给我另一个档案,我接过看了起来,原来,这个山本一郎的妻子一家,死的十分凄惨。
妻子是爆肚而亡,她的五脏六腑,都被蛊虫吃的,分毫不剩。
老丈人是七窍流血而亡,可他的血不是血,是虫子。
解剖的时候,法医差点吓死,原因是太恐怖了。
丈母娘的死因是上吊,可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无法忍受蛊虫馋食内脏,导致她自杀。
一家三口全部死亡,而这女子家里所有的蛊虫全部消失。
只剩下了坛坛罐罐,三个死人的尸体里,发现的蛊虫竟然是这些坛坛罐罐里。
也是因为这个,才怀疑风晴是凶手,只有她的金蚕蛊才有这个本领。
我看到这里,若有所思的说:“若是根据这个怀疑,还真是无话可说,毕竟这个金蚕蛊的控制力确实厉害。”
我说着,往下翻看,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把刚刚的言论推翻了。
这句话是,在现场,发现了除了这个家中应该存在的虫子的痕迹外,还有一个虫子的痕迹。
而这个虫子和金蚕蛊并不匹配,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可以控制虫子的蛊。
我看到这里眯着眼:“要是这样看,这个山本一郎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虫子才对啊。”
“可是他当时并不承认,且一口咬定是风晴做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找风晴。”
我拿起档案,起身就走了,现在一切真相都是我需要的线索。
因为我不知道刘真给安排在何处,我就发微信问她。
根据她的指示我们来到了旅馆,我把档案递给风晴,她看了眼就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他身上是不是有一个和你一样的蛊?”
她沉默了一下:“是也不是。
“怎么解释?”
我追着问,她想了想:“这个事情要这么说,我的金蚕蛊已经有一百五十年了,它并不是一个蛊王,可是有蛊王的力量,它有自己的信念,那就是帮人,最后达成正果。”
我听到这里点点头,她见我懂了就继续手:“他的是十年蛊,不是金蚕蛊,可他想养出一个同样的金蚕蛊。十年金蚕,只是蛊,而我的可以称之为惑。力量不在一处。这就是我说,是也不是。”
我听着大致明白了,他也有蛊,可这个蛊和她的有本质区别。
“他的蛊,野性未消,还沾染了人血,如果继续下去,没有人正确的引导,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成为一个恶魔。”
风晴严肃的说着,我听了吐出一口气:“那他为什么会陷害你?”
这个问题我想不明白,她扶额:“他和我要调 教金蚕蛊的方法,我没给。”
我听着就是愕然的说:“就因为这个?”
她苦笑着说:“就是因为这个。”
此时此刻,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