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位最后胡作非为。
毕竟这个东西是真的不好对付,我的想法,他们都是相同的。
这一刻,除了君萧明,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目的就是一个,他能够下来,而他,并没有听话。
这个概念就是,他不听劝,我们只能是想办法让他下来。
我们现在不敢再这里打,为什么呢。因为灰八爷看了眼他的尸体挖的坑。
这位祖宗,已经给挖的就剩下了一层,若是一个不注意,这个可能就会…
坍塌,然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这就是说,我们要是在这里打,最后还是会把东西给召唤出来。
这位是真的不听话,完全就是我行我素,我有些闹腾。
可是又无可奈何,我看着这个刘成:“这样,只要你能下来,咱们有什么好说。”
可是他摇头,就是不同意,我想骂人,但是不能啊
灰八爷用自己的方法在拦着这个冰尸,若是他让冰尸全力以赴,我们可能就要开战。
我蹲下身,感受着这个东西的动静,还行,没有在动弹。
但是,也没有太安稳,这就是说,他现在的状态是似醒非醒,要出不出的状态。
“刘成,你也是术法高手,那么你对于典籍也应该是知道的。这底下是一个旱魃,你应该看得出来这里的情况,这里是极阴之处,可是,这里还会稀稀疏疏的有些树木,就是因为这个旱魃。”
我说的认真,他听了一愣,有些怀疑的看着我。
我见他怀疑就说:“这个不是玩笑,所以,我们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这东西出来了,就算是你,你也无法驾驭。你应该明白,旱魃出世,赤地千里,这一左一右,最后的结果一定不会再有人活着。”
我说的诚恳,而他听了也有些犹豫,我见此继续说:“这件事,你要三思而后行,你盗墓的目的,不是为了宝物吗?可是你也应该明白,这个宝物不是你能够驾驭的。”
他听了继续沉默,我知道,他现在也是在思索这件事你可能性
而君萧明也没有说话,我真怕他刺激这个刘成。
但是他的保守让我很是欣慰,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终究是清醒的。
而我看着刘成:“我们可以有事儿下去说,哪怕说,你今天不让我抓你,我都没有意见。而我今天还要把这个封印了。”
他看着我,眼神深邃,有些意味深长的问:“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同意吗?”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无奈的说:“你同不同意,我都没有选择,现在这个东西似醒非醒,我们但凡有刺激,他都会醒,你觉得我能够怎么选择?”
所有人听了都是一愣,君萧明用自己的方法测试了一下。
“不,要是慢了,眼看着就要醒过来了。”
我听了有些急切:“刘成,咱们不能当罪人啊。”
他听了继续踌躇不前,我看着远方,不到五里就是百姓人家,若是这东西出来了,这些人家定然会丧命。
我不能看着那上百百姓丧命,也不能看着这个诺大的城市成了枯城。
我想着就说:“刘成,你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
他听了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而他没有言语,就是这么看着我。
这一刻,白霄时急了:“藏公子,快点,要来不及了。”
我听了蹲下身,伸手慢慢的抚摸地面,这一刻我的手在颤抖。
当感受到那土地的颤抖,我知道,真的要来不及了。
“刘成,我真的,真的不能再耽搁了。若是你还有人性三分,带着你的冰尸走吧。”
我说完了就看着其他的人:“刘真,白霄时,君萧明,我们用血脉重铸封印。八爷…禅…你们两个人,把这个土重新埋回去。”
他们这一刻,都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所以很干脆你同意了。
其实,这里我要说明白,不是我们不打,觉得这个东西我们怕了。
主要是,我们真的没有胜算,上次面对女魃,旱魃两个东西,基本来说就是走运。
而这次,我们不能保证继续这么走运,就算是真的可以,我们不能用那些生命做代价。
五里啊,这旱魃与我们斗法,十里之内,没有任何的生命?
所以,我们必须要在萌芽之中断了这一切。
我们各自寻找方位,用自己随身带着的利刃割破了手掌。
看着鲜血滴落,我眼神冷锐,声若洪钟:“东方甲乙木,青龙重铸。”
随着我的开始,白霄时开口了:“西方庚辛金,白虎重铸。”
在以后就是刘真:“南方甲乙木,凤凰重铸。”
最后就是君萧明:“北方壬葵水,玄武重铸。”
随着我们的重铸之言,一种无形的气场打开。
我们快速的结印,随着印记,我们都觉得身体的力量快速的流逝。
可我们与炁融合,所以还是可以支撑的,这次的填埋,全部都是灰八爷在做。
他快速的把土推上去,然后退出,无妨着这个刘成。
他现在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我们互相看了一眼。
统一的说:“血脉相连,四方相通,一切相拥,万物压制。重铸封印,邪祟退避。”
一字一顿,我们说的统一,随着我们的这些言论,我们的一切都是在透支的状态。
在最后的时候,我们就觉得浑身发冷,没办法,这个封印不是我们现在的状态能够支撑的。
玄猫禅见我们都是这种状态就有点急了,它干脆化成了人形。
后退几步,用了很诡异的咒语,给我们减轻一些负担。
因为他的加入,让我们真的轻松了一些,而我见重铸的封印到了最后一刻,就是换了一个手印。
这个手印很快,是我这个方位必须要做的,其他的人见我动了,也就是跟着动了。
随着我们的印记加快,这个封印也就是到了最后的时刻。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刘成真的动手了,他这一刻,其实是低估了灰八爷的警惕性。
他以为我们这里都是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