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林叔的模样,有些奇怪的问:“林叔,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林叔摇头又点头,这次,换我有些迷惑,我看着林叔,没有说话。
白莲教,旧时伪托弥勒教,并混合摩尼教、道教、白莲宗及民间信仰之秘密教会,属净土教系统中之教匪结社,流行于元、明、清三代。
其中之弥勒教为崇奉弥勒佛之在家宗教团体,自隋唐之后,野心分子屡藉名弥勒转世,图谋造反。
摩尼教于唐武后时传入华夏,因唐武宗排佛,摩尼教亦遭禁,而转入地下。
以该教崇尚光明,所崇奉之神称为明王,故改称明教。
此二教教义中皆含不满现状、憧憬未来之思想,烧香、吃斋等仪规亦多相似之处,二教接触后,自然趋于融合。
每逢现实政治令百姓失望时,弥勒、明王出世之谣传自然涌现。
此外,道教为华夏固有信仰,流传于民间之弥勒教、明教,自不免受其影响。
故其后于元代兴起之白莲教,亦融合弥勒教、明教、道教三种信仰。
除此之外,白莲教之另一渊源,即为白莲社。
东晋高僧慧远于庐山创建白莲社,精修念佛三昧,祈愿往生西方净土。
南宋初年,慈照子元也就是茅子元,崇慕慧远建白莲社之遗风,故倡导一庶民念佛宗团,即白莲宗。
但由于其门人小茅阇梨之歪曲教理,致宋代末年时被认为是一种邪宗门,盛行于江南一带。
至于白莲会之名,系在元世祖至元十八年,由江南都邑县之杜万一结社集会而来。
此时与子元系统之白莲宗徒是否有连系则不明,但行白莲佛事则有之。
此白莲会于元代时被视为乱贼,故受弹压,并敕禁白莲会之名目及一切左道乱世之术。
此时,江西庐山东林寺之白莲宗僧优昙普度,撰庐山莲宗宝鉴十卷,阐明子元所倡之白莲宗真义,并以之破斥当时白莲会之邪说邪行。
至武宗至大元年,因福建省建宁路后山白莲堂白莲道人之非行,复被禁压。
然由于优昙普度亲自上大都,努力于复教运动,于仁宗即位之顷,又被允许复教。之后,英宗至治二年复三度被禁止活动。
顺宗时,栾城韩山童父子,诡言白莲花开,弥勒降世,正式创设白莲会,依托佛教,造作经卷符箓,传布民间。
于至正十一年率愚民为乱,未久俱被处死,此即为红巾贼。
明太祖时,曾加以禁抑。
明正德以后, 白莲会受罗教,明代罗清所创,宗旨近于禅宗南派之影响,吸取真空家乡,无生父母之思想。
奉无生老母为创世主,宣称无生老母派弥勒等神佛下凡,将迷失红尘中之皇胎儿女收回真空家乡。
此后教派林立,名目繁多,各派之间互不相属,教主独揽大权,父死子继。
等级森严,教徒入教时举行一定仪式,交纳钱财,定期集会,烧香礼拜,宣讲经卷,教习拳棒。
迄神宗万历年间,徐鸿儒、王森又起,提倡白莲教,此为白莲教立名之始。
然若论白莲教中弥勒转世之思想渊源,应始自隋唐。
若就其混合诸信仰之型态而言,则应形成于南宋或元代。
王森以得妖狐之异香,自称闻香教主,率众谋叛,波及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各省,寻亦败亡。
可是这些都是来自于建国前夕,现在闻所未闻,即便是听到了,也只是小说异志之中。
如今听到了这白莲教三个字,我心里也是泛着嘀咕。
“白莲教,这个名字,许久不听,倒是忘记了。”
“林叔,你这句许久不听,意味深长啊。”
我看着林叔说着,林叔此时思索着说:“关于白莲教,你知道多少?”
我听着就把刚刚那些说了,他听了点头:“其实总结起来,就是…”
白莲教是唐、宋以来流传民间的一种秘密宗教结社。
渊源于佛教的净土宗,相传净土宗始祖东晋释慧远在庐山东林寺与刘遗民等结白莲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为楷模。
北宋时期净土念佛结社盛行,多称白莲社或莲社。
南宋绍兴年间,吴郡昆山,僧人茅子元,法名慈照,在流行的净土结社的基础上创建新教门,称白莲宗,即白莲教。
早期的白莲教崇奉阿弥陀佛,提倡念佛持戒,规定信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
它号召信徒敬奉祖先,是一种半僧半俗的秘密团体。
它的教义简单,经卷比较通俗易懂。为下层人民所接受。
所以常被利用做组织人民反抗压迫的工具。
在元、明两代,白莲教曾多次组织农民起义
我听着林叔的这个总结,我依旧是有些迷惑。
“林叔,这些也只是白莲教的发展史,有什么用处?”
我的问题,让林叔露出了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事情可有大用处。”
“林叔,你这个笑容…”
此时,我看着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让我有些诡异。
“小藏,看样子,你有想法了?”
“现在,还有白莲教?”
我眯着眼,犹犹豫豫的问着,林叔听了点头:“没错,就是有白莲教。”
这一瞬间,我不知道咋说了,现在还能有白莲教?
“现在为啥还能有白莲教?不是…”
“自从有白莲教,哪个朝代没有禁止?”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我琢磨琢磨,可不嘛,自从有白莲教,就没有停止过禁止。
可是,白莲教一直存在,不是地上,就是地下,反正就是一直存在。
这还真是一个顽强的存在,我有些无语的想着。
“所以,现在也是存在的,并不稀奇。只是多年没有出现,让我已经淡忘了。”
“林叔,你们之前打过交道?”
“打过交道,而且不只是一次的打过交道。”
林叔有些发冷的说着,我此时,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这么说呢,我现在有一颗八卦之心,不只是我,就是刘真都认真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