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女子,虽然带着面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她像一个人。
“林叔,你觉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林叔这一刻,正在茫然无措,听到我的问题,他当即就好奇的问:“谁?”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着,反反复复的多少次,我认真的说:“这个和被装饰成迦梨女神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很像?”
我的这句话说完了以后,就看着林叔,他也认真的看了一眼。
他没有说像不像,很干脆的打电话:“你们马上查查,最后的这个遇害女生的身份,要快。”
挂断电话,他沉声说:“你的眼睛还真是尖。”
我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而后继续看着。
别的监控我也看了,发现越看越觉得两个人像。
可是这里的女子是一个肤色偏于黑色的人,而死者是一个肤色水晶的女子。
两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吗?我心中,疑惑重重。
“林叔,我只是说像,但是不一定是。”
我看着林叔说了一句,林叔摇头:“应该是同一个人,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么,可现在的化妆技术这么厉害,你心中有疑虑是正常的。”
林叔沉稳的说着,我听了也邹眉,这话虽说是实话,可我还是没底。
警队人员办事效率确实快,因为有一个方向了,他们行动很快。
“林局,已经查出来了,死者,夏尔马莉,天竺移民,无信仰。”
剩下的要详细查,可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听着她的姓氏有些讶异,林叔见我这样就问:“怎么了?”
“她一定是迦梨女神的信徒,她的姓氏是婆罗门的姓氏。”
林叔恍然大悟,我不在看监控:“死者和这个人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去踩点的人和杀人者是通过一伙人。而最后的死者和杀人者也是同一伙人,那夏尔马莉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我提出问题,看了眼监控,而后说:“现在的事情,越来越迷惑。”
林叔却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被他看的有些毛愣。
“小藏,你应该当警察。”
我尴尬的一笑,没有接茬,因为他们有方向,而且现在还是网络时代,查一个人容易很多,
两个小时以后,林叔递给我一个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
“你看看这个,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听了看了起来,还真有发现,首先,她的信仰是存在的,可是美人知道她到底信仰什么。
其次,她的行踪一直是诡秘莫测的,没人知道她每天到底做什么。
她不上班,可高档生活从来没有差过,各种的兼职也没有她的影子。
在她家的电脑里,也没有发现什么位置,这就让她的收入成了迷。
至于这个收入,她的一个月最少都是二十万。
我看到这里,已经不是惊讶了,她要是兼职赚我都没话说。
可是你这没有任何的工作,兼职,这么多的钱,容不得我不多想啊。
想着,我就继续看,后面都是她的一些行踪。
她出入的地方都是高档场所,什么品牌的柜台啊,什么牌子的店啊,什么美食店面啊。
都是这些东西,我看到这里,若有所思的说:“她的收入还真的是迷啊。”
林叔听了若有所思的说:“那现在就在她身上入手?”
“可以的,我回去看看,他们现在也是各自的想办法查去了。”
林叔同意,我回到店面里,发现只有玄猫禅和君萧明回来了。
“你们两个人回来啊?”
“回来了,你有什么收获吗?”
君萧明愁眉苦脸的问着,我听了点头,刘真递给我一杯水:“喝点水。”
我笑着点头,而后问:“你们两个这是没有收获?”
玄猫禅疲惫的说:“我倒是有一些收获,可是作用不大。”
“线索多了,才会有一个完整的线索。”
我无奈的说着,它听了一笑,它问我:“死者是一个天竺人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
我很平静的说着,它点头:“那么,她的职业,你也应该知道了?”
“职业?什么职业?”
我认真的看着它,它打了一个哈气:“她是一个倒卖儿童的人,后来,信仰了迦梨女神,不在做这件事,至于她现在的收入,是因为她入股了一些产业,让她的钱变成了正规的存在。”
“what?她…人贩子?”
我发懵的问着,玄猫禅点头,它疲惫的说:“这次的事情,十之八九,她是被忽悠着做了别的同伙,转头,她也成了人家的目标。”
我听着扶额问:“那么,这个和迦梨女神到底有什么牵扯?”
“你是想问,和那些怪力乱神有什么牵扯吧?”
君萧明笑着问我,我点头,他听了认真的说:“牵扯就是佛门,而且,这个迦梨女神…没那么简单。”
我听着没有言语,现在的我们,好像有很多的线索,可是细细想,什么实质性的都没有。
“我一直好奇,这几个人的生辰八字都没有问题,那么为什么找他们?难道单纯的是因为他们的家几乎在正中间?”
我的问题,让君萧明也没办法回答,反倒是玄猫禅说:“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是用灵异遮掩着某个真相。”
真相,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隐藏的东西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想着,我就是吐出一口气,而后看着外面。
这个时候白霄时也回来了,他看着我们:“我发现,这几个人,他们都是十恶不赦。”
“十恶不赦的?这是什么情况?”
我有些发懵的问着,他坐下,拿过我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好像累的不行,他坐下以后,看着我们:“这几个人,之前,都是有着让人愤怒的罪恶。比如说这个迦梨女神,她是拐卖儿童发家致富的,东南的死者,是一个公司的经理,猥亵女职员是常事,他甚至利用职侵犯过几个女职员,有一个因为无法接受,跳楼自杀了。”
他说着,舔了舔嘴唇:“东北的那个,是一个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