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落叶,静静的体悟着,穿越时空,跨越了时间。
一切都是那样的快,好像所有的事,都是过眼云烟。
这里的所有的历史,我好像看到了,也好像没有看到。
我好像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触不可及。
我没有注意,我身上的落叶瞬间增叠,好像我在这里矗立了许久。
刘真不明所以,想要叫我,可李九龙与玄猫禅都开口:“别动,他现在的状态,可遇不可求。”
这一切,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周围的一切,都是穿梭着人来人往,犹如云烟。
人也好,物也罢,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又是那样的不真实。
我有些奇怪,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真的看到了。
可这里的时间,容不得我去怀疑,我就这么看着。
朝代的更迭,人流的穿梭,大江大河的波涛汹涌。
还有那山峰的峰峦叠翠,还有那树荫下的动物。
一切都是那般的真实,甚至于,我看到了远古时代,那些原始人在用着石器,改造着洞府。
一切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明明只是罪过于正常的事儿,但是在我这个第三方看来,一切都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雪域高原,梵音阵阵,转经轮的摇动,朝拜者的一步一步拜。
道教福地,练剑声音,飒飒东风细雨来,偶有寺庙,木鱼声响。
偶有道馆,静音打坐,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飞鸟鱼虫,花香扑鼻,风声掠影,处处祥瑞。
冬天雪影,白过千里,天上的风声,地上的冰响。
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我看着,我听着,我置身事外,却又置身事内。
我俯视着这一切,好像融合了,也好像没有融合。
明明说有的东西都与我有关,可一切我又都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声惊雷震醒,我睁开眼睛,这一身的落叶,瞬间消失不见。
一切似梦似幻,非真非假,捉摸不透。
“醒了?怎么样?”
李九龙看着我问着,我依旧是有些回味,听着他的问题,怅然若失:“很不错,看了千百年,就是有些短了。”
“这里,应该是一个修行之处,参悟的就是时间。”
玄猫禅恰如其分的开口,我听着有些恍惚的问:“参悟时间?”
“对,这里应该是一个扭曲时间的地方,换句话说,就是你们常说的时间裂缝,在这里,建立一个幻境,而后参悟,看透时间,最后达到了一种特殊的修行方法。”
玄猫禅淡定的说着,我听着有些惊为天人,毕竟这东西我是第一次见。
“没想到,竟然有这种地方。”
凉意朦胧的看着我们:“你们说的这些,我为什么不懂啊?”
“修为尚浅,看不到时间。”
玄猫禅撇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句,我听着垂眸,依旧是有些回味。
刚刚那一切,我好像洗涤了心灵,也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我摸不着,但是我知道他的存在。
“你很幸运,竟然是进来了就感受到了。”
玄猫禅看着我,有些欣慰的说着。
我听着笑了笑:“这也算是傻人傻福。”
他们听了皆是一笑,就在我们这里聊着的时候,一阵的掌声响起来。
啪,啪,啪,果真是一个天才,难怪手有天书。
我听着这话,寻声看去发现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这年轻人,一身的孤冷,看着好像书中的白玉堂。
若是说,上次的鬼有白玉堂的骨,那这人就是白玉堂的魂骨相依。
这青年,面如玉盘,丹凤眼,挺直鼻梁,身材很是完美。
他站在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拿着,可他那一身的锐利,却又让我无法忽略。
我看着他,盯盯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许久以后,他那鲜红的嘴唇微微勾起。
整个人是那样的邪魅,看着好像是邪君下世。
“你是谁?”
我平静的问着,他缓步走下台阶,看着我一笑:“我?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今天是来抢夺你手中的天书的。”
我听了不温不火的一笑:“天书,已经在我脑子里了,你抢不走。”
“没关系,只要杀了你,天书就会自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句话,让我再一次缩了缩眼睛,我看着他,再一次问:“你到底是谁?”
“我?我说了,抢夺天书的人。”
他越走越近,越走越快,突然间,手中一根峨眉刺,刺像我的咽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参悟时间,我此时竟然觉得他的动作很慢。
我侧身躲开,反手夺他手中的峨眉刺,脚下一个踉跄。
越过他这一招,他回头看着我,继续进攻,我却是每一步都能够躲开,并且反手打的他懵蹬转向。
他停下脚步,看着我:“参悟时间的人,果然非比寻常。”
我冷声:“你若是停手,你不就是没有事了?”
他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看着我:“今日我不利,下次再战。”
他说着,退步离去,我没有追,只是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好傲气。”
刘真走过来说着,我听着眯着眼:“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天书?”
我的问题,没人知道,因为他们也是好奇这个人。
“能来到这里的人,非比寻常。”
玄猫禅说着,我听了这话很是认同,我刚刚其实是占了便宜。
因为是借着我刚刚的那些感觉,和他争斗的,若是说正常的打,怕是平手的都勉强。
他的能力,我能感觉到,我看着门,整理仪容,看着众人说:“走吧,我们该去见见这个凉生了。”
凉意听着,默默的整理了一下武器,眼神之中,满是一种决然。
我看着他的模样就说:“别担心,他不是你一个人的敌人。”
他听着摇头:“不同,我必须要赢,你们有选择的的余地,我没有。”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率先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他才多大啊,就要担负这种责任,果然啊,没有谁能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