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女人的斧头,真要砍在我的脑门上的时候。
我扬起手里面的消防罐。
一消防罐打在这个女人的脑袋上,当场就把那个女人打晕了过去。
那个女人晃晃悠悠的倒在了一边。
我爬起身来扒腿就跑。
转身踉踉跄跄的跑进电梯里面,按了一楼的按钮,匆匆忙忙的退到了一楼。
来到大厅里面之后。
我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人是刚才那个保安,另外一个人是刘真。
两个人看到我匆匆忙忙的跑出来,好像还有些惊讶。
刘真一脸诧异的问我。
“你怎么了啊,感觉就像去做贼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看到这个女孩子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是在做梦。
跑过去伸出手,掐了这个女孩子脸上一把。
发现这个女孩子是真实的。
被我在她脸上掐了一把之后,刘真好像有些生气了,打了我的手一耳光。
气鼓鼓的对我说。
“你这是在干什么?有人在旁边呢?”
刘真一个耳光打过来。
打得我的手一阵生疼,这是非常真实的感觉,这根本就是没有做梦。
我捂着自己被打疼的手。
还是有点不相信面前这种感觉。
所以继续问了这个女孩子一句:“这真的是你吗?你不是已经去四楼了吗?”
“你才去四楼了,四楼是不能上去的,你不知道吗?”
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瞪了我一眼,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完这个女孩子所说的话。
我心里面感到更加的诧异,既然这个女孩子之前没有来过这个酒店里面,那为什么这个女孩子会知道四楼不能上去?
这个时候身后的那个保安对我说。
“我说你们两个人,我们这家酒店现在已经封闭了,是不可以在酒店里面住宿的,你们怎么偏偏要在这里住宿?”
听到这个保安的口气。
好像是要赶我们走的样子。
跟刚才见到的那个样子,完全是判若两人。
我有一点搞不清楚了。
这个时候旁边那个女孩子对保安说:“既然不能住宿,那就算了吧,我们重新找一家。”
说完之后转身拉着我的手,就从酒店的大厅里面走了出去。
我们两个人从这个酒店里面走出来之后。
我心里面还在扑通扑通直跳。
我实在搞不清楚了,我经历的这一场到底是哪一场是真实的?
刘真一边拉着我在前面走,一边对我说。
“我怎么感觉你神神叨叨的,你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面对刘真提出来的这个问题。
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在我的眼里,我看到她才非常的奇怪。
为什么这个女孩子还说我奇怪,难道我们两个人对彼此的看法是一样的吗?
或者说我们刚才同样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的时候。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是来看灯笼的。
我们刚才从酒店大厅里面走出来,刚好看到酒店旁边挂着两个灯笼,这跟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看见灯笼是不一样的。
我连忙站住了脚步。
旁边的女孩子问我:“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回去吗?”
“我们不是来看灯笼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要离开了?”
我问起了当初的问题。
但是旁边那个女孩子感到非常惊讶的样子:“谁告诉你,我们是来看灯笼的,我们不是来住宿的吗?”
“你到底是谁?”
突然我感觉旁边这个女孩子,并不是真正的刘真。
连忙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我的手,好像被铁链捆住了一样,这个女孩子抓住我的那只手,感觉越来越紧的那那种感觉。
被我问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后,刘真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个女孩子的声音突然变了。
变得有些阴森森的感觉:“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东西来了?”
听到这么一说。
我的身体下意识往后一退。
因为我走的实在是太急,直接扯了一下刘真,刘真那只手,因为紧紧的抓到我的身上,当场就被我从她的身体上扯了下来。
我看到这个女孩子的一只手留在了我的身上,差点被吓了,坐在地上。
抬起头来看着那个女孩子的时候。
发现那个女孩子的脸一下子变了,这张脸并不是刘真的脸,而是一张非常陌生的脸。
这张脸上的皮肤,在慢慢的炸开。
而且脸上饱满的肌肉再迅速的枯萎,就像是秋天的花瓣一样,一瞬之间就枯萎了下去。
随着这张脸枯萎下去之后。
整张脸看起来异常的恐怖,只剩下一个白色的眼球,在两个眼眶里面转来转去。
这个东西总算现出原形。
我甩掉了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战战兢兢地指着面前这个女人。
有些慌张的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我的朋友来欺骗我?”
“没想到啊,你有着一个特殊的身份,竟然看不清我,这些年你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
我既然听不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那我自然也不想跟这个女人,在这里纠缠下去。
我对这个非常诡异的女人,直接问道。
“我的朋友到底被你搞到哪里去了?赶快把我的朋友交出来?”
没想到这个女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个让人感觉到非常奇怪的问题。
“你现在是不是还想继续追查关于灯笼上的事情?”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突然提起关于灯笼的事情?
但是既然这个女人已经提起来了,那我自然要去正面面对。
我对这个女人说:“我在这里本来就是调查灯笼的事情,我当然没有理由放弃这个事情,难道这个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女人听完这句话,竟然哈哈哈笑了起来。
女人在我面前对我说。
“有些东西我希望你不要调查为好,因为你这么做不但能够害了你自己身边的朋友,还有可能害得你自己万劫不复。”
原来这个女人在威胁我。
但是我肯定不会接受这个女人的威胁,所以我对这个女人说:“那又如何?”